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飞鸿这话文沫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她颇有一种把自己视为女主人的意思,莫非这个大龄剩女池飞鸿,对殷凡也有非分之想?
想到这里,文沫忽然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道:“嗯嗯,那我先出去买点生活用品,你们师生之间好好探讨交流学习!”
话刚说完,不等殷凡反对,文沫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嗯哼!别看了,人都走两分钟了!”池飞鸿没好气的说道。
殷凡收回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池飞鸿嘿嘿一笑,道:“池老师,你今天没课吗?”
池飞鸿并没有回答殷凡的问题,而是顺势坐在殷凡的病床上,被褥之处传来一股暖意,看样子这个位置也是文沫刚刚坐过的地方。
池飞鸿悄悄抬起臀部,向前挪动了一下。她顺手放下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摞资料,道:“殷凡,距离高考就剩一个月时间了,你的功课可不能落下!”
殷凡自信满满的说道:“鸿姐,对于我的实力,你就放心吧!考入水木大学对我而言,手到擒来!”
池飞鸿板着俏脸,佯怒道:“臭小子,你给我严肃点!现在叫我池老师!”
殷凡心想,在我心中我只有一个日本的***。
不过这种话,这厮只能在心里暗暗想想罢了。真要是说出口,殷凡极有可能会被池飞鸿打成“少年痴呆”,那时候别说考什么水木大学了,家里蹲大学都没得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性)福,殷凡可以向池飞鸿的石榴裙低头,毕竟“好男不跟女斗”。
池飞鸿见殷凡这厮眼珠子乱转,顿时就明白这臭小子脑袋瓜里准没想什么好事,她气得在殷凡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圈:“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殷凡一脸委屈的说道:“鸿姐,你也忒暴力了点,再不改改脾气,以后谁敢当我的姐夫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臭小子一定是故意刺激自己。
池飞鸿压住火气,道:“我脾气不好?我脾气要是不好,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还有,谁是你姐夫?咱俩关系有这么亲近吗?”
殷凡理直气壮的说道:“咱俩是患难与共的同志关系,都是无产阶级的兄弟姐妹,你虚长我几岁,我称呼你一声鸿姐也没毛病。要是你愿意,我叫你鸿妹妹也成。”
面对厚颜无耻的殷凡,池飞鸿简直感觉自己的高智商都不够用了。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都说认真工作的女人最美丽,殷凡深以为然。这厮伸出自己没受伤的左手,在池飞鸿笔直浑圆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道:“生气啦?”
池飞鸿柳眉倒竖道:“殷凡,你再敢占我便宜,我一定会废了你这只左手!”
殷凡连忙把自己“犯错误”的左手收回来,麻溜儿塞进被窝里藏好,可怜巴巴的说道:“人家只是担心你生气了吗?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池飞鸿这口气本来快要消了下去,殷凡这厮却又补充一句道:“不过话说回来,手感真不错。”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好几声响亮的耳光。
池飞鸿从病床上站起身来,她整理了一下修身的西装,道:“对待你这种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哼!姐姐我不发威,你还当我是哈喽Kitty?”殷凡此刻意识到自己是惹了一头母老虎,不过身为华夏好男儿,这厮骨子里有一股血性。越是这种大户人家的女儿,咱越是不能怂!
更何况,你池飞鸿这么一漂亮女孩,怎么能干出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情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殷凡这厮用左手梧住嘴唇,道:“鸿姐,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你刚才扇我三次耳光,这分明就是爱的宣言!这是‘为爱鼓掌’!鸿姐,你的心,我懂了……”
嘭!
在殷凡晕过去之前,他看到一个白皙的拳头朝自己脑门扑来,当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体香之后,这厮带着狼琐的笑意晕了过去。不能怂,终究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话说女主播文沫离开病房之后,她迅速跑进病房楼层拐角处的洗漱间,在一面宽大的玻璃镜前,文沫呆住了。
原来在她天鹅般白晳的颈部出现了一朵红色的唇印,这分明就是殷凡那个臭小子刚才的“杰作”。
身为过来人,文沫俏脸瞬间通红。
现在看来自己刚才的欲盖弥彰,那筒直就是丑态百出,都怪这个臭殷凡!今晚,姐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老人们常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不,殷凡这厮先是被池飞鸿“爆睡一顿”,又接着被文沫“惦记”上了,这厮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常言道,男人一旦被美女“惦记”上,不是身体被掏空,就是被揍成猪头。
因此,对于殷凡而言,“幸福”的晕倒时间终究是短暂的。
池飞鸿掐了掐殷凡的人中,这厮逐渐转醒,当然为了避免尴尬,这厮准备再“装晕”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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