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和小石妞儿发现了后山埋尸地里面养着的六角兽,也大至知道了那两个密谋的人的目的——谋财!接下来的文章怎么作,那就得引君入瓮了。
吕浊交待小石妞儿先不要露面,戏得抻着演才好看,小石妞儿自有去处,便逛去了,而吕浊则从后院寻了进去,去会会那老鼻子八子道长。
引客童听到是来寻与道长相谈甚欢的天朗二人的,立刻便领路到了八子道长的迎客房,一见面吕浊立刻主动的抱拳作辑的,一付极是虚心的面容,又说自己跑了肚子,才迟来拜见之类的,正一阵寒暄着,门外进来两个青袍道士,口喊着“师父”,从那声音,吕浊立刻辨认出是那月亮门墙里的两个人。
“师父,左县的陈国家超度法式已做齐,顺便收了一只作崇的游魂,现请师父示下。”
“即是游魂送走就是,难不成还养着它?”老八子正眼都没有瞧进来的两人,说出的话似乎是对来人所说事的不在意,但细听却又多少有些警告的意思在里面。吕浊偷眼瞧去,就看到那二人目光迅速一对,然后垂头应道:
“是,师父!”两人说完就退下了,在场的人谁都能看得出,这两人出现的似乎毫无意义,这样的汇报也有些瞎耽误功夫,可是吕浊最清楚,他们二人是来探虚实来了,是来看看他师父今天有没有发现他们的不轨。要知道,之前趴墙根儿听到的话音儿里,显然他们的勾当,最近就要败露了!
“八子道长门规严谨啊,道兄们都这样有规距!”吕浊试探着说到。
“若说从前,我还愿意管教管教他们,现在日程这样紧,便由他们自律去吧。”说着,外面又有人报说有香客求见,吕浊等便忙起身告辞,而八子道长也邀请他们参加次日观中的法会,吕浊等应了,便出了道观。
与小石妞儿汇合下了山,找了住处,大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着,一边等着冥阳君回来,若是按往常的规律,他应该早就回来了。
“我向他请教布符阵时,问到有关融合布阵的殊巧,他虽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也讲到:万事没有绝对,只要是可以出现的结果就都有它成够结果的合理性,至于规则,他只说了‘掌握’二字。”天朗回忆着与老八子的交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赞许的。
“你别听他拿这些上头儿话来蒙你,他的意思就是投机取巧,掩人耳目的坑蒙拐骗!”小石妞儿接口说道。
天朗笑笑不语,他自知是说不过这小丫头的,便只是顺从的点点头,吕浊却挠了挠头说道:
“这老鼻子行走道上,必有他的高深之处,今儿我瞧他,未必不知道他那些徒弟的行为。”
“那到是,他那话说的不就警告吗?”小石妞儿说道。
“估计他要是知道这件事事关六角兽,应该不能这么淡定了。”吕浊说。
小石妞儿听了立刻露出鄙视的神色:
“他那么贪财不要脸,要是知道有这发大横财的机会他徒弟们竟然背着他,那他还不得立即清理门户,然后把那横财敛到自己腰包里?估计老鼻子知道真相那天得气吐血!”
“你们说一老道整那么多钱干嘛使呀?!”吕浊瞧瞧自己一身寒酸的样子,又想想刚才看到那老道腕子上居然也挂着个牌儿表,都是一个道上人,他这心里是真心揪得慌!
“钱多还怕咬手啊?”小石妞儿冷冷的说。
“那为啥我们就不能有钱?我特么一有钱就出事儿!”吕浊突然想起有一次也是给别人办了些事儿,才得了万八块的香钱,就被黑娃子咬了一口,活活趴窝半个月,那一万块都交待给药房了!
“君子好财取之有道,还是你没道呗!”小石妞儿显然也是无道取之的,但吕浊却没有跟人家小丫头一般见识,没有回嘴。
快半夜了,冥阳君才阴森森的出现了,本来那苍白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珠就挺阴森恐怖的,如今出现时再加上一脸的阴沉更是让人看了浑身发毛。
“怎么了这是?老王八们给你下药儿了?”吕浊知道他这准是遇到什么憋屈事了,便打着混混说道。
“他们在冥谋司府的私库中找到宗卷,上面有拂虞曾私自谋改阴卷的记录,如果有证据证明他谋改阴卷惯犯谋利,那将直誎天惩,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玩儿愣就永世不得超生啦?拂虞不是都受惩了,还能怎样?”吕浊问
“如果够成事实,那就要重新衡判。”
“这阎王是不是也闲出屁来了?吃饱了撑的吧?整天听那帮老牙碜研究怎么弄死拂虞,还有没有啥正事能干了?”吕浊心里也是有些急的,万一在他们行事之前,让长老们得了手,干掉了拂虞,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我已经托了拂虞的旧识去通知他做些防备,但是我们这边也要抓紧了!”冥阳君这次也显然着急了,急切中还带有一丝慌张,吕浊看在眼里不由得怀疑起冥阳君真正的目的,那拂虞与他之间真实的关系又该是如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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