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时间,那受到张元吩咐的属下去而复还,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装饰的花花绿绿。
马车门帘掀开,两名青楼姑娘穿着单薄衣衫,露出雪白纤细的胳膊,踏着绣花鞋下了车。
“二位姑娘,我们香主在里面等你们!”
那属下开口说道。
两名青楼姑娘姿色属于中上,加上平日穿着细软,吃着精良,肤色面色比较健康红润。
二人掩唇娇笑,玉臂舒展,身上流露着风尘气息。
就在这时。
张元突然走出书房,迈步朝大门口走来。
那属下见状,微微诧异。
心道香主是等不及了?
果然是性情中人……
张元走到门口,没看两名青楼女子,盯着那属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一愣,恭敬回答:“属下阿宝!”
张元指着两名青楼女子道:“这两个姑娘今晚赏给你了,挂我账上。”
阿宝一愣,自己今早是踩到了狗屎,天降美人啊!
以他的收入每月休沐才敢去一趟青楼,现在一下子居然能抱的两个美人,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啊!
阿宝回过神疑惑道:“香主,那你……”
张元道:“我出去办事,晚上不回来。”
说罢。
张元便离开了府邸,没骑马,而是步行回平安坊的家里。
原本张元打算找两个青楼女子陪自己饮酒,假装一夜宿醉,然后趁机出去杀了韦源,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韦源一死,许参必定会怀疑自己。
自己平日不喝花酒,偏偏今夜从青楼召两个姑娘陪自己,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元只能暂时放弃去杀韦源的计划,如果能拿到韦源想谋害自己的证据就好了……
许参即便想帮,也找不到理由帮韦源。
亥时。
层层乌云堆积在墨蓝夜空,一弯银月,掩藏在乌云旁边。
如韦源这样的帮派高层居住的地点,一般都极少透露,就是害怕被人夜晚偷袭伏击,像他们这种人得罪的敌人不少。
韦源住在‘清河坊’一三进三出的小院,位置隐蔽,甚至周围的人都不知道韦源的身份,韦源对外自称是商贾。
这都是陈皮打探到的消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敲响铜锣扯着破锣嗓子,走过宽阔空荡街道。
清河坊,空荡荡的街道四处无人,只有一家面摊,支着摊位,摆着两张旧木桌,几张凳子。
张元换上夜行衣,戴着铁手套趁夜摸到清河坊。
既然知道韦源的住址,不去探查一下太可惜了,若是能找到一些证据,证明他想谋害自己更好。
正当张元准备蹿进巷子翻入韦源宅院时,突然看到面摊。
旋即走过去坐下,他觉得肚皮有点饿。
吃点东西,再去刺探情报。
“客官,我要打烊了……”
昏黄油灯释放出温暖的光芒,面摊老板是个佝偻着背,两鬓斑白的老者。
张元豪气摸出几枚大钱,一枚枚并排排列在桌子上面,“一碗鸡蛋面,多加个蛋!”
面摊老板见到一排铜钱,喜笑颜开,熟练将铜板握在手里。
“好嘞,客官稍等!”
而在隔了一条巷子的院子里,前院过后是正厅,黑魆魆的夜里,一间房子里亮着黄昏灯光。
房间里。
韦源躺在戎翠结实的胸膛里面,两人躺在柔软宽阔的木床上面。
“姐,张元这小子认定我想谋害他,还在帮主面前告状,把我的赏钱都给了他。”
韦源一副受委屈小媳妇的模样,幽怨的说道。
戎翠微微皱眉问道:“你当时动手,难道真的是手误,我都看出来你故意想害张元,想借蒙狼的手除掉他。”
韦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道:“我就是想杀他!一个底层的小子,就是运气好杀了魏良,接替游荣的位置。”
“流花街那块肥肉落到他嘴里,我不甘心,只要杀了他,流花街的地盘就是我的。”
“翠姐,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不愿意帮我?”
戎翠面色严肃,沉吟道:“张元表面上是炼骨武者,但我观察其实力,绝对媲美炼血前期武者,你想杀他很难……除非查清楚他居住的地方,然后联络到蒙狼,让他出手暗杀!”
韦源眼睛一亮:“翠姐,还是你的计策妙,查到张元地址,透露给蒙狼,他会替弟弟报仇,最好把张元全家灭掉!”
戎翠看着韦源那张俊俏的脸蛋,心思火热起来,“韦源时间不早了,早点伺候我休息!”
她隔空一指劲气灭掉蜡烛,房间里顿时暗下来,随后便想起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吃碗面后的张元,擦掉嘴巴上的面汤,步入小巷内。
戴上蒙面黑巾,一个纵跃翻过三丈高的院墙,轻声落入院内,前院还有几个家丁巡逻,手里提着灯笼。
其他各处厢房都一片黑暗,显然家仆已经歇息。
张元抹到阴影处,凭他的【金蛇游身功】,步履无声,没有引起巡逻家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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