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王殿下吩咐人花了重金买了一处偏僻的新宅子,新宅子的院门未关。
但…里面的房门紧紧闭着,四周百米外无人能接近。
她被折磨而睡昏过去,诱哄的声音直到入了夜也不曾消停。
…
挑帘出来,就瞧见封承衍坐在小几前,白玉般的长指慢条斯理剥着橘子,那橘子在他手中真就能贵了几分,光滑饱满,十分诱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昨夜,自己就像他手中里的橘子,可怜兮兮。
“再不出来,我可进去抱你了。”封承衍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情绪波澜。
抱什么抱,司卿予不想回答他,踩在软毯上走近他。
封承衍扫了她一圈,薄衣之下…视线最终定格在掐着楚腰的缎带上…眸光悄然暗了几分,看来没被欺负够。
司卿予收了收身上的粉红薄纱,无奈摇头。
这些也不知是谁送来的,没有一件庄重。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东西,赖这里了,他不愿意回关内了。
封承衍将剥好的橘子放她手中,瞧见她收紧衣裙的动作,他微微勾唇笑,“出息,这就怕了。”
“你不回去了吗?”司卿予坐在他对面的软垫上,看他一眼。
只见他微微低头,用丝帕轻擦干长指,“回哪,回那人多的地方偷偷摸摸吗。”
他放下帕子,掀眸瞧着她笑道,“你喜欢?”
“烂。”司卿予不去看他,垂眼剥了一瓣橘子送到唇齿间。
封承衍瞧着那张不染而朱的小唇,慢条斯理的咀嚼着,小舌还无意识地添了添唇瓣…
你看,他剥的她吃香了,她也不会分给旁人半点。
“我烂我烂…”
司卿予自顾吃着橘子不理他,吃完了一个,目光又落到他手中。
就是他剥的才好吃。
封承衍轻叹了口气,又慢慢剥了一个橘子递给她,跟她谈条件,“吃饱了,帮我更衣。”
司卿予只要橘子不会更衣,“不会。”
封承衍瞧着她,再看小几上鲜艳的橘子,“就是个没有心的小畜生,我不剥了。”
“爱剥不剥,我已经吃饱了。”
司卿予淡淡点头,没去看他,他还能是什么表情,无非就是沉着张脸想要欺负她,帮他更衣?
做梦!
这股抵抗并不能维持多久。
于是,她被掼到榻上。
“穿成这般…”
跟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
今儿已是年初五,封承衍终是陪她玩够了,才坐在书案前整理那堆送来的函件与折子。
恢复一贯的清冷严谨,司卿予吃着下边人送进来的糕点,瞧他一眼,“你可真狠心。”
封承衍翻了翻折子,“怎么说。”
司卿予支起脸,“你知道东赢最大的命脉在西部地区,从东赢西部发兵控制整个西部,继而怂恿各皇子抢夺皇位,这叫什么,外祸内乱,来个一网打尽。”
“占西部,怂恿南部反,朝堂分歧,外敌侵,皇位之争,这种种夹击东赢,东赢要怎么撑得下去,你可真的是阴险至极。”
而她所说的这些,便是封承衍对东赢所做的一切。
所以,封承衍从头到尾都已经部署好了,四十日的光景,就算北凉肯与东赢合谋,东赢那也是死路一条。
闻言,封承衍看向她,她明明在关内足步不出,却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倒是小瞧了你,什么都知道。”
司卿予应道,“说实话,你玩这么狠就没有怕输的时候吗。”
封承衍手中的朱笔顿了顿,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她才开口,“有的,有过两回。”
爱上她的时候,怕输。
她不理他、不要他的时候,更怕。
但司卿予并不懂,“是什么时候。”
封承衍勾唇笑笑,眉眼温和了不少,“就不告诉你。”从来都是因为她。
这话…
好得很,还学会对她藏秘密了,司卿予明显不开心了些,还是回了句,“需要帮忙就说,不用跟我客气。”
看着小嘴微微撅起的美人儿,还要假装不在意的模样,封承衍心都软了,哄了句,“怎么又不开心了,就非得要我说才行吗。”
司卿予还是挺嘴硬的,“爱说不说,我也不想知道。”
封承衍抿了抿唇,看着她笑,“好…这么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省得扰了你清静。”
歪理。
司卿予扔下手中的糕点,不吃了,“难吃。”
封承衍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朱笔,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嗯?训了几天,真是越发娇气了。”
她整个人一下子腾空了,总感觉不好其实又很好的事又要发生了。
这日已是年初七,宅子不要了。
这日,那一男一女端衣整洁的出现在关边内,消失了整整七日这才出现。
司卿予没瘦,虽说面不显露半分情绪,总能令人觉得她心情好得不得了,众人一致断定,大抵是夙王殿下把人哄好了
可不提夙王殿下了,夙王殿下整个人还是那样尊贵万千,就是让人不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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