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以前也出去打过工,被没被老雷头戴帽子,这事没法说,一想起来我就犯恶心,跟吃了活苍蝇一样。
好嘛,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淫』棍,生个儿子也是『色』狼。你雷帅要找女人,谈恋爱找个单身的,没人说你什么,可偏偏找个结了婚的,这就叫心术不正。
我还想起一事,以前雷帅追过我妹妹,我妹妹没答应,听说还纠缠过一段。当时我正在上学,听听就过去了没当回事,现在回想起来也有点后怕,我妹妹要是真掉这小子手里,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呢。
这小子必须得治治他,要不然以后无法无天。我也是为了他好。
张宏看我:“强子,你是我哥们,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事我就跟你说了。”
我点点头:“我的嘴你放心,啥事到我这就算到一站了,比长江大堤还瓷实。”
“嗨,我还信不过你吗,你是读过书的高材生,脑子活,你帮我拿个主意。”张宏说:“雷帅那小子前两天回村了,我一直盯着他,就等他落单。到时候你帮我把风,真出了事我一个人挨枪子,肯定不把你说出去。”
“为那么个人渣,你把自己搭里面,值得吗?”我说。
“这口气不出我窝囊,这些天吃喝不下,胸口窝都疼。”张宏说。
我能有什么主意,杀人肯定不行,可雷帅这小子太不是东西,就让他这么逍遥在外,能把人活气死。我突然想到姥爷留下来的那本小册子,心思活了。
我问张宏知不知道雷帅的生辰,张宏不明白我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他我有办法对付这小子,但是必须要知道他的生辰。
张宏脸『色』阴晴不定,说道:“等我问问,我家娘们应该知道。”
我让他再去找一根死木头。他问什么是死木头。我告诉他,就是自然枯萎的树,树上砍下来的木头。
这段时间是小龙虾收获季节,张宏经常往城里送货,一般是下午走,晚上能在城里找个馆子吃点饭。这天送完货,可能是贪凉,有点拉肚子,没有食欲,就没吃东西,直接开车回村。
张宏眨眨眼:“咱农村别的没有,死木头一堆,强子,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心蹦蹦跳,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说道:“你就听我的吧,我自有办法。今天晚上你准备齐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过话说在前面,我也就是试试,成不成另说,但总比你杀人要强多了。”
张宏挺信任我,同意先让我试试。
我没心思喝酒,先回家去,让他赶紧准备我说的东西。
等回到家,我好不容易搬开八仙桌,把垫腿儿的那本老册子拿出来,幸好没什么损坏。我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把整个过程和咒语几乎都背下来。
妈妈已经睡了,我和妹妹打了个招呼要出去。妹妹看着我说,哥,你才回来就不能消停点吗,大晚上要干嘛这是?
妹妹下班回家,看我这么聚精会神的看书,问干嘛呢。我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把她支开,小丫头家家别什么都打听。
“说吧,咱俩不是外人。”我轻声说。
晚上十点来钟,张宏打来电话,说东西都搞定了,下一步怎么办?
我和他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后村集合。
妈妈已经睡了,我和妹妹打了个招呼要出去。妹妹看着我说,哥,你才回来就不能消停点吗,大晚上要干嘛这是?
我让她别管,好好睡觉,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半夜的我出了家门,一路来到村子后面。后村靠着山,远远一束光『射』过来,晃得我睁不开眼,定睛一看,对面正是张宏。
张宏一手提着袋子过来,压低声音:“我说强子,你到底想干嘛?”
我打开袋子看看,里面有纸有笔有锤子,还有一根黑『色』的木头橛子,我满意地说:“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是一门很古老的法术,我还是第一次用,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管用,保准让姓雷那小子生不如死。”
张宏恶狠狠骂:“一刀砍死算便宜他了,生不如死最好。”
我们关了手电,『摸』黑顺着山路上去,进了一片树丛。
好嘛,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淫』棍,生个儿子也是『色』狼。你雷帅要找女人,谈恋爱找个单身的,没人说你什么,可偏偏找个结了婚的,这就叫心术不正。
今晚月光朦胧,天空黑云密布,山里起了风,四周偶尔有山鸟叫一两声。
我从口袋里把木头橛子拿出来,脑海里想着整个施法的流程。先在纸上写了雷帅的生辰,然后用木头橛子穿过这张纸。
张宏扶着木头橛子放在地上。我看看表,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抄起锤子,一下一下砸着木头。
好嘛,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淫』棍,生个儿子也是『色』狼。你雷帅要找女人,谈恋爱找个单身的,没人说你什么,可偏偏找个结了婚的,这就叫心术不正。
砸一下,我就念一句咒语。不知怎么的,夜里山风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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