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了一个靠阳光取暖的办法,迅速脱掉身上的短裤外衣,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顿时感觉温暖多了。
妙月姐看到任君飞脱掉了衣服,也立刻解开胸口的扣子,把宽松的短袖小衫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小罩。
她双手抱着肩膀,在阳光下扭动着身体,脸『色』立刻明朗起来。
“好多了。”妙月姐对背后的任君飞说。
梢公回头看了妙月姐一眼,就立刻转回身去,再也不敢回过头来。
妙月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也脱了下来,『露』出了与胸罩同样颜『色』的短裤。
任君飞拿起她的衣裙,轻轻团了团,挤净里面的水份。情人溪清澈透底,脱下来的衣裙根本不用清洗,只要要太阳下晾干,就可以穿了。他左手拿着衣裳,右手拿着裙子,慢慢在空中抖开,在阳光下舞动着。
“你裤子全湿了,脱了吧。”妙月姐看着任君飞湿透的裤子说。
“我来晒,你去脱掉湿裤子。”妙月姐转过身来。
她离他很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气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优雅挺拔的妙龄女子,脸上的皮肤崩得紧紧的,水嫩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白皙的皮肤踱着一层晶亮的光泽,阳光,清秀,明丽,健康,没有丝毫的羞涩,任君飞即使站在她的对面,也一点感觉不到难为情。
“你的体型真棒!”妙月姐伸出手来,在他的胸肌上拍了一下,又立刻弹了回去。
“您是舞蹈演员,就别挖苦我了。”任君飞回敬道。他感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自信,以前李小『露』这么夸他的时候,他总是举起右手,秀秀自己的肱二头肌,但现在,他却莫名其妙地脸红得像个刚刚走出茅屋的小男生。
可能这就是地位悬殊的缘故吧!
妙月姐骄傲地笑了,从他的手里拿过自己的衣裙,在风中展开。
“我不冷了。”任君飞找到了继续穿着裤子的理由。
妙月姐没说话,拎着自己的衣服转过身去。她的意思很明白,不想再废话了。
任君飞拿起一件救生衣,围到妙月姐的身上,她很乖顺地伸出胳膊,任他把救生衣给她穿上。他把救生衣的绳扣系得略紧一些,又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检查了一遍。
“这样你就不会冷了。”任君飞说。
妙月姐连连点头,认可了他的创意。想不到,上筏时弃置一边的救生衣,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任君飞又拿过另一件救生衣,要给妙月姐系在『臀』部。
“你用吧。”妙月姐『露』出一丝不安,眼神有些游离。
任君飞很固执,蹲下身体,搬过她的双腿,把救生衣围了上去。她的腿并得很紧,带有一种习惯的自卫意识。任君飞用最快的速度把绳扣系好,把她推到椅子前,救生衣正好把她的『臀』部护住了。
“这小伙子,真会疼媳『妇』。”梢公说,“快把你的裤子晒一晒吧,等下了筏子,就能穿了。”
情人溪恢复了她的平静,在阳光的照耀下,平缓地流淌着。
梢公说,漂完全程,还要两个小时,前面的浅滩旁边有一处饭庄,如果饿了,可以到那里就餐。
“君飞,我真的饿了。”妙月姐说。
任君飞想了想,口袋里还有二百多块钱,两个人在这里吃饭,恐怕不够,况且后面还跟着两个救生员呢。
他回头看了看,咦,后面那只一直跟着的小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有几只陌生的小筏,在远处飘『荡』着。
“妙月姐,我请你吃午餐吧。”任君飞斗胆说。
“好啊,那可要让你个人破费了。”妙月姐说。
“大叔,去饭庄。”任君飞对前面的梢公喊着。
“好咧,坐稳喽!”梢公异常兴奋,以为有钱赚了。
任君飞领着妙月姐上了岸,来到木制结构的情人溪饭庄,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鱼香。
妙月姐身上穿着救生衣,落落大方地在一个方桌前坐下来。
“榛蘑炖小鸡。”任君飞看了一眼邻坐的餐桌。
“好,就要榛蘑炖小鸡。”妙月姐夸张地点头。任君飞把菜单递给妙月姐,举手招呼服务员。
妙月姐毫不客气,随手又点了三个菜:清炖鱼头,酱汁棒骨,凉拌皮蛋。
任君飞的脸上笑容可掬,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怎么办?身上的钱可能不够。
“都要半盘。”妙月姐加了一句。
“没有半盘,都是整盘的。”服务员说。
“必须半盘,否则我就举报你们。”妙月姐声『色』不动。
“一盘就一盘吧。”任君飞劝慰着妙月姐。
“吃不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太破费。”妙月姐坚定地说。
服务员转身离开,一会儿就回来了:“老板说了,没有半盘。”
任君飞见妙月姐上来的固执劲,起身把服务员拉到一边:“这样,我付一盘的钱,你按半盘上。”
他回过身,发现妙月姐正站在背后,不满地看着他,“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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