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保洁大叔手持军刀直接将刘国庆右侧大腿扎穿,刀尖扎透木质椅面,鲜血如同拧开的水龙头,汩汩而出!
“友情提醒:刘国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刘国庆目眺尽裂、脖子上沫筋迸出,他竭尽全力张大了嘴巴,愣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如果不是对手,保洁大叔甚至都要对刘国庆竖起大栂指!他暗自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硬汉,比史太龙强多了!”
保洁大叔反手拔出插在刘国庆大腿上的匕首,剧烈的疼痛让刘国庆的身体犹如筛糠般打起了摆子。
保洁大叔再次细心的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刘国庆,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我劝你好好把握!”
刘国庆竭尽全力想要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左手手腕在木靠椅上的凸起处使劲摩擦,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可他却像没知觉的木头人一般,摩擦摩擦、继续摩擦……连续几轮交手下来,保洁大叔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刘国庆这种油盐不进的角色,他慢慢失去了耐心,随即用刀尖挑起刘国庆的下巴,两人双目对视:“说不说?”
刘国庆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再坚持一下左手就可以重获自由。一念至此,刘国庆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保洁大叔收起匕首,凑上前去,微微倾听。
刘国庆忽然改变了主意,他停止了手腕摩擦的动作,猛然张开嘴巴,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向了保洁大叔的左耳!
“啊!”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保洁大叔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他发出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呼喊。
在刘国庆全力的撕咬之下,保洁大叔的左耳被咬了下来。
此刻,刘国庆满嘴血肉,犹如电影当中的丧尸一般。
剧烈的疼痛带来的屈辱感,让保洁大叔暴跳如雷,他用刀如飞,刀光闪过,刘国庆的喉咙被军刀割裂,鲜血喷薄而出。
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刘国庆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抖动。
保洁大叔顺手在颈部一搓一扯,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被他拽了下来,原本沧桑的保洁大叔,化身为年富力强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人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用军刀撬开刘国庆紧闭的嘴唇,从里面抠出他的左耳,不过这左耳早已稀烂,想要移植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中年人大声咒骂了一句:“娘希匹的!”
话说这厮也不愧是一名杆匪,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左耳上的伤口,然后在刘国庆身上浇上一种特殊的液体,甩手扔下打火机,熊熊烈火顿时猛烈燃烧。
叮铃铃……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燃烧的火焰衬着脸色忽明忽暗,空气中渐渐弥漫起烤肉般的异香。
方寸间的手机屏幕上并没有显示来电者的电话号码以及归属地,中年男人接通电话,沉声道:“报告首长!任务已完成,请指示!”
“打扫干净,速速归队!”
“是!”
短暂的通话,简单明了。
直到刘国庆化身一堆枯骨,中年人方才匆匆离去。
专车内,周秋红倚靠在后排座椅上,车内昏暗的光线掩住了她的泪流满面。
副驾驶位置上闭目养神的福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仅仅凭借气息的变幻,他就能够掌握周秋红一切情绪活动的变化。
终于,周秋红调整了情绪,她的声音非常清冷,透着彻骨的寒意:“福伯,远航的死,究竟是不是意外?”
福伯睁开双眼,目视前方,道:“大小姐,我没见到公子的遗体,所以……”
周秋红厉声道:“福伯!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福伯道:“自从跟了大小姐之后,京城的事情,我没有再参与过,请您务必相信我!”
显然,福伯的解释并没有打消周秋红的疑虑,她使劲拍打座椅,大声咆哮道:“停车!我叫你停车!”
福伯冲司机使了一个眼色,司机看了一下后视镜,强行变道将专车停靠在马路边,引起后方无数司机按下喇叭,一时间嘈杂与咒骂纷沓至来。
在悲伤与愤怒的双重情绪的控制下,周秋红推开后车门,穿过路边绿化带,朝着非机动车道走了过去。
福伯一手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你去前面等着!”
夜,已经很深了。
福伯亦步亦趋的跟在周秋红身后,此刻的周秋红表面上似乎已经恢复了昔日的镇定。
福伯轻声道:“大小姐,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周秋红摇了摇头,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身目不转睛的盯着福伯苍老的面孔,寒声说道:“福伯,这里没外人,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
福伯弯腰行了一礼,平静答道:“大小姐,有件事情我得向您坦白!周秋红身体微微一侧,冷冷道:“我不是警察,你无需向我坦白任何事情!”
福伯弯着的腰低地更深了:“大小姐,大少爷病了!病得很严重!”
周秋红冷笑道:“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老天爷总算是没有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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