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青,这是毒蛇,你最好还是别轻举妄动。当然,你要是求一求我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帮你解决。虽然我右手被你制住,可是以我现在的功力对付这么几条蛇,还是没问题的。”
宋郁庭看到王青居然朝着毒蛇走去,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王青。
是担心自己的手,这蛇一眼看去就能知道毒性很强。
万一这个王青被咬上一口一命呜呼。
自己这个手这不就是废了。
宋郁庭不能不担心眼前这个人。
起码在他的手被治好以前,要把这个人护的周全。
就算王青要死也得死在他的手上。
王小青斜一眼宋郁庭,“求你?凭什么呀?这蛇我一点儿都不害怕,我为什么要求你呀?再说了,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她会害怕蛇?
自己是干什么的!
咱是医生。
上解剖课的时候什么动物没接触过,就连这蛇她都不知道解剖过多少条。
当然蛇这种动物在他们的解剖课里并不多,毕竟是因为他们常接触的应该是兔子和小白鼠。
蛇这种冷血动物接触的多,那是因为她专门研究过关于毒蛇血清的课题,所以对于毒蛇研究很多。
对于毒蛇血清的研究必然会近距离接触这些毒蛇。
所以她没有见过几百条毒蛇,起码几十条也见过了。
什么海蛇、尖吻蝮、银环蛇、眼镜王蛇、舟山眼镜蛇、原矛头蝮、白眉蝮、白唇竹叶青、圆斑蝰、金环蛇。
她都是各种好手。
宋郁庭看见王青果然毫不退缩。
朝着毒蛇过去。
估计那些蛇也懵了,它们一般见到人的时候。
人都躲着他们走,跑得飞快,恨不得长了翅膀。
谁曾想今天居然遇到个异类,顶着风头冲着它们走过来。
还一脸的坏笑。
这些毒蛇都有些迷茫。
它们在哪里?
它们是谁?
难到它们不是大名鼎鼎的毒蛇?
这个眼前的不是人类?
疑问号无数。
王小青已经走到了跟前。
然后就一句话,说时迟那时快。
一瞬间的功夫,一条毒蛇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
就被王小青七一把捏在了七寸之上,然后一针下去。
那条蛇软在地上。
和一根面条一样。
然后就看到王小青手起针落。
地上又多了两条面条蛇。
其余的毒蛇一看不好,自己的同类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攻击。
人家比它们可厉害多了,扭头就跑。
是的。
宋郁庭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那些毒蛇四散奔逃。
毒蛇那是慌不择路的跑啊。
宋郁庭无语的看着眼前一幕。
蛇没了。
王青拎着三条毒蛇扔在地上。
随手拿了一个瓷瓶出来。
然后居然抓着毒蛇,把瓷瓶搁到毒蛇牙齿上。
一会功夫就收集毒液出来。
宋郁庭心里发寒。
这个王青到底是什么路数?
自己也算是打听过王家,无权无势,无门无路。
就是从外地逃荒来的一些乡野人家。
除了王鹏飞以外,在外人眼中,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人。
怎么现在王青的路子也太野了一点儿。
现在处处透着诡异。
“宋公子,咱们还是开诚布公一点儿的好,你也看到。我要是想收拾谁,见血算我输。我这一根针,不说是扎遍天下无敌手。
但是目前为止,还没能没人能赢得过我手里这根针。”
王小青腿疼。
骨折的人伤不起。
她去抓蛇,容易啊!
坐在地上,王小青看着自己的腿,望腿兴叹。
在自己家里,居然自己骨折得不到治疗,现在就拿这么两个破树枝把腿夹着绑在那里。
没有石膏也不知道好的快不快!
郁闷啊。
宋郁庭早就看出来王青腿不对劲。
也猜想出来,眼前的这一位要不是腿脚不方便,估计早就把自己收拾了。
毕竟他刚才可是昏迷不醒,要真再给他扎两针,估计小命真得玩完。
这位就把他的右手给扎废,恐怕还真的是手下留情。
“既然你要开诚布公,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我的右手治好?说明白说清楚,谈好价钱,我这个人虽然不能说一言九鼎,可是信用方面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宋郁庭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大概已经处于密道之中,可是苦于无法行动,自己的右手和右边半边身子都废了。
别说想查看密道,就是想多走几步路都不行。
别看他刚才那一张掌打出了十条鱼。
那可是因为他想给王青一种威慑,否则的话,让他到潭水边儿去捕鱼恐怕就露馅儿。
王青恐怕也心里清楚。
“宋公子,到现在为止,你都舍不得把你的身份透露给我。我连你姓甚名谁,到底是哪里人?是家里是干什么的?祖宗八辈儿一点儿都不清楚。
可是您却把我们王家上上下下,调查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恐怕我们王家的祖宗十八代,你早就心里门儿清。这一点上恐怕咱们就做不到开诚布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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