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命令是,你们宇智波所有的忍者都要调回村子,可命令下达了将近半个月了,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丝毫不见回村,这该怎么解释?”
火影大楼的办公室里,温暖的空气里透着一丝寒意,猿飞、团藏召见了富岳,让他就拒不执行命令的行为作出合理解释。
“团藏啊,你也不用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叫富岳来,是了解了解情况,不是兴师问罪的。”
团藏话音刚落,猿飞赶快借口,批评团藏的不是,向富岳明他们没有敌意。
长期以来,猿飞、团藏就这样扮红黑脸,又打又拉,摆平了木叶不少的忍者家族。
富岳不动声色,冷眼瞧着猿飞、团藏的表演。要是以前,他还会对猿飞的维护有些感激,但自从宇智波与村子的冲突开始后,他慢慢学会了站在一族的立场看问题。他渐渐的明白,对宇智波冷言相向的或许是宇智波的敌人,但对宇智波和颜悦色的或许是宇智波更大的敌人。
“一直以来,族里的忍者都是各族自行管理,只有战争时期才会抽调忍者供村里调遣。现在木叶实现了和平,族里的忍者认为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冲突,纷纷开始了自己的修炼计划,就连我这个族长也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
富岳面不改色,娓娓道,这是他早就想好的应对之辞,凭什么只把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全部调回来,好等木叶瓮中捉鳖,一打尽吗?
加强本族防御,内外相互支援,绝对不能把所有的力量都调回村里。私下里,鼬坚决的劝富岳顶住团藏、猿飞的压力,再三保证凭借现有的力量完全可以抵御住木叶的突然袭击。
“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满身傲气,桀骜不驯,长期在外面游荡,难免不会与他国的忍者发生冲突,影响木叶的和平局面。你们要提升实力,木叶的后山有不少清净之地,我可以划给你们。”
团藏语气森严,似乎不容置喙。他习惯了在根部的一不二,每次有人反对或者委婉的拒绝他,他就感觉自己的尊严受了侵犯。
猿飞在一旁微笑着,眼里隐藏着无人可察的寒光。这个富岳,以前可没有这么难对付,只要施施压,再哄一下,他就会妥协,怎么今却咬定青山不放松?要知道,将村子外面的忍者调回宇智波,确实落入了木叶的包围圈,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加强了族地的力量,他不明白富岳为何抗拒得这么坚决。
难道富岳拼了族地不要,也要留下外面的种子?猿飞想着,多么愚蠢的想法啊,族地都不在了,留下些散兵游勇在外面又有什么用呢。
“与其探讨宇智波的忍者影响木叶的和平问题,我记得,根的忍者可是多次自作主张,给木叶添了不少麻烦。”富岳看了团藏一眼,反唇相讥。
团藏的手紧紧地握着拐杖,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在火影大楼,村子没有完全的把握,他早就出手把富岳拿下了。
当年,团藏与山椒鱼半藏联手,暗中毁灭晓组织,但长门最后时刻的爆发,却让他的努力功亏于溃。他虽然逃过一劫,但长门留下的震骇却是记忆犹新,这么多年来,一直芒刺在背,不晓得什么时候那个红头发的子就来报复。
他一直仗着木叶雄厚的实力,不把得罪过的势力放在眼里,但总归是背地里制造了不少麻烦,心里却总有些忐忑。近年来,木叶的忍者前往雨之国执行任务的,基本上都是有去无回,他多少有些难辞其咎。
这些事情,猿飞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但并没有多管,由着团藏在外面消耗根的力量。现在,富岳公开提出这个话题,无吝于在团藏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既然富岳族长对宇智波的忍者有自己管教,我也不愿意多了。”
团藏平复了心情,拿出一个卷轴,放到富岳的面前,:“现在十二忍的叛乱结束,大名的安全应由曾是十二忍的阿斯玛来负责。但大名未经木叶允许,私自下诏任命宇智波一族为护卫,你想好措辞,拒绝了大名!”
富岳拿过卷轴,上面是大名发给木叶的诏书通告,内容跟鼬持有的卷轴差不多。理论上,大名有权选择自己的护卫力量,这是初任大名争取到的权力。听团藏话里的意思,木叶是要彻底控制大名,让他安心做傀儡了。
“还有,宇智波留在大名身边的几名忍者,也该调回来了。”
团藏斜眼瞧了瞧猿飞,仿佛再“猿飞,富岳不是以前那个愣头青子了,不好对付啊!”这次会面,如果不能压服富岳将族内的忍者调回木叶,至少要让富岳辞了护卫大名的召唤。护卫大名一族,可是能让宇智波获得极大的名声。
“宇智波一族是木叶的忍者家族,更是火之国的忍者家族。我们宇智波一族,不光深爱着木叶村,同样深爱着火之国,从心里尊敬大名。族内的不少人,听闻大名的青睐,都由衷的感到高兴。如果我不顾族人的意思,拒绝大名的召唤,不光族人不服,火之国的人们更会认为宇智波对大名不够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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