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说:“给他们一人磕三个头,少一个,老子就敲一下。磕一下说叫一声:爷,我错了!”我时刻将砖头放在他眼前,提醒着他。那砖头的表面已经沾满了他的鲜血。
吹口哨那人对着面前的两人,边磕头边说:“爷,我错了!”连续磕了六下,叫了六声。
完事之后,我依然感觉很气愤,就让吹口哨那人跪着,时不时骂他几句。
曾美玲发飙了,冲我吼道:“玩够了吗?”
我望着曾美玲,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这时,吹口哨那人突然倒下了。曾美玲赶紧对那两人大声说:“你们愣着 干嘛,快扶着他去医院。”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还真将吹口哨那人扶了起来,曾美玲让那两人跟着她走,同时拽着我胳膊,说:“你……我不想说你了,真的是。”
走出这条街道,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诊所,曾美玲带着我们直接进了那家诊所,然后焦急地让医生看看吹口哨那人。
那医生看着吹口哨那人时,唉声叹气的,还直摇头。
曾美玲似乎被医生这行为给吓着了,说:“医生,你这什么意思啊?难道他没救了啊?”我当时还在气头上,也不是气,就是失恋那种滋味,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但对吹口哨那人此时此刻的状况,我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想法,死了就死了吧,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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