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浮来、墨千羽与布夏加西亚三人刚吃过早饭,付莹便带着付紫菱前来拜访,这让刘浮来有些没想到,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付紫菱闹着要来找布夏加西亚玩,付莹拗不过她,只能便带她前来了。
付紫菱今年八岁,布夏加西亚今年十岁,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善良纯真的孩子,彼此相处十分融洽,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他们两个如此投缘,付莹都开玩笑,“布夏加西亚好像是她多年失散的女儿一般。”
“莹姐,她在法律上本就是你的女儿呀。”
“哈哈…是呀,是呀…”
“对了,玉石大会九点开幕,会有一个小时左右的开幕仪式,无非就是领导讲话、文艺表演,你们若是不感兴趣,就不用去那么早,十点之后再去就成。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人点名要见你。”
付莹的珠宝公司作为国内的一线玉石首饰品牌,自然是要参加这次玉石大会的了,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便把付紫菱拜托给刘浮来,自己先撤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刘浮来的手机响了。
“喂。”
“浮来哥,我是唐虎。”电话那端传来唐虎激动的声音。
“唐虎?你来C市了。”
“没…还没呢。我已经买了火车票了,一个小时后登车,明天晚上到。”
“火车票,怎么不买飞机票?”
“呃…浮来哥,飞机票太贵了,比火车票贵好几倍呢,我…舍不得。”唐虎有些扭捏地说道。
刘浮来听了唐虎的解释,心里一阵酸楚,但更加欣慰,唐虎如同他哥哥唐龙一样的质朴。
“买的坐票吧?”刘浮来按照唐虎的性格大概已经猜到了。
“没,来晚了,没坐了,我就买了一张站票。”
“站票?!”
刘浮来是既惊讶又生气,惊讶于唐虎的胆量,将近四十个小时的路程竟然敢买一张站票;生气的是他为了省钱,不知道疼惜自己,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刘浮来无奈地摇头苦笑。
墨千羽见状,问他怎么回事,他便将唐虎买了一张火车站票来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没给他路费么?”墨千羽也觉得不可思议。
“给了呀,我就怕他不舍得花钱,我还专门给他打了两千块钱路费,让他坐飞机过来,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不开窍呀,不仅改坐了火车,而且还是站票。”
“行吧,他第一次出远门,就当锻炼吧。”
十点钟的时候,付莹姐的司机开车来接他们去玉石大会现场。
玉石大会在C市国际会展中心举办,位于C市的经开区,是C市前两年新划的新区,为了发展新区,省政府与市政府全部搬迁到了经开区,为经开区的发展创造了非常有利的条件。
国际会展中心一共有五个厅,一个主厅,四个副厅,四个副厅通过长廊与主厅相连,成H型,是经开区的一个标志性建筑。
车子开到距离会展中心五百米的位置,就无法再往前开了,因为前方的路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刘浮来他们只能下车步行前往。
此时会展中心挤满了人,为了不被人群冲散,刘浮来拉着付紫菱的手,付紫菱拉着布夏加西亚的手,布夏加西亚拉着墨千羽的手,四个人形成一条线,磕磕绊绊的向前挪动,五百米的距离,他们硬生生走了十分钟。
在大门口验了票,便直接进入。
此时的会展中心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很多人三两成群,围在赌石的展览台前,对自己感兴趣的石头进行打量与验看。
此次赌石一共分三个区,全赌石区、半赌石区以及明料区。
全赌石指的是毛料皮壳完整。基本没有什么开口处,有也只是摩擦掉了一层很薄的皮壳,毛料内部的肉质和颜色仍不清晰,因此,很难判断其价值几何。
半赌石,指的是在玉石毛料上凿了一个小口,或几个小孔,行话叫“开窗”;其特点往往是打开可见翠绿色,或“开窗”的部位品质比较好,但有一些啥也没有,玉石的品质也很差;这种半赌石,无论开窗部位有什么样的表现,都具有极高的风险。
明料是指已经被切割分开的翡翠原石,或者已经完全剥落了皮壳的料子,行话叫“开门”;其特点比较明显,虽然存在一定程度的赌性,但风险相对小一点。
三者的风险性不同,价格也就不同,明料最贵,少则几百万,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都是常有的事;半赌石价格次之,但却是赌石失败的重灾区,是很多经验尚浅之人最容易折戟沉沙的地方;全赌石基本属于盲猜,也是最容易一刀天堂的地方。
全赌石区多是新人,想着买块毛料试试运气;半赌石区多为一些有经验的买手;明料区都是玉石界的大鳄,像付莹的珠宝公司主攻的就是明料区,他们做珠宝首饰的,每年需要大量的翡翠玉石,所以她们来这里不仅是赌石,更多的是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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