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真是来者不拒,说道:“行,都不是外人,一起去!”
陈老板高兴坏了。三舅说:“去是去,但是陈老板,我要给你个任务。”
陈老板赶紧说:“咱们都是自家人,管我叫陈老三就行。有什么任务,你直说。”
三舅道:“你一路要多多照顾高爷,就这么个活儿。”
陈老三乐了:“没问题,你不说我也得这么做,我和高爷我们哥俩都是北京出来的,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三舅挺满意,没想到北京之行结果还挺好,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下一步就是确认古墓位置,我们几个凑在一起研究,三舅问高爷,你四爷爷交没交代那墓在什么地方?
高爷摇头想了半天:“没有,真没有,四爷爷当时就是把这些明器托人寄到了北京,等我爷爷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收尸了,四爷爷烧成了一把灰,什么遗言也没交代下来。”
“大概位置总有吧。”三舅问。
高爷说:“在江北。”
我和三舅对视一眼,三舅说:“我们就是从江北来的,看样子还要再回去。事情暂时先这样吧,两位这两天在家收拾东西,很可能过两天离开北京,回江北。”
陈老三高高兴兴走了。我们要回宾馆,高爷说什么也不让,说四合院还有空房子,非让我们住在这。
这院子并不大,一共就俩屋,不算高爷,我、妹妹和三舅在这住都费劲。三舅婉言谢绝了,让高爷这两天和家里告个别,然后把要去的东西准备好,这两天里关于下墓的事不要和人任何说,烂肚子里。
高爷说,你放心吧,我连媳『妇』都不告诉。
我们三人回到宾馆,三舅说再留两天时间,你们兄妹在北京好好溜达溜达,然后我们就回去。
第二天,我和妹妹一大早就出去了,先去广场看升旗,然后拍照片,去纪念堂。上午的时候又去了故宫,故宫出来直接去北海公园。走到下午,我有点走不动了,妹妹还兴致勃勃,让我给她拍照。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回去休息,我两条腿都麻了。
第三天,我们去王府井吃烤鸭,又带了一只,还买了老北京八大件,等晚上回去的时候,三舅告诉我们,行程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回家。
一大早我们退房出来,陈老三带着高爷已等候多时,大家坐地铁到了北京站,又坐着高铁一路回家。到了江北就是我们的地盘,我把他们都带回家去,我本来还有点担心高爷耍二愣子,没想到他挺老实,到我家之后很有礼貌,还要主动帮我妈干活。
老妈看来了这么多朋友,没有不高兴,非常热情邀请他们住在家里。三舅拉着老妈到楼上,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她:“老妹,这么多人过来打扰你,这些是他们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你先拿着。不够再问他们要。”
老妈说什么都不答应,说这些朋友是你们带来的,我还收钱,我成什么了。
后来三舅火了,说这钱必须让我妈拿着,要不然他就带这些人走,回镇上找宾馆住。我和妹妹在旁边劝,老妈想想把钱收了。
晚上老妈准备很丰富的一顿家宴,吃的高爷和陈老三赞不绝口。吃完了饭,三舅说,诸位先休息,明天还会有几个朋友来,等他们齐了我们就开始行动。
我家楼上有几间空房,让给客人休息。
第二天,三舅说的那几个朋友到了。他们是开着车来的,一共仨人,一男两女,我这么一看,竟然认识其中的两个。男的竟然是二龙,还有个女孩,挺清秀的,正是泰国的那位阿赞娜木。阿赞娜木并没有穿着传统的东南亚服饰,而是着普通便装,长袖t恤牛仔裤,脑后扎着马尾辫,相当清纯。
这三人里最怪的一个,是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拉着阿赞娜木的手。应该是她的孩子吧。奇怪,盗墓怎么把孩子都领来了。
三舅把这三个人接到客厅,大家分宾主落座,互相介绍了一下,算是认识了。
阿赞娜木的表情很冷,似乎不屑和我们这些人相处,她来到这儿是迫不得已。
她淡淡地说:“直接说正事。东西呢?”
三舅道:“这里不方便,到后院我的房间来,强子,麻烦你给大家倒点水。”
妹妹上班去了,现在小辈儿就是我,我去厨房热水。等热完了出来,众人已经不在客厅。我赶紧提着水壶,到了后面三舅的房间。
三舅当初在后院给自己建了一座房子,里面空空『荡』『荡』没什么家具,地上铺着榻榻米,倒是方便大家团团围坐。
我在旁边伺候局,把水倒好。
三舅把箱子拿出来,打开之后,把青铜小乌龟、两根银钗和那面铜镜放在地上,说道:“关于那位军阀的线索,只有这些东西了,大概知道那座墓『穴』是在江北,具体什么地方还不清楚。”
阿赞娜木懒洋洋地说:“所以才让二龙把天真叫来,天真就是干这个。”
二龙道:“娜木……”
阿赞娜木眼睛瞪眼了:“娜木是你叫的?没大没小,按你们中国人的说法,你应该叫我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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