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懵逼了!
双方走到一起,宋飞把我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满脸幸福洋溢的样子!
他能不幸福么,马上就成为富二代了,将来还有可能继承亿万家产呢!
我和他们每个人握手,说你好、辛苦了!跟领导慰问贫苦户似得!因为一时激动,我确实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几个倒是挺淡定,丝毫看不出来那种骨肉重逢的喜悦之情,反倒还有点拘谨,礼貌地让我先走,进屋暖很暖和。
更奇怪的是,宋飞和他妻、儿并未跟进屋子,而是简单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拖着一个行李箱,和肖叔走了!
可能,人家也着急见自己的亲生父亲吧!
肖叔临走,又跟我比划了一个“有事儿打电话”的手势,我猜他只是客气客气,因为养父已经不允许我再回城找他们林家人,他让我在家好好种地、养猪、养鸡!啊呸!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方,青山绿水花果香,环境挺好,父母看上去也很朴实,何况,还有个跟我有过一段故事的妹妹呢!虽然那次我拒绝了她,可是后来……咳咳,这事儿不能说的太细,被林岚知道就麻烦了!
总之,我觉得留在这里做个果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送别肖叔和宋飞一家,我跟父母进了屋,中间是厨房和灶台,特别干净!锅里似乎正炖着什么东西,锅盖上热气腾腾的。左、右边两边各有一个房间,父母把我让进了左边的房间,里面挺宽敞,南边是东北农村特有的大炕,炕上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不少菜,还有两个酒杯,一瓶五粮液!家具也算齐全,看上去也都挺高档,一台46寸大彩电挂在北面的墙上,家境果然殷实,这我就放心了!
“那谁……我妹呢?”我问一直冲我傻呵呵笑,也不怎么说话的父母。
“害羞了吧,跑那屋去了!”爸爸憨厚地说,“别管她,咱吃饭吧!”
说着,爸爸请我上炕,我挠了挠头,没上过啊,不知道该怎么上,是爬上去,还是跳上去啊?
爸爸可能看出来我的窘境,给我做了个示范,坐在木头炕沿上,脱了鞋,然后转身盘膝坐在饭桌边。我也照葫芦画瓢,脱鞋上炕,盘坐在他对面,妈妈并没有上桌。
“妈,一起吃吧。”我说,十年没叫妈了,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锅里还蹲着鸡呢,你们爷俩先喝着!”妈妈用围裙擦了擦手,又去了厨房。
“咋样啊,这家,还满意不?”爸爸拿起那瓶五粮液,要给我倒酒,我赶紧抢过来给他倒,听说农村可讲究长幼有序了,老子给儿子倒酒,会遭天谴的!
“挺好,挺好!”我实话实话,给他倒完,自己也满上一杯。
“再好也是农村,可不比你们城里啊!你刚来肯定不习惯,适应适应就好了,”爸爸端起酒杯,“爸嘴笨,也不会说啥!喝酒吧!以后咱慢慢处!”
“好、好!我敬您!”我双手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跟爸碰了一下。
爸爸满意地笑了笑,举起酒杯就给干了,然后把酒杯口朝向我!
农村人都这么喝酒啊?
爸爸又晃了晃酒杯,我心一横,也扬脖干了!
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胃里,跟一块烧红的炭,冒着白烟骨碌下去似得!
这尼玛可是56度的五粮液啊!直接就给我干蒙圈了!
但这还没完,爸爸拿过酒瓶,又要给我倒,我正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难受的不要不要的,爱激霸天谴就天谴吧,也就没抢着倒酒,爸爸给我倒满,自己又倒上,一瓶酒就没了!
“来!再走一个!”爸爸也不说啥客气话,又仰头干掉!
“爸啊……”我苦笑道,“咱能不能缓缓?”
“咋的啊?”爸爸坐直了身子,“是爷们不?是就给我干喽!”
“靠……干就干!”我一捏鼻子,干!
这回不是喝炭,而是喝毒药!根本就咽不下去!我皱着眉头,分成四口,才勉强把酒灌进肚里,最后一口下去的时候,明显打了个哆嗦,脑袋瓜子跟穿刺了似得!
本以为就这么完事儿了,没想到我刚放下酒杯,爸爸不知道从哪儿又整出一瓶五粮液来,拧开盖子,哗啦啦,给我倒满第三杯酒……
后面我就不记得怎么喝的了,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吃的是啥下酒菜也忘了,反正最后,他管我叫老弟,我管他叫大哥!爷俩一共喝了两瓶五粮液,还有一箱青岛啤酒!
期间,妹妹一直没有出现。
喝完之后,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爸爸直接躺炕上打起了呼噜,我好歹算是没趴下,靠在炕边一根挺粗的木头棍子上——可能是支撑房梁的柱子吧——靠在那儿抽烟,妈妈笑眯眯地收拾完桌子,从柜里拿出两床被子,铺在了炕上,说睡一觉就好了!
我倒是想睡,但人有三急,我喝了那么多啤酒,早就想上厕所了,可是刚才一直不敢动,因为动了肯定就会吐出来!喝过大酒的都知道!我缓了一会,尝试着动了动身子,还行,没吐,我费劲地穿上鞋,问妈咱家厕所在哪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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