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树哥,等会儿!”我有点怂了,因为这已经不是那副刀枪不入的身体!
“你难道信不着我吗?”夏树又把枪收了回去,我以为他心软,熟料他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消音器,拧上枪管。
“真没事?”我担心地问。
夏树眯起眼睛,突然指向天花板:“看,飞机!”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却见一个黑洞压下来,我想反抗已经来不及,“噗”的一声闷响!
那感觉。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12斤大铅球砸中一样,我脑袋一震,瞬间失去知觉!
但是阵痛感很快消失,灵魂又出窍了,不过这次只飘出高朝头顶一点点,就被夏树用右手靠靠“牵住”,手枪已经丢在一边,他的左手五根手指,很别扭地捏在一起,嘴唇微动,像是在念什么咒语。
“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走你!”夏树猛然甩手,将我的魂儿丢向浴缸!
瞬间灵肉合一,我睁开眼睛,眼前很花,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块,通体寒透,像是光着身子被丢在北冰洋里似得,而且身体极度缺氧,但却动弹不得,只能转眼珠,夏树的身影在浴缸外面晃,突然,他身子前倾,往浴缸里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是血!
我的视野变得殷红,但又很快清澈,那些血,似乎钻入我的体内,砰砰、砰砰,心跳回来了,一股股暖流,随着血液,泵向身体的各个角落,渐渐的,手能动了,脚也能动了,我扶着浴缸,从冰水中坐起来,因为腹部用力,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低头看,腹部的伤口还在,只不过四周的皮肤,被简单缝合在了一起,跟一朵萎缩的菊花似得,丑的很!
“树哥,你没事吧?”我顾不得自己的伤,赶紧问夏树。
“没事,这是逆天道法,用了会折我一年阳寿。”夏树擦了擦嘴角的血,苦笑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羞愧道,又看向坐在马桶上低垂着头的高朝,“那他怎么办?”
“呵呵。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夏树用手扬起高朝的脑袋,“你可真会选人,看看他的脑袋。”
“嗯?”我疑惑地看向高朝的额头,卧槽,子弹并未击穿,而是镶在了表皮上,“怎么会这样?难道高主任也刀枪不入?”
“非也,”夏树抠掉子弹,丢在洗手池里,“高朝同志早年头部受过伤,他的头盖骨里,镶了块钛合金钢板,代替受损的头盖骨,所以打一枪没什么,只不过会造成脑震荡罢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原本的单孔位置,露出一块金属银色,虽然凹陷进去,但从陷入的深度分析,应该不会伤及大脑。
“你好好养着吧,我得赶紧带高主任去医院抢救,晚了兴许会损失很多记忆。”夏树拍了拍高朝的脸,把他拽了起来。
“203说,能抹掉他部分记忆最好!”我赶紧提醒。
“那也不能让他变成植物人呐?”夏树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借你的萧公主一用!”
我点头,夏树打开洗手间的门。扶着他出去:“萧公主,请帮我个忙,送这位同志去下医院。”
“噢,好,我哥呢?”萧雅在外面问。
“在里面呢,已经没事了。”
夏树刚出去。张璇就闪身进来,扶着我从浴缸中起来,身体还有点凉,四肢僵硬的很。
“你还认得我么?”张璇提心吊胆地说。
“大老婆!”我勉力挤出笑容,慢慢伸手,刮了下张璇的鼻子。
“嗯嗯!”张璇紧紧咬着嘴唇,眼睛湿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怎么感觉像是游子归家时候妈妈的台词?
咣,房间门关上,夏树和萧雅带着高朝离开,我裹上浴巾,由张璇扶着从房间里出来,躺在床上缓了半天,冷的直哆嗦,腹部的伤口,也一直丝丝拉拉地疼,可能还得去医院重新拆线缝合一下。但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变脸,这张脸决计不能再用。
“璇,给我弄张人皮面具,长期使用的那种。”我摸着她的脸颊说。
“行,我这就打电话让人给你做。要啥样的?”张璇帮我掖了掖被子问。
“这次可这你喜欢的来吧。”我笑道。
“我当然喜欢现在的你啦!”张璇凑近我的脸,深深地亲了我嘴唇一下,妈的,居然给我亲的起反应了。
张璇看向被子,倒吸一口冷气,隔着被子摸了摸:“不至于吧?”
“可能是想你了。”
“嘻嘻。老公,你冷不?”张璇坏笑着问。
“还行。”我又抖了一下。
“要不……我给你取取暖吧!”张璇抿了抿嘴唇,起身解开胸前的纽扣……
一番缠绵后,身子果然暖和了很多,别误会,没那啥。张璇还是不肯,说要等我练成长生诀第八卷之后,一晚十次!
“老公,我是偷着跑出来的,既然你没事,我得回去了。”张璇趴在我胸口,柔声道。
“怎么呢?无相门的事情还没解决么?”我趁机问,之前夏树闪烁其词地说,无相门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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