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李明也是一头雾水,好在短消息又跟进了,“快,哥摊上事了!”穿衣出门。
不怕办案累人,就怕开会磨人,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李明也是磨坏了。
兄弟啊兄弟,老跟我添乱呢!不怕办案累人,就怕开会磨人,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李明也是磨坏了。刚刚洗了澡,准备睡大觉。
“兄弟,我就说嘛,你不会拖延一秒的!快坐!快坐!我来介绍一下!”
“不三不四两位兄弟,这是我铁哥们,城关镇派出所大所长,以后凤阳有什么事,尽管找他,当然找我也一样,”
“你好,李所长!”
“幸会幸会,张不三,张不四,青阳两位大爷啊,大名久仰!”
对于地下世界的大佬,李明才不上心呢,恨恨地看了任君飞一眼,“不是说……”
“喝酒喝酒,兄弟难得一聚,不谈正事!”任君飞哪容他说下去,立即举了酒杯,
“不三,不四,你们不是一直很敬佩我这位兄弟的,还不拿出点实际行动!”
一会儿就进入了**,两件啤酒都喝完了,任君飞虽然喝得少,但也是肚子紧。
他双手插进裤兜里,瞅了个空,弓着身子来到老板娘跟前,
“老板娘,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老板娘看着他的滑稽样子,“呵呵,这儿哪来的洗手间!”
“那啤酒喝多了怎么办啊!”
“哦,这样啊,你看那边!一般男的都这么办!”
任君飞顺着一看,果然有一个男人从那边黑影走了出来,昂首挺胸的,一边走一边还摸着肚子,样子惬意极了。
“我,我……”现在让她知道了,就算任君飞想去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了。
“什么我,我我的,一个大男人,还要我带你过去啊!”
任君飞心猛然一动,“老板娘,你这是骗我的!”
就在这时,老板娘转过右脸,“想方便啊,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便行了!”任君飞吓跑了,好大一块烧疤,恐怖呢!
什么地最乱,歌厅最乱,什么地最脏,摆夜摊的地方最脏。
虽然很暗,但是一路尿骚味扑鼻,任君飞还不至于迷路。他一时走一时回头看,直到看不见夜市为止、猛地把手抽出来,啊啊,大叫两声,这泡尿也是把自己憋得太苦了!
轻点,轻点!
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可能有人啦?
任君飞循声往前迈了两步!
呸,以为是什么妖怪,原来是两个野男女在苛合!
任君飞咧嘴一笑,把手纸捏成一坨往那光亮处扔去,嘿嘿,居然扔偏了。
呃,怎么没准头了呢!弯下腰拾起一块小石子,这下是瞄了又描,准了,扔!
“呃,你怎么还抓人呢!”
“没啊!玉芬!”
“准是有人了,我屁股好像比什么打了下!”
“不可能,别疑神疑鬼的了!玉芬!”
这野男人必定是梁家辉了,任君飞又捡了一块稍大的石子,掂了掂,不至于把尾骨也打断了。
“坏蛋,你又打了!”时玉芬站了起来!
“玉芬,别啊别啊!”
嘿嘿!嘿嘿!任君飞实在忍不住笑了
“玉芬,有人!”
任君飞一猫腰,消失黑影中去了。
想着给梁家辉恶作剧了一把,想着他俩人意兴阑珊骂骂咧咧的样子,觉得十分解恨。
“哪去了?”
“方便去了!”
“你呀,把老哥我卖了!”
“哥你没喝醉,”
“和你喝酒我哪敢醉啊,还不让你算计个死!”
“是这样的,金大哥不是早看上了一块地,李明兄弟说,那块地是城关镇供销社的,不归你们镇政府管么,李明兄弟说,这事他打包票了,交给任哥你,搞定!来,任哥,我代金大哥敬你一杯,这事拜托你了!”张不三说道。
咱俩谁算计谁啊!任君飞瞪了李明一眼,举起了酒杯。
“这事啊,这事啊,这事说难也不难!关键是,来,来先喝酒再说!”
“关键,关键什么?任大哥不会是感到为难了,为难就说一声,我们也好给金大哥一个解释。”张不四嘲讽道,对于这个牛皮哄哄只进不出的大哥,向来不是十分满意。
“不四,跟任哥说话客气点!任哥又不是说不办!”
“对,对!我这兄弟我了解,向来只是在女人方面上的事情爽快!”李明也帮了腔。
“这事嘛,好多人都盯着这块地,乡长书记都不一定做得了主,要不还早不开发了啊,不过呢,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得给我些时间!”
“呵呵,不急,金大哥说年底拿下来就不错了!”
再坐下喝酒,任君飞基本也没有什么心情了,张不三说大家去搞个大保健,任君飞刚要开口,李明却摆手道:“兄弟好意我们心领了,做保健,我们不合适!”张不三也不再勉强,开车回青阳汇报去了。
回去的路上,任君飞依旧在唠叨:“你是你,我是我,你怎么说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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