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密林,萧雅矗立在村口吟笑着等我。
“你会轻功?”我问。
“轻功?什么轻功?”萧雅一脸懵逼。
我回头指了指林间我一个人的脚印:“难道你飞下来的啊?”
“啊?”萧雅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是这样,我的脚印呢?难不成,家主,我变成鬼了么?”
我看她那着急的样子,并不像是装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身体轻盈的跟鬼似得,踩在雪地上不会让雪的结晶体塌陷下去,我想了想,让萧雅再试一次,她跑的依旧很快,步履轻盈,脚印也很浅,但却没法不留痕迹,我分析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刚刚在山上双修,让她的长生诀潜能短时间爆发的缘故,甭管这么说,这是件好事,我身边又要多一位高手相助了。
回到原田家里,原田爸爸已经把我俩是华夏人的事情告诉了原田妈妈,可惜她过来岛国二十年。不说中文,东北话已经严重蜕化,跟我用中文交流起来比较费劲,最后不得不又改成回日语。
吃过午饭,萧雅有午睡的习惯,我可睡不着,去后院帮原田爸爸检修种地用的机器,库房里的机器设备很多。播种的,收割的,翻地的,全是机械化生产,不应该叫原田农民,而应该叫他农场主才对。
等干完活,回到房间里喝茶,看看钟表,已经快四点钟了,萧雅和原田妈妈在准备晚饭,五点多钟,我听见火车污污污地开进村,出门去车站接原田同学,记得她妈妈提过一嘴,说原田今天会从城里买很多书回来,果然很大一包。我帮原田提着书,回家吃晚饭,饭后又跟萧雅去压铁轨,这次注意时间,晚上九点多就回来,洗漱睡觉。
萧雅有个问题很让我纠结,就是,因为她奇葩的自愈能力。每次都像是初次那样,你懂得,好在萧雅的痛感神经不是很发达,倒也不会觉得很疼,但多少还是会影响心情,看见她皱眉的那一刻,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不多过会儿就好。
可能是跟原田家人相处的比较融洽的缘故,今晚萧雅不像昨晚那样刻意憋着了,叫出了声,原田夫妇还没睡,结果没过多久,他们房间里也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原田同学的眼袋肿的很厉害,可能一夜没睡好。
吃过早饭,照例去那块青石上练长生诀,练完后,顺便双修巩固一下,我又跳起来够树梢,这次已经能干拔离地一米五那么高,不过这回练完,我没选择下山,而是继续往山顶爬,想看看山那边有什么风景。
结果,到了山顶,大失所望,山的那一边,其实还是山,连绵不绝,狄安娜一定会喜欢这种地方,因为雪地上有好多小野兽留下的脚印,既可以吃,又可以玩儿。
正要返回村里,我无意中瞥见,对面的山坳中,似乎有个小村子,眯起眼睛仔细看,确实是,至少有七、八个小木屋,但却没有发现从村里通往外界的路。
“谁会住在这里啊?”萧雅也看见了。正纳闷,我忽听山腰的林子里传来口号声,加油,坚持住,就快到山顶了之类的话,回头看,林中有黑影闪烁,貌似是那几个忍者。不多时,他们爬了上来,一个个都气喘吁吁。
“你们好!”我冲他们打招呼,“又见面了。”
“是啊,先生,昨天谢谢你!”领头的忍者摘下面罩,是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青年,但是没我帅。脑袋跟蒸熟的馒头似得冒着热气,头发都打卷了。
“那是你们修行的地方吗?”我指着对面山坳的村子问,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大师兄。
“是啊,我们的忍者村。”大师兄点头,“先生是外地人吧?怎么以前从未见过您?”
“我是……神户人,”我忽悠他说,自己的岛国话带着神户口音。“这是我的妻子,雅美。”
“啊!很高兴能在白龙山之巅与二位聊天,不过我们得回村子了,还有一整天的修炼科目!”大师兄摘下戴着铁爪的手套,跟我握手告别。
“我想去你们村里看看,不知道合不合适?”我问。
“可以啊,那只是我们修行的居所罢了,没什么神秘的!”大师兄笑道。低头看了看萧雅的裙子和雪地靴(昨天新给她买的),“不过,我们的脚力很快,两位恐怕跟不上我们呐!”
“是吗?”萧雅笑道,“咱们比比看咯!”
“好啊!”大师兄来了兴致,“我们让二位五分钟!”
“不,我俩让你们五分钟!”我说。
大师兄面露惊讶,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师兄也没客气,戴上手套和面罩,带着他的几个小师弟,为公平起见,并未使用雪橇,跑向山脚下。
他们的速度确实很快,连跑带跳,跟电影里见过的忍者姿态差不多,但我也看出来,他们只不过是体质稍强一些的普通人,并不会轻功,借着下山的坡度,一步窜出去五六米,落地还会有卡顿现象,也就这样了,不像是我和萧雅,昨天就是一气呵成,如履平地,今天可能会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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