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见任君飞和盖头聊了起来,知道今天晚没事了,便凑到任君飞的身后,贴着他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盖头见今晚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了,叼着烟对任君飞挥了挥手,不想再呆下去了。
“不坐下来聊聊吗?”任君飞一边跟着盖头往外走,一边说。
“不聊了,你叫苗老板明天拿报告来是,”盖头回头瞄了苗翠花一眼。
任君飞笑了,原来盖头是凤阳农村银行行长,来这里是了解情况的,看到女老板貌美如花,便动了一些念头。盖头见任君飞把他送出门来,又回头瞅了瞅。
“那个女老板,真是你的女朋友?”盖头神秘兮兮地问。
“你看呢?”任君飞并没有直接回答盖头。
刚才苗翠花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纯粹是一种自卫本能,因为这样任君飞可以保护她了。任君飞倒是觉得苗翠花大可不必这样,难道他不是她的男朋友,他不能保护她了吗?既然苗翠花已经这么对盖头说了,他不好直接否认了,那样盖头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事已至此,他只能将错错了。
盖头不等任君飞说话,嘻嘻笑着,摸着油光光的脑门:“她了吗?”
任君飞连忙摇头,没法再跟盖头唠下去了,这行长的话越来越下道了。
盖头转回身来,逼视着任君飞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一下,你信不信”
任君飞没想到盖头会这么自信,心里有点不快,脱口道,“老兄,你还是省省,我们都同居了”
谁信呢盖头抛下话儿兴冲冲地走了。
“我们是谁,谁和你同居啦,今天你给我说清楚,”苗翠花拎了他耳朵。
“我,我那么一说,还不是想吓唬吓唬他吗。。。”苗翠花和王洁妮不一样,王洁妮扯的是耳垂,苗翠花却是食指和大拇指捏了耳根,使劲地往拽,任君飞吃痛不过,一手捂着一边求饶。
“花姐,你快松手啊”小芳在一旁早看不过,过来帮忙。
“小芳,我还没和你理论,叫你别喊人来,你怎么喊他”苗翠花松了手,指着小芳。
小芳也不怕,“我喊他有错吗?次不也是有个男的来,非要缠住你学摔跤,要不是李明大哥来了,你解得开交吗?你又不说他是焉行长,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万一又是个好色之徒呢,任大哥,别理这种人了,你关心她在乎她,她却全当驴肝肝了,不理他,我们走”
“你给我站住”苗翠花气得手舞足蹈,然而任君飞听不见,任由小芳搀扶着下楼去了。
“小芳,以后,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你感觉到不对劲,马打我电话,知道吗?”
“嗯,君飞哥,我。。。”走到门口,小芳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小芳,把我当哥,有什么尽管说”
“如果我不是在班,也可以打你电话么?”
可以可以任君飞可不敢看小芳的眼睛,招手叫了辆车,车去酒找黄**去了。
因为是白天,酒里没有什么人,放的都是轻音乐,灯光并不是闪烁的霓虹,浅浅的蓝色,很柔和,黄**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她在静静地想,为什么任君飞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呢,我这次没名没头地回来,真的是为了他,难道我真地爱了他?
她让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非常厉害,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里似乎踏实了些,她是公司老总,老公也很爱她,在别人的眼里她是高高在的,她应该什么都不缺,可是她却觉得谁过得都不幸福,像月宫里的嫦娥一样,谁都孤单,谁都寂寞。
烟圈吐了一个又一个,一个一个大,串成一串儿,向空飘去,在渐渐消逝的烟雾里,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黄**很清楚地记得,那是春天里的一个晚。那是她接手公司老总之后的第一次出差,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她在床等丈夫,等了好一会,直到自己的妆都卸完了,又做了一个面膜,还不见丈夫金宣元回来,无奈,起身向办公室走去,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放进了睡衣口袋里,然后又扎紧了连体睡衣的腰带。
按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奈何金宣元根本没有心思在男女之事,这一点让黄**也是很无奈,可以说自从两人结婚之后,男女之事的次数都数的过来,有时候黄**都怀疑金宣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可是观察了一阵子之后才发现,根本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严格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性冷淡者。
“宣元,睡,很晚了”。黄**从金宣元身后抱住他,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肩,语气里充满了诱惑,但是这也是金宣元不喜欢的方式之一,于是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她,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妥协。
“宣元,我想要个孩子,你现在在这里工作,我自己一个人闷死了,我们要个孩子玩好不好”。黄**以一种小女孩的语气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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