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一脸无奈的叹道:“殿下之前也说了,只要进了扬州城便贞洁难保,不仅殿下清誉有损,徐某又何尝不是一样,没做风流事枉担风流名,无论无何也是说不清了。既然难堵天下人之口,与其白白被人说道不如你我干脆成就好事,心里还能痛快一些!”
周后胸口起伏不定,“本宫从未见过你这等巧言令色厚颜无耻之人!”
“事已至此,殿下多说也是无益!”徐羡缓缓从矮榻上起身,周后见状立刻缩到墙角。
“你真是混账!”徐克俭大骂一声,就上前来推徐羡准备将他推到屋子外面。
他老胳膊老腿,哪里是徐羡的对手,徐羡一个反手倒将他推了出去。徐羡随手合上房门,直接将矮榻案几拉了过来堵在门后,任徐克俭在外面如何踢打也是无用。
徐羡转过身望向周后,只见她拿着一根簪子抵在脖颈之上,咬牙喝道:“你若敢近一步,我便立刻自尽!”
徐羡冷笑道:“这簪子杀人不利落,若是自尽不成弄个半死不活那才是难过,不如某来帮一帮殿下!”他说着从腰间取出障刀,甩手一丢就朝着周后直愣愣的射了过去。
只听笃的一响,障刀刺到一旁的家具之上,周后则是吓得惊呼一声,就在她愣神的这一瞬间,徐羡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簪子夺下扔到一旁,顺势将她拦在怀里。
周后不亏是个善舞之人,徐羡只觉得抱了一块软玉在怀,柔软又不失紧致,反倒是周后身子一僵,而后挥舞着粉拳朝着一阵乱砸,嘴里哭求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徐羡两臂稍一用力便将周后紧紧的束在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周后两臂半分也动弹不得,谁知她还罢休,嘴巴一张竟朝着徐羡的胸口咬了过来。
徐羡没躲反而低着脑袋迎了上去,吓得周后连忙一缩脖子,尽力的向后仰着身子生怕徐羡再靠过来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无奈和哀伤,口中的话语也随着表情不断的边患,
“徐羡你再不放开我,吾主不会饶了你的!”
“太尉,妾身蒲柳之姿早已为人妇为人母,实在不堪侍候太尉。”
“太尉若非要凌辱妾身,妾身也只能以死正清白了。”
无论周后说什么,徐羡都不为所动,只是紧紧的抱着这团温香软玉。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后的身体渐渐发软,口中的话语也越发的含糊,鼻息更加的粗重,原本极力撑在徐羡胸前的玉手也随之松开反抱起了徐羡,绝色容颜靠在徐羡的身上缓缓摩挲。
徐羡这才腾出一只手来,勾住周后的下巴,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周后亦极力迎合,两双手在彼此婀娜或健壮的身躯上不断游走。
窗外却有人大喊道:“畜牲,你快快松开殿下!”
徐羡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窗纸已被戳了个大窟窿,露出半张老脸向这边张望,骂声却是不绝。
徐羡懒得搭理,周后更是充耳不闻,修长的两腿已经攀上了徐羡的腰身,口中仍不舍得分开。
徐羡感觉火候已到,立刻抱着周后进到里间,将她丢在床榻之上正准备放下帐帘,听见窗棂上哧拉一声又被戳了一个窟窿,接着老宦官讨嫌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徐羡你还不放开她!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你父亲!”
这一嗓子并非是江淮口音,而是正儿八经的开封话,就连声色也极为的熟悉,饶是徐羡正在兴头上也不由得住了手。
他掰开缠在腰身上两腿,下了床榻到了窗外低声喝问道:“老阉狗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是你的生父徐克俭!”
徐克俭对徐羡是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逢年过节都要往灵位上看上一眼,可是这老宦官又是如何知道?难道是我父的旧识吗?
徐羡打开窗户,对外面的徐克俭道:“你进来!”
徐克俭闻言立刻爬了进来,刚刚落地徐羡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怎知道我父的名字?”
一直含胸塌背的徐克俭却背手挺胸道:“我刚才已经说的明白,我是你的生父,我就是徐克俭!”
“哈哈……”徐羡大笑两声抬手一巴掌就抽在徐克俭的脸上,徐克俭被这一下抽得踉跄数步险些没有栽倒,一张口就吐出一颗带血的牙来,指着徐羡骂道:“你这不孝逆子竟敢打为父,就不怕天诛地灭吗?”
看对方一脸的认真,徐羡都被气乐了,“你这人冒充谁不好,为何要冒充某那亡父!”
“你不信我?我还知道你的母亲叫刘翠花,你家住在柳河湾,你之所以叫徐羡是取‘临渊羡鱼’之意,另外我还知道你的生辰八字……”
“够了!”徐羡喝断他的话道:“我都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你说了也是无用,你若是说是我父的旧识我还信你几分,却偏偏冒充亡父,以为我的眼是瞎的吗?”
“你是说我和从前长的不像?这个皆是因为我去了势,整个人样貌变化甚大,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也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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