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三女于潇潇在一日清晨,被贴身丫鬟发现死在闺房中。
死时面色青白,骨瘦如柴,但是脸上却洋溢着笑,只是因为尸体的僵化,这笑看起来格外的恐怖诡异。
于家是镇里的大商户,很有地位,事发后,县衙来了一大批人,但是过了一个月,县衙还是没有查出于潇潇被害真相,甚至连于潇潇的死因都没有查出来。
县衙的人束手无策,荼靡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书房,发福的县老爷一脸掐媚的看着高座上的慵懒男人,“都督大人,事情就是这样”。
“这次案件实属诡异,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上报的,没想到都督大人竟然亲自前来了,下官有失远迎,真是该死”。
高座上的男人长发及腰,垂眸惊艳,两条腿漫不经心的翘在书桌上,如玉般莹白的手指把玩着腰间珍贵的玉佩。
听到县令的话,他玩味的抬眸,狭长的狐狸眼媚气横生,声音轻柔却不带一丝感情,“你确实该死”。
“本官到时,你竟然还在行苟且之事”。
“于家姑娘谋杀案过了一个月了,你竟然还没有破”。
“你说自己该不该死”。
县令额头泌出汗,身子微颤,“下官该死,请都督大人给下官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
男人嗤笑了一声,他妖媚的眼眸眯了眯,玩味道“这样吧,给你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内你要是能让本官高兴呢,本官就不计你的过,怎么样?”。
“要是十天后你不能让本官高兴,你的乌纱帽就别想保住了”。
说到最后,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瘆人的阴狠。
县令欲哭无泪“是、是”。
天哪!
他不就上报了一个难缠的案子吗?怎么就把这煞神引了过来了。
十天时间让人高兴,这本是挺简单的事,但如果这人是许暮云的话,那难度真是大如天啊!
当官的都知道许暮云这人的性子极为睚眦必报,阴晴不定,而且说话还不算数。
就算你真逗笑了他,但是他要是想杀你,哪管自己下了什么约定,想杀便杀了。
许暮云看县令如此识趣满意的点了点头。
清晨,东家别院。
侍女小妮敲了敲自家小姐的门,“小姐,您醒了吗?”。
等了一会,屋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小妮狐疑的又叫了一声小姐。
奇怪,小姐从不赖床,这会都辰时了,小姐竟还没起。
小妮犹豫了一会,轻轻的推门进去,走进里屋,掀开床幔。
东莞儿面色青白的躺在那,眼睛诡异的睁着,嘴角上扬,看着好不恐怖。
瞬间,小妮吓得尖叫了一声,她白着脸仓惶的往后退,一时不查摔倒在地,但是她来不及感受疼痛,匆忙的爬了起来,向外面跑去。
“快来人啊!小姐出事了!”。
“来人啊......”。
半个时辰(一小时)后,仵作检验完尸体起身,一脸难看的对县令道“大人,这东家小姐的死法和于家姑娘的死法一样”。
身上皆无伤,但都是气血两空。
很像是......一个人所为。
县令一听头就疼的厉害,于家的案子还没解决,东家又出了案子,更烦的是许暮云那煞神还在本县,
这不是存心让他早日告老还乡吗?
屋外,东家老小站在一堆,神色不一的往里看。
县令出来后,东家老爷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县令含糊了几句,稳定好东家人的心后就带着人回县衙了。
县衙里还有个煞神要应付,他可不能待在这浪费时间。
“又死了一个?”椅子上男人有点兴趣的反问道。
县令弯腰哈背的应道“是,凶手狡猾异常,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恐怕只有您亲自出马才能抓住凶手”。
许暮云勾唇“是吗?既然县令都这么说了,本官倒是想看看这个要本官亲自出手的凶手是如何狡猾”。
县令拍了一句马屁“凶手自然比不上都督大人”。
许暮云不明意味的哼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他高不高兴县令拍的马屁。
“走吧!”许暮云起身,紫色长袍垂下,腰间的玉佩晃动了一下。
“是是”县令狗腿的在前面带路。
许暮云漫不经心的在后面走,他后面还跟着自己带过来的亲卫。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街上,路上行人无不避让。
很快街边就排成了一条长龙。
大家都很好奇这个长相极好的男人是谁,竟然让他们好吃懒做的县老爷都毕恭毕敬的。
东家老爷早就收到消息在门口等着了。
这可是京都来的大官,怠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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