那么,便是九州的事。
封承衍冷声问道,“九州的动静呢。”
暗卫默默摇头,“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到,有高人布局,九州的事真的不好查,现在属下连燕家的踪迹都查不到,燕家人从前夜便已经撤离京城,也不知道何原因。”
封承衍眸色一沉,他算懂了,“本王亲自来查九州。”
查到九州的事时,可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他就是快马加鞭也是追不上她了。
司卿予就是故意用那幅画像施计把他拖在京城两天,可不就是为了待他反应过来时,也无用。
两天,能做的事可太多太多了。
司卿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怎么可以连我都隐瞒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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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王殿下同夙王府所有暗卫离京,以及凤三娘白容等全都离京去寻人。
京城,它开始骚动了。
夙王妃不见,在京城众人眼里堪称生死不明了。
那不是,你看夙王殿下人都疯魔,这不就让人感觉到夙王妃生死不明。
京城最喜看司卿予好戏的皇子妃们,那可是心情大好,夙王殿下可不在京城,这几个皇子妃可不就飘了。
夜王妃沾沾自喜道:“是九州燕家把司卿予绑走了,死路一条了。”
已经直接唤大名司卿予!
临王妃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夜王妃笑道:“我有小道消息的。”
“你们可还记得,九州燕家小姐燕灵,她可是钟意于夙王殿下的,不料夙王与司卿予拜堂成亲了,燕家小姐那可是气不过,出动九州势力欲要进京灭了司府呢,只不过有夙王撑腰,可是单凭夙王怎么可能动摇得了九州。”
“夙王大婚当夜,燕家人都在城外欲进京杀人呢,只不过不知为何竟然进不来。”
“红颜薄命,惹了九州的人怎么可能活得下来,诸位皇嫂嫂们等着挂白条吧。”
经临王妃陈梦蝶这么一提醒,所有人恍然大悟,也唯有九州中人敢出手绑架司卿予。
司卿予可是惹了九州啊,单凭夙王殿下怎么可能敌得过庞大势力的九州五大世家。
说巧不巧,司景正好路过。
司景早已经编排入防城军,寻司卿予一事,夙王府的人把他送了回来,安排他保则京城防城部署。
巡逻到皇家别院的花园,司景全都听到夜王妃谈话的所有内容,字字咒人死,字字带着鄙夷。
司景哪里忍得了,怒红着双眼拔剑冲过去,“你们竟敢咒家妹死!”
见司景拔剑过来,欲要杀人的模样,几位王妃的家丁连忙过来包围他,“护驾!相府公子要杀人了!”
司景本身就练过刀剑上阵杀敌,这些家丁哪是他的对手,全被踹倒在地。
见此,几位王妃们瞬间慌乱成一团,喊叫的喊叫,欲想撇清关系的也有。
喊救兵有什么用,皇家别院向来由守城军巡逻,守城军可都跟司景一个编排的将士。
将士们谁会帮这几个王妃,他们暗地里可是都效命于夙王殿下。
说得最欢,咒得最厉害的夜王妃更加慌乱,“你有证据是本妃咒的吗,不对呢,你没有证据的,本妃只是在闲聊,你堂堂相府公子尚未娶妻,这般冒冒失失闯入皇家别院该当何罪呢。”
司景握紧拳头,若不是对方是女子,他真想一拳头打过去,“家妹也是当朝王妃,你置喙又该当何罪。”
夜王妃打量司景一番,见他有些怂不敢出手伤人,夜王妃那是越发放肆了,量他司景不敢伤人,此事,司景已经算犯了军令,若能把司景的军职刺激到被革职,更好了。
想到此,夜王妃又道,“本妃有置喙司卿予吗,谁听到啊,就你了。”
闻言,司景怒道,“当初家妹未进宫觐见也是你们在背地嚼舌根,是当司府没人了吗!”
见司景握紧刀剑还是不敢出手,夜王妃继续叫嚣着,“本妃也没有说错啊,你妹妹可就是这样了呢,还有你,你现在行刺当朝王妃,你丞相公子又如何?”
司景忍无可忍,将剑抵在夜王妃颈脖处,“弟兄们过来,把此女押入大牢!”
司景当然不会中计,国有国法不是,刑部大牢那可是京城‘最舒服’的地方。
然而,夜王封珺夜及时出现,斥道,“本王看谁敢!”
司景依旧没有收回剑,反驳道,“夜王的王妃置喙夙王妃,置喙当朝王妃按律制便是关押大牢十五日警醒。”
封珺夜微微抬头,“那么拿剑欲要行刺当朝王妃又该当何罪。”
司景不卑不亢的应道,“卑职自当有罪,卑职也同去刑部大牢,可没有说要逃脱。”
“夜王殿下,天子犯法自当与庶民同罪,我们走。”司景说罢,叫上一同前来巡逻的将士。
封珺夜可不干,“本王说不呢,你们何来的证据证明本王的王妃置喙夙王妃。”
巡逻的将士们应道,“我们就是证据。”
封珺夜笑道,“你们是一伙的,如何是证据。”
是的,空口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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