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霄楼晕倒,而司卿予又身为医者,她连忙合起账本起身出去。
此时说书已经停了下来,楼下楼上迷惑的也有,皱眉的也有,四处张望的也有。
一边闹哄哄又一边静悄悄的。
司卿予来到几位王妃所在的雅位,只见楚王妃怀里抱着小郡主,迫切喘着粗气发问,“夙王妃过来了吗,本妃的颜儿快不行了…”
知道夙王妃是神医,也知道夙王妃也在醉霄楼,楚王妃也便没有带小郡主离开。
人群中不知谁唤了句,“夙王妃来了,来了,她一定有办法的。”
司卿予走近楚王妃,楚王妃一瞬定睛看着她如同看着救世主般,嘴唇微张却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司卿予也没去理会,弯下腰检查小郡主的瞳孔以及脉象。
她大抵得了个判断。
醉霄楼冬日都会放水仙盆栽装饰,小儿若有喘疾接触过多水仙花粉也不至于昏迷,而且,醉霄楼的水仙盆栽做过处理的。
但人就是昏迷了,因为小郡主有喘疾,花粉不受而昏迷。
司卿予看着楚王妃半响方才开口,“是哮喘疾,往后莫要接触水仙花。”
楚王妃闻言后,神色蓦然怔住,带着泪花直直望着司卿予,“怎会有喘疾?”
司卿予转身向后走,边接过小二递来的针灸包边道:“带她过来。”
司卿予进了账房,楚王妃随之抱着人跟在身后。
司卿予伸手示意一处软塌,继续问道,“她以往可有过这般?”
楚王妃将人放了上去,思索许久才回答,“倒是没有昏迷过,本妃只记得颜儿对夹竹桃花粉过敏,以往有夹竹桃的地方我们都是避之。”
“往日太医把平安脉只说颜儿偶尔胸闷气促,不宜待在封闭室内过多。”
所以,可不就到处乱跑。
司卿予也没再问,示意楚王妃解开小郡主的衣物,她方才细细行针灸。
楚王妃在一旁隐隐都是不安的状态,看着那细小银针根根捻入脑子以及胸口,楚王妃心都跟着撕拉一阵疼。
而那位夙王妃都不带犹豫的,话也不多说半分。
不多时,司卿予行完针灸后书写了份药方,空落落的叫唤:“无休。”
“见过主子。”
聂无休蓦然出现在账房内拱礼,可把没见过此等场景的几位王妃吓了大跳。
账房们没关,几位王妃都挤在门外伸着头颅张瞧着。
且不说聂无休本就一身黑袍斗篷,覆得脸都瞧不分明,常年浸淫杀戮自带的阴森气息着实更让几位王妃忌惮几分。
这位夙王妃到底是不简单的。
司卿予将药方递给聂无休,“医馆拿药过来。”
聂无休抬首接过,“诺。”
他这一抬首,这个方向几位王妃倒是看清聂无休那张惨白阴柔的脸,小唇很红,简直妥妥的妖孽。
那位夙王妃身边有此等绝色美男,也难怪才看得上夙王殿下那张脸,可不就夙王殿下才比这妖孽好看了。
领完命令后,聂无休又蓦然消失在窗檐外,司卿予从头到尾也没有去在意几位王妃的反应。
想看便看,哮喘症通风换气会多好些,方才她没有关上账房的门,她们倒好,好奇心教唆全来堵住门了。
也才没多久聂无休便回来,带来医馆的丹药。
小郡主服了丹药倒是好了些许,司卿予慢慢收回银针,交代道:“若要妥全解决喘疾,可去寻来旱莲草与龟板。”
旱莲草楚王妃虽不知是什么听起来应该好寻,可这龟板…楚王妃有些疑虑:“龟板?”
司卿予应道:“东赢国有种奇龟,只不过不太好有,其龟板煎熬治喘疾效果明显。”
想来寻此奇龟板对楚王府而言应不是什么难事,她又不是专门帮人寻龟的。
听她讲完,楚王妃点头:“那便谢谢夙王妃,这便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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