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南宫宇来了。”暗一推门而入,显得有几分焦急,几分欣喜,几分迫不及待。
楚飞闻言往日嬉笑的脸上阴霾密布:南宫宇!你这是在自己找死!
“他来干什么?撄”
说起这个暗一有些不耻,即使知道南宫宇一向下作,但是没有想到会荒唐到这种地步,“看上了一个小官,似乎是准备对新月皇后不利。”
楚飞嗤笑出声,果真是自寻死路,“把南宫宇的消息传递给十三月那个女人,让她防备一*二。”
对于这样的安排暗一有些不解,主子一向不是最关心皇后的吗,不对……不应该用关心二字,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上心。怎么这次只是提醒一下,难道不准备插手了?
“主子这次不准备……”
楚飞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南宫宇惹到那个女人头上,小爷毫不怀疑他会被修理得很惨。也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够几斤几两了,在那个位置呆久了,脑子还是那么不灵光。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宇可以坐到那个位置上,想必他的母后一定是居功至伟,这么多年的积怨,也的确到了该了结的时候,舆*论这张牌,的确可以让人生让人死,现在他手中握着神女这张王牌,风口的走向他就握住了一半偿。
“那个书篓子呢?”倒是有两天没有见到她在自己面前晃悠,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总不会一直在读书吧?
果然,暗一瞅了瞅楚飞的面色后,说出了让他吐血的话,“往生小姐一直在看书,连吃饭的时候,手里都拿着书。侍女回禀说往生小姐几乎可以一整天什么都不做的,抱着书看上一天。”
楚飞只觉额前阵阵冷汗冒下,这书篓子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了,考状元都没有那这么认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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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96年四月,新月的老皇帝南宫垂死于回军途中,终年七十一岁。死前留下诏书——太子南宫宝即位。
然他的大儿子南宫盛深具谋略,南宫宝南伐时,差点被叛臣段速骨所俘,全仗着南宫盛机智骁勇才得以脱身,但南宫盛却始终不受重用。
公元398年,南宫宝伐辰星国败北归故都龙城,当时的尚书是老皇帝南宫垂的舅父兰汗,这个人心怀野心,设下陷阱迎新帝南宫宝入龙城。毫无戒备的南宫宝入城后就被谋杀。兰汗又杀太子、宗室一百多口人,自称昌黎王。
机智的南宫盛假意归附兰汗,他一面挑唆兰汗兄弟间的关系,一面派心腹南宫奇暗中招募兵士几千人,占据建安城。同年10月,南宫盛纠集心腹,杀入宫中,捕杀了兰汗父子。南宫盛即位后,对臣下严酷寡恩,群臣人人心寒,个个思叛。
公元401年8月,南宫盛在叛乱中被砍伤。南宫盛觉得自己不行了,忙急召叔父,南宫宇来托付后事,但南宫宇还没来他就死了。
南宫盛想不到的是,他这个叔父瞄准的是他的皇位,而帮手竟是他的母亲——丁太后。
“啧啧……皇室就是乱啊。”十三月一手拿着暗羽卫查来的资料的卷宗,一边品着茶,“这个南宫宇,是不是跟他的嫂子——丁太后,有私情?难不成这个南宫宇还是男女通吃的货色?”虽然不少达官显贵都喜欢豢养些男子当做男宠,以寻求感官上的新鲜,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带出来的还真是少见,更何况南宫宇还是耀星的皇帝。
羽叶惊异地看向她“不错,南宫宇确实对男女都有兴趣……与丁太后的关系也是众说纷纭,因为丁太后在耀星的位置至今无人可以动摇,娘娘对此也有所耳闻?”
十三月微微品了一口茶,轻轻摇了摇头“本后先前并未听说过,只不过……这是人之常情罢了。”
“人之常情?娘娘是说——叔嫂不伦?”羽叶显然是被她波澜不惊的语气惊着了,这种事情放在哪朝哪代都绝对是足够震撼的消息,更何况是一国的皇上与太后。
十三月抬眸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没察觉她的话对于羽叶的冲击有多大“嗯,南宫宇应该早和寡居后宫的嫂子丁太后好上了。按照年纪推算当时的南宫宇刚满二十岁,仪表出众,相貌堂堂,又是耀星出名的美男子。而孀居后宫,空对花烛的丁太后,正是寂寞和孤独的时候。风流秀雅的小叔子南宫宇温情款款地来了。风流倜傥美男的殷勤周到定会让丁太后心情舒畅,一来二去,两人自然而然就勾搭上了。”
摆脱了独守空房的孤寂和难耐,心情舒畅的丁太后自然会对南宫宇的话无不听从。而南宫盛死后,大臣们也定认为国不可一日无主,宜立长君,向丁太后建议立素有贤名的平原公南宫元(南宫宇的弟弟)即位。
丁太后听了这个建议,多半会喜忧参半。喜的是本来想拥立南宫宇,需要废掉现任的太子南宫定,这回大臣们都不想太子即位,她就不用费什么周折了;忧的是自己虽属意心上人南宫宇,却不为群臣所认可。再说,叔继侄位也不合常情啊。所以她便只能压下群臣奏折,连夜请南宫宇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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