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存至今,就是希望哪天回来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凌老大有些傻眼,他没有想到,当年他找来找去的,一直以为丢了的嫁妆单子,居然在凌青海的手里。
凌老大突然冲他跟前,想去抢他手中的嫁妆单子,却被他巧妙的躲了过去,由于林老大用力过猛,还摔了个大马哈。
“几位族老,你们可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想必也知道我娘嫁妆一事。
还请几位族老和村长为小子做主,我也不要他家的东西,只需把我娘的嫁妆拿出来就可以了,那可都是我娘留给我的。”
凌青海走到三位族老跟前扑通一跪。
“不错,当年海子他娘的确带了丰厚的嫁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凌老大,海子说了,他不要其他的,就要他娘的嫁妆。
你就把他娘的嫁妆还给他就可以,其他的都可以不分给他。”
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看过凌青海手里的嫁妆单子,用一些异样的眼光看着凌老大说道。
“三大爷,他娘哪还有什么嫁妆,当年生病都用光了?”凌老大眼神闪了闪狡辩道。
“你胡说,当年我娘生病根本就没用多少银钱,人就去了,根本就没有动到那些金银首饰。”凌青海说道。
“你当时还小,你懂什么?三大爷,那真没有他娘当年生病,可是花了不少钱呢?”
凌老大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青海,就转过身去对着三大爷说道。
“三爷爷,我娘当年生病,就是因为他舍不得花钱去买药,才导致我娘的病情加重,才丢下我这个几岁的孩子撒手人寰了。”凌青海大声的反驳道。
其实凌家当年的事情大家差不多知道个大概,跟凌青海说的,没有多少来去。
“你当时才几岁啊,你懂什么东西?”凌老大轻蔑的看着他说道。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娘死了没多久,你就把许桂芳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领进了门,穿我娘的衣服,戴我娘的首饰。”
凌青海想到这个面如寒霜,眼神锐利地看着凌老大,和藏在门后的许桂芳。
“你,你…”凌老大气急,用手指着林青海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了,这些陈年往事就不要谈了,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们分家的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村长站了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凌青海和气急败坏的凌老大说道。
“分什么分,我们家没东西分给他!”凌老大说来转去还是那么一句话,什么也没有。
“其他我什么东西也不要,就要我娘的嫁妆,如果不给我,明天就去衙门告。
我要让全百花县的人都来看看你凌老大如何用死去媳妇的嫁妆来养小寡妇和拖油瓶的。
我大炎朝的律法明文规定,嫁妆属于女子与哥儿的私有财产,如果已经亡故,由其子女继承,婆家让旁人和丈夫都是不能私自使用的。”
凌青海一直跪着没有起身,就这么看着凌老大,说出的话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你,你,你…”凌老大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许桂芳和凌睿这时候就很聪明的没有出头,缩在屋里,一切都由凌老大出来与他们对峙。
村长和族老们听了凌青海的话,也皱了皱眉头,实在是凌青海的话,让他们不喜。
如果真的让他闹得传百花巷,人尽皆知。他们杏花村的姑娘,汉子,哥儿以后还怎么婚嫁?
“海子,事情还还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没有必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凌老大你赶紧的把海子他娘的嫁妆给拿出来还给海子,这样以后你们互不干涉,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们可是亲父子,非要闹得跟仇人似的?”村长上前劝说道。
凌老大心里发虚呀,他哪还拿得出来什么嫁妆啊?早就被他当光了,做成了现在的房子。
而凌青海则是在一边看好戏似的看着凌老大。
“我是他爹,他孝顺我不是应该的吗?那些东西就当做他的养老钱,以后我们互不相干,他自己出去单过!”
凌老大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之前许桂芳说的话,如果凌青海闹的话,那就以孝道压他,看他怎么办。
“那我想知道,你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那他应该怎么孝顺你?
应该给多少银钱你,他娘可没有那么多丰厚的嫁妆给你,这个你怎么说?”凌青海眼中冒出丝丝寒气。
“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人各不相干,现在说的是你,你不要扯开话题。”
凌老大觉得自己找到压制凌青海的办法了,没有,明天他到衙门里说凌青海不孝,那凌青海明天就要挨板子。
这可是衙门的规矩,但凡有人去告子女不孝,先不论真假,子女去就要挨上十板子再说其他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娘的嫁妆你不打算给了,让我直接净身出户?”
凌青海连一声爹都不想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问道。
“没错,本来在家里也没你什么东西!”凌老大有些得意的说道,他觉得凌青海要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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