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开始为春节走亲戚而忙碌时,依旧待在葫芦观的胡玄宗,也开始在山里跟度假村忙碌起来。趁度假村尚未开工,胡玄宗也把一些阵法布置下去。
虽然暂时没想在度假村内布置聚灵阵,可几座改善水质跟土壤的阵法布下后,度假村附近的灵气浓度,相比之前好了许多。年前种植的花草,看上去也精神了许多。
不少来刘家庄走亲访友的年青人,也把度假村跟葫芦观当成了旅游景点,不时三五成群上山拍照留念。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胡玄宗也没做出赶人这样的事。
可在道观门口,胡玄宗还是贴上观里不许拍照的告示。要是有人不配合,胡玄宗也不介意将其拦在道观外。说到底,葫芦观跟胡玄宗的家,也没什么区别。
直到初八,看着已抵山脚之下的一行人,胡玄宗也明白道观又要热闹了。望着一马当先冲上山的女孩,胡玄宗心里还是觉得很舒服,知道女孩心里挂念着她。
看到站在道观门口的胡玄宗,一身轻便羽绒服的陈思渺笑颜如花道:“玄宗哥哥,新年好!我这个古礼,行的好不好看?”
“好看!来,给你一个压岁包!”
“啊!还有压岁包啊!谢谢玄宗哥哥,你知道我今天来吗?”
“你说呢?”
在陈思渺缠着胡玄宗叽叽喳喳之时,跟在后面上山的陈彪一行,也笑着拱手道:“玄宗道长,新年万福!”
“各位居士万福!”
回了一个道家礼,胡玄宗也邀请众人进入道观。对于陈家三兄弟拎来的礼物,胡玄宗也没看更没问。他知道,那怕他拒绝,陈家跟明家都会恳求他收下的。
进观后,有段时间没见的明学礼,也适时道:“玄宗,这是我的长子明定山,这是他媳妇林慧,这是我的孙女明浩。往后,还请小道长照抚一二!”
“见过玄宗道长!”
“无量天尊!来者皆是客,诸位居士远到而来,还望先敬香,稍后再叙吧!”
给三人回礼后,胡玄宗也领着到来的两家人,开始在道观敬香。令明学礼心有遗憾的是,这次胡玄宗没给两家人端来长明灯,而是敬完香便离开了大殿。
待离开主殿,胡玄宗取出一枚玉符道:“明婷,此符给你弟弟佩戴,另外提醒你父亲一句,往后让你弟弟离野水远一些。不然,怕是会有危险!”
“野水?是野外的水吗?”
“不错!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个弟弟很调皮吧?此符让其佩戴,切记不可随意摘下!”
“多谢!”
等胡玄宗回房换衣服,准备招待上山的两家人时,明婷也把爷爷跟父亲找过来,特意转述了胡玄宗的话。看到胡玄宗让明婷带话,明学礼内心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看着不太相信的儿子,明学礼只能道:“定山,这些年做学问,你是真的做傻了!算了,若小浩命中真有此劫,那也是他的命。这符,你看着处理吧!”
“爸!我又怎么了?我只是觉得这是迷信,又有什么不对吗?”
听着儿子说出的话,明学礼苦笑道:“好吧!就你清高,我跟你陈伯都是傻子。我知你不愿来此,即如此,你走吧!往后我会搬到山下住,你过自己的日子罢!”
“定山,跟爸道歉!大过年的,这像什么话?”
反倒是明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道:“爷爷,算了!有些人,总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那这枚玉符,还是还给小道长吧!往后,我陪你!”
“明婷,你?”
“怎么了?又要打我吗?妈妈让你打跑了,轮到我了吗?”
就在明定山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时,从房间出来的胡玄宗眼神一凌道:“哼!”
轻轻一句哼,却令明定山感觉耳边响起雷声一般。同样听到这句哼的明学礼,只能道:“小道长,此番是我不该!失礼了!”
“老哥言重了!子不语怪力乱神,今日种何因,昔日结何果。定山居士既然对道门无敬畏之心,那还是请离开吧!我所制的玉符,不赠无礼之人!”
话音刚落,握着玉符的明婷就觉得手心一烫。令明定山一家三口惊骇的是,原本应该落地的玉符,竟然违背地心引力滞空,径直飞到胡玄宗的手中。
看到这一幕,陈彪也忍不住哼道:“学礼,过来吧!有些事,强求不来,那就算了!”
“让老哥见笑了!”
在别人眼中,明学礼无疑是位知书达理的学者,倍受外人的尊敬。可在学哲学的儿子眼中,凡事都喜欢论死理。自己决定的事,谁说都没有用。
虽然内心惊讶,可明定山还是咬牙道:“走,回家!”
望着无奈下山的一家三口,明学礼跟明婷也没阻拦。做为父亲,明学礼强令儿子过来,也是希望能跟胡玄宗结个善缘。却不知,这样只令儿子更加反感。
尤其看到胡玄宗如此年青,明定山更觉得脸上发烫。按礼数,明学礼与胡玄宗是忘年交,那他不是要称呼胡玄宗为叔叔吗?想到这里,明定山心里自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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