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作和尚朝住持行了一礼,似赞似讽地说道:“大隐法师,好耳力!”
虽然暂时没有感受到智作和尚的杀气,但“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尤其是殷凡现在功力已失,敌我不明,当务之急乃是保全自身。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微微后撤半步,退出战圈!
余自强则横向踏出一步,将大隐法师护在身后,冷言相对道:“智作师兄,好身手!”
智作和尚叹了一口气道:“余自强,你并非我佛门子弟,我可担不起‘师兄’二字!”
大隐法师古井不波地说道:“阿弥陀佛!智作,你不该来我这里!”
智作和尚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该来?你居然说我不该来?大隐老儿,我这些年来在你慈恩禅寺做牛做马,日夜吃斋念佛、诵经忏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还敢向警局通风报信,出卖我兄弟?你到底是何居心?”
智作和尚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殷凡呸了一声,怒骂道:“智作秀驴,休得猖狂!你他娘的要是真心悔过,就应该主动去警局自首,接受法律的严惩!都是成年人了,你自己的屁股你自己擦!别他娘的给我扯犊子!”
面对辱骂,智作撇了殷凡一眼,眼神中杀机渐浓:“小兔崽子,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隐法师道:“智作,既然你是出家人,就应该知道犯了杀戒!念再多的佛经也是无用!真心悔过,不是满口积德行善,而是走出山门,前去警局自首!佛门,并非你的归处!阿弥陀佛!”
殷凡一听,心想这卢中华办事可真不靠谱!眼前这架势,智作、智业俩胖和尚估计都是逃犯,卢中华怎么只抓走了一个智业?让智作成为漏网之鱼呢?这太不应该了!
智作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说我修行佛法无用,那我就砸烂你这山门!让你和尚都做不成!”
余自强爆喝一声,怒斥道:“放肆!”
智作和尚踮起脚尖在地板上轻轻一点,身体瞬间离地三尺,这厮右手在腰间一抽,拔出一柄软剑。手腕一抖,剑锋撕裂空气发出龙玲之声,然后朝余自强俯冲而去,犹如一辆油门踩到底的商务面包车!
余自强早就做好了迎战准备,他气沉丹田、足底生根,双手握拳交叉置于胸前,蓄势待发以逸待劳。
谁知智作和尚的目标并非余自强,这厮肥胖的身躯在半空中一个灵活转向,剑锋闪耀着寒光朝殷凡直劈而来!
余自强大吼一声:“殷凡小心!”
殷凡暗自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后退半步,面对智作的击杀,他不退反进!
智作见状,手腕一抖,剑锋横向一拉,攻势由劈转削!殷凡若不后退躲避,这一剑削去定会被分为两截!
在这危急时刻,余自强犹如出膛炮弹一般朝智作和尚的后背砸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余自强不按套路出牌,不讲江湖规矩,出手迅捷如闪电。可智作和尚应变更快,他左手一抖,寒光乍现,一柄飞刀露了出来。
殷凡大惊,智作和尚甩手就向殷凡心口处扔了一柄飞刀。与此同时,智作和尚身体往后一弯,右手竖直握剑由上而下扎去。
战况斗转直下,余自强偷袭尚未得手,智作和尚的剑锋已从天而降,朝他脑门直插而来!
在这危急时刻,“叮”的一声脆响,智作和尚感到手腕剧震,原来是一股大力砸在了他的剑脊之上。为了卸掉这股镑礴之力,智作和尚的身体在半空中翻滚了好几圈,宛如农村妇女织布的纺铺一般。
智作和尚落地之后,握剑的右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他瞥了一眼地板,原来刚才偷袭自己的乃是一颗划破空气的念珠!
余自强偷袭不成,差点儿被智作和尚扎个透心凉,他心中虽然不服,但却战意十足!
那边殷凡使出浑身解数,腾挪转让加上赖驴打滚,最终还是未能躲过智作和尚扔出的飞刀,这厮肩头被飞刀扎中,鲜血润湿了外套。
强烈的剧痛让殷凡额头冷汗密布,他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坑地站了起来。两人前后夹击,将智作和尚围在了房屋中间。
智作和尚怒骂道:“老秃驴!你居然偷袭我?”
大隐法师摇了摇头,道:“智作,你不是我的对手,束手就擒吧!”
智作和尚知道自己如果束手就擒,一定会被扭送到警察局,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决定拼死一搏,那就得选择突袭!
智作和尚右手一拧,软剑凭空不见;他的手法变换奇快无比,双手一抖,左右两手指间各夹四柄飞刀。
大隐法师喝道:“小心!”
智作手腕一甩,四柄飞刀成品字形朝余自强胸口激射而去,另外四柄飞刀排成一列,如游龙一般朝大隐法师面门突袭而去。
与此同时,智作和尚双脚在地板上一跺,身体瞬间向后倒飞滑行,瞬间就拉开了一余自强、大隐法师之间的距离!
殷凡的感觉却恰恰相反,智作和尚犹如脑后长了眼睛一般朝自己直扑而来!殷凡肩头已然受伤,再躲避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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