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敢欠李金泽的三十万巨款没要回来,我们还差点折了一个谢宝子。我知道了,原来流子并不一定要人多势众才算厉害。有后台有背景,同样厉害。
枪也不知道被牛敢扔到哪去了,我们也没敢去捡。从乡里回来之后,我给崔真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打通。叹了口气。我对王岩说,“去把崔真实找来吧,我先睡会儿。”
“行,你可别上火。”王岩劝我。
“知道了,我不上火。”我说。宏低爪亡。
刚刚和赵丰打完大仗,到现在我还没怎么休息。身子依然酸疼的厉害,紧跟着又和牛敢打了起来。太仓促了,这么忙我根本受不了。
躺在炕上,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中,我看见三十万在我眼见飞来飞去。我大喊,“牛敢。你还我三十万!”
三十万啊,有这么多钱我干什么都够了。李金泽不在乎那三十万,但是我真的在乎。我太需要钱了,太想有钱了。三十万,我的三十万!
眼看着梦中飘来飘去的三十万,我突然一把就给抓住了。接着,我紧紧的抱着那三十万舍不得撒手。
被人用力推了几下,我又被人用力推了几下。
睁开眼睛,我发现崔真实正一脸无奈的看我。而我,正紧紧的抱着崔真实瘦弱的手臂。
“梦到三十万了?”崔真实无奈的看我。
“啊,咳咳.......”我赶紧放开崔真实,脸红的要命。
“呵呵,都叫出来了,你是得有多贪财?”崔真实无奈的白了我一眼。
睡醒了,我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刚睡醒时嗓子有点疼。嘴里也起了个泡。王岩告诉我别上火,但是我还是上火了。
如果李金泽不给我这个生意还好,现在我怎么能不惦记这笔巨款?
见我一直不说话,崔真实笑了笑说,“今天我去上课了,过两天还有次月考。李思文,你到底想不想去考高中了?我每天一个人上学很没意思呢。”
“你先帮我要回三十万再说。”我撇了撇嘴巴。
“呵呵,李金泽自己都要不回来的钱,又岂是你能要回来的?我听说你们的枪还差点被发现,你还是别去惹牛敢了。”崔真实劝我。
“不,那笔钱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把钱要回来。”我说。
“那也要量力而行吧?”崔真实生气的看着我。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见一向聪明的崔真实都说要不回来钱。这次我真的绝望了。吗比的,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犹豫着,我听见谢宝子小声对我说,“文哥,不如我去把钱偷回来?”
“什么意思?”我问。
“嘿嘿,牛敢的钱本来就是我们的,就算我们去偷也是拿回我们自己的钱吧?咱们的枪还在牛敢家呢,一会儿我捎带着偷点钱回来。你看怎么样?”
谢宝子说的不错,我们的枪还在牛敢家院子里扔着呢。牛敢不识货把那枪扔了,但留在他家院子始终是个麻烦。
我想不通,怎么我们搞个无赖就这么麻烦。吗的。这牛敢比赵丰还难对付!
因为要去牛敢家偷东西,我们不适合去太多人。去装比村的路上还有个乱坟岗,崔真实根本不敢过去。
为了方便起见,我只带上了王岩和谢宝子。开着车子,我们重新赶到牛敢家附近。
黑暗中,我和王岩一直蹲在牛敢家外面抽烟。牛敢家依然热闹,好像聚了不少人在打牌。
谢宝子很大,他偷偷的在牛敢家院子里找枪。找了一会儿。他跑出来小声对我们说,“文哥,枪也没在院子里啊,是不是被人捡走了?”
听说枪没了,我心里忍不住一咯噔。那可是真枪,如果被人捡走了不出大事了?吗的,到时候我们可是要坐牢的。
想了想,我咬着牙对谢宝子说,“再找!”
“是!”谢宝子再次潜入了牛敢家。
又找了一会儿,谢宝子终于出来了。他还是没找到枪,但是却告诉我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他说牛敢知道那把枪是真枪了,今天好像是故意给扔掉的。他看见那枪了,就在牛敢腰里别着。
“吗的,这个老无赖!”王岩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管能不能要到钱,我们总得先把枪弄回来。没招了,我们只能等着牛敢家玩牌的人散去,待他睡了再进去偷枪。
蹲在牛敢家的外面,我们这一等就等了五六个小时。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牛敢家的客人这才离去。而这时,我们已经蹲得两腿发麻了。总是蹲着抽烟,我还有种想蹲坑的感觉。
趁着夜色,谢宝子用刀片悄悄打开了牛敢家的门。牛敢已经睡了,一身酒味儿,呼噜声也很大。
走进牛敢家,谢宝子小声招呼我们进去。接着,他轻轻在牛敢家翻找。
他告诉我们,入宅盗窃是门手艺。像是开锁啥的都不算本事,真正的本事是找到户主家的财物藏在哪里。贼不走空,这是原则。
他先是在牛敢家的米缸翻了一圈,又在牛敢家酸菜缸翻了一圈。围着屋子,他每个砖都轻轻敲上两下。最后衣柜的死角,高压电的盒子,以及女人高跟鞋里面,他全都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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