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步行街在新城区,玄德的家在老城区,新老城区被一条小河分开,一座新野大桥连着两个城区。玄德买了新鞋心情不错,教练回归,队友给力,也没经费危机,只要大家努力训练,目标一定能够实现。
日落的余晖照在玄德的身上,身上传来一股暖意,他看着落日和晚霞,第一次觉得如此从容,慢悠悠地从步行街往家走去,遇到熟人不断地打着招呼。
张闿等混混则悄悄的跟在后方,一跟又是半个多小时,玄德略微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觉得自己多疑了的玄德,笑了笑仍开心的走着。
当路过打工的爱马洗车店时,老板张世平向玄德挥手时,玄德开心地唱上几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随着楼房慢慢变矮,看到玄德要过桥往老城区走,张闿心中高兴起来,老城区道路狭窄,特别是小巷里只要前后一堵,玄德就得老实投降。
玄德过了大桥,来到了篮球公园,这里恢复了平日的冷清,只有几个篮球爱好者在打球,玄德开心地跟他们聊了两句,随后又唱起了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球友们点了点头,玄德穿过公园,慢慢地朝老巷的入口走去。此时两名混混加快了速度,抢在玄德前面走进了巷子。
当玄德走进老巷不到十米,一转弯就看到两个黑衣的混混挡住了去路,感到不妙的玄德,立刻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紧跟而来的张闿堵住巷子口。
“别躲了,你哪也去不了。”张闿开口说道。
“食时务者为俊杰,躲没必要。你们想怎么样?”玄德问道。
张闿叼着烟一手插腰,吐了口烟慢慢地说:“把钱全部交出来。”
“怎样算全部交出来了?”玄德问道。
“把你衣服裤子口袋全部翻个底朝天。”
“就这么简单?”玄德有些诧异。
“哦!”这下张闿感到有些诧异,心想大富人家的思绪就是不一样,弹了一下烟灰呵呵笑道说:“那不然呢?”
“我认为,既然被人围住,身上东西本就是对方的,要求别人放条生路当然还要下跪叩头,真诚求对方原谅了。你说呢?”玄德说道。
“哈哈哈!”张闿心想这城里的富人是有受虐倾向吗?说道:“好,开始吧。”
张闿本想享受下胜利的喜悦,却没想到刘备并没有老实交出钱来,而是学他的样子微笑高声答道:“好的,那开始吧。”
这时张闿才发现玄德是在戏弄他,正要破口大骂,却见在玄德身后负责堵路的两个小弟,受到莫名的惊吓转身就跑。
随后张闿感到地在颤抖,“嗒.....嗒……嗒”身后传来几十个人的走路声,正乌压压一片慢慢向他靠拢。
所来之人,正是洗车店的员工和篮球少年,不是身材高大,就是拿着铁棍扳手,玄德跟他们唱歌时,就明白有问题,悄悄跟了上来。
“完了,被反包围了。”张闿立即意识到了不妙。
“怎么,你不知道怎么做吗?”玄德霸气地问道。
两名小弟看着这逼近的人群,吓得两眼无神哆嗦地不止,不停问道:“老大,怎么办?怎么办?”
张闿也慌了神,他也没见过这种阵势,心想这玄德难道是新野的扛把子吗?
正不知所措之际,围上来的众人齐声喊道:“跪下。”
吓破胆的三人没有一丝犹豫,“扑嗵”一声就跪下了,张闿叫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玄德一字一顿地说:“我若不饶你!”
一听玄德这么一说,当场把三人吓得要死,心想这么多人,如果动手自己非残即废,连忙不停地叩头,大声求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玄德并没有答应他们的请求,而是反问道:“就这样吗?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张闿一听马上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半包烟,一个火机,几元的硬币。其他人也赶快将各自东西掏出,整齐地放在边上,口袋还全部外翻,露出白色的里子。
三人跪在地上,头顶着膝盖,双手在头的两边,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看向玄德的脚底,时不时眼珠向上一瞟,就如同三只乌龟,祈求上天放他们一天生路。
玄德没有说话,只听到“啪啪啪”铁棍,板手相互碰撞声音,趴在地上的张闿痛哭流涕地说道:“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个胆小混混,见玄德不肯轻饶他们,被吓得一时控制不住,淅沥沥的尿了一裤子,地上湿了一片。
“嗯!”众人看到有些嫌弃,玄德见状大叫了一声“滚!”
张闿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起身就跑,生怕玄德会反悔,但人总是善变的,还没等他们跑出几步。
又听到玄德大叫一声:“回来!”这下尴尬了,几人想继续跑,这个距离也没把握能跑过众人的追击,如果又回去那指不定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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