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妹妹神秘兮兮的进到我房间,带着一个大口袋。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另外还有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头发。她轻声说:“哥,这是那姓赵的衣服,还有头发,生辰我也让刘东打听清楚了。”
我点点头:“这小子可以,孺子可教。”
妹妹得意地说,那当然,也不看是谁调教的。
“你不和他分手了?”我说。
“再考察他一段嘛。”妹妹有点不好意思。
“你问他要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有没有疑心,问你做什么。”我说。
妹妹说:“问了。我让他别管,只说有用。可是他很聪明,他看我又问生辰,又要衣服的,竟然猜出来,还问我是不是要下降头,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这小子可以啊。”我说。
妹妹忽然道:“哥,要不然让刘东跟你一起干吧,这也算他给咱们两个的投名状。”
我看着她,像是以前不认识一样,我咽了下口水:“我说老妹啊,你真是让哥哥刮目相看,这样的招儿都能想出来。我看日后你肯定比哥有出息。”
“哥。”妹妹红着脸。
我想了想:“行。咱们诅咒赵国栋,不是为了折磨他,最终目的是从他嘴里掏出当年的实情。所以咱们诅咒这个事,必须要让他知道,他才能和咱们对话。咱们也有等价交换的价值。在这里来回跑腿递话的肯定要有这么个人,刘东最合适。”
“好,那我叫他来。”妹妹说。
我点点头。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刘东真的上门了,还提着不少从超市买来的东西,老妈埋怨他,“小刘,干嘛这么客气,以后来阿姨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刘东憨厚地笑,“是,阿姨。”
妹妹瞪他一眼:“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我基本上也默认了刘东和妹妹相处。老妈今天晚上准备了特别丰盛的菜,光河蟹就摆了一大盘子,各种山珍海味。刘东真是规矩,像蟹子这样需要上手『操』作的,他基本上不碰,怕弄得满手都是,失态。
他只是给我们娘仨都捡了蟹子,自己不吃。
老妈把好吃的都放到他碗里,让他不要客气。
这顿饭吃的别扭,等吃完之后,老妈在看电视,我把他们两个叫到自己房间。老妈说,这就对了,年轻人就应该互相多接触接触。
到了我的房间,妹妹端来茶水,我坐在电脑椅上,呲溜呲溜喝着茶。刘东坐在对面的床上,有点拘谨,“王哥,你这房间挺干净啊……”
我听得一笑,这小子纯粹没话找话,这是跟我待在一起别扭。
我咳嗽一声,妹妹点点头,我说道:“刘东,咱们以后就不是外人了,我先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
“王哥,你问。”他说。
“你对我我妹妹到底是什么态度,怎么打算的。”我说。
刘东看了看我妹妹,说:“王哥,我特别喜欢思思,我们相处的也很舒服,我觉得我们两个挺合适,先处着,等时机成熟就结婚。”
妹妹又是高兴又是难为情:“谁跟你结婚,不要脸!”
刘东是个很有智慧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装傻,他嘿嘿嘿傻笑,也不反驳。
我喝了一口茶说:“刘东,既然是一家人,下面有件事就需要你配合来做了。”
“什么?”刘东眨着眼问。
他是个聪明人,我直言不讳,先把蹲监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重申说我是被冤枉的。赵国栋就是当年这件事的当事人,我现在有一个诅咒他的办法,可以『逼』着他说出实话,但这件事需要你配合。
“诅咒?怎么诅咒?”刘东问。
我说道:“我们祖上流传下来一部小册子,里面记载了一种法术,叫做木禳厌人法。简单地说,就是把人的生辰八字还有头发指甲衣服什么的,弄到木头身上,然后再对木头做事,那个人就会有反应。这么说吧,扎小人你知道吧,就那个意思。”
刘东说:“王哥,你想对赵国栋诅咒?”
“对。”我说:“不过这个诅咒不是秘密的搞,而是让他知道我在搞他,目的就是为了『逼』他说出当年的实情。”
“如果当年的事是他故意冤枉你的呢?你要诅咒他到死?”刘东问。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妹妹在旁边说:“我们就要个真相,赶秋菊说话了,就是要个说法。”
刘东砸吧砸吧嘴,看看妹妹,又看看我,说道:“那行吧。反正怎么弄,最好别伤着谁,到时候不好收拾。”
“我心里有数。”我说:“今天午夜十二点,你跟我到小树林去。”
我们三人不再说这件事,互相聊着好玩的,说着一些社会的奇闻异事。到了晚上,老妈要睡觉了,上来看我们,有些惊诧:“小刘,你,你还在啊,晚上可以在外面过夜吗?”
老妈这是委婉提醒他,该回去了。
我赶忙说,“妈,我和刘东一见如故,俺哥俩说点事,你别管了,睡吧,晚上他在我的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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