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云舒过来,伍月洒兴奋的转了个圈:“王妃姐姐,我这样穿还不错吧”
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如此甚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学会了那人的强调。
“花公子是不是也在队伍里”
穆云舒没说话,点点头。
一高兴,伍月洒兴奋的直转圈:“太好了,我跟他还真是心有灵犀。”
“嘘嘘嘘,伍姑娘,你再这样,暴漏了身份的话我也没法帮你。”
伍月洒吐了吐舌头:“我错了,王妃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样才乖。”强忍着疼,白着一张脸,拍了拍伍月洒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
喝了点丁香弄来的红糖水,肚子仍旧没有觉得好一点,躺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一路昏昏沉沉的睡着。
前面一直高冷前行的冷逸轩早就绷不住了,却害怕太表现的太主动有些不符合他高冷炫酷的风格。
这一会忍不住偷偷侧目,清清楚楚的听见穆云舒在马车里面直哼哼,再也顾不得那些有的没的,一下子跳下马钻进了马车。
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一张面色惨白的脸:“怎么回事,脸这么白,病了”
心尖一紧,一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才发现她好像瘦了不少。原本就很细的腰简直就可以用盈盈一握来形容。
“回王爷,主子说她肚子疼。”
“怎么不去叫大夫”心有些燥,语气很是犀利。
丁香吓了一跳,低头抿唇:“王爷,主子就是大夫。主子是来了葵水,所以……”
女人这些事原本平常,一般疼疼就忍了,王妃说的何须找大夫。
冷逸轩还没开口,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胳膊抱住。秀眉微微的皱着轻声的说了句疼,接着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也许是他身上的温度去了她的病痛,她的秀眉微微的舒展开了,可是小脸却仍旧苍白着。
仿佛疼的是他,俊眉一直皱着“丁香,去弄盆热水来。”
热水很快来了,盆面上还冒着热气。冷逸轩想都不想把手伸进了热水中,水很烫,冷逸轩不觉得皱起眉头。他布肝才。
“王爷……”
“汗巾!”
手上的热水被丁香仔细擦干。冷逸轩一伸手把手放在穆云舒的肚子上。
手很暖,也很温柔,如此反复,疼痛仿佛渐渐消散,穆云舒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也渐渐睡得熟了。
看着熟睡中的穆云舒,再望着自己烫红的手,冷逸轩觉得自己手掌上火辣辣的痛也值了。
冷逸轩的举动不仅感动了自己,把丁香都给感动了,丁香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爷,其实你可以用这个东西的。”
丁香不知到从哪里拿出一个牛皮袋,外面还套了个绣花的套子。圆鼓鼓的还挺可爱。
这是啥东西
“王妃叫它做热水袋,把水灌进去,可以捂在肚子上。又方便又暖和。”
冷逸轩顿觉得额头上冷汗滴落,手掌上的刺痛也越发的强烈:“为什么不早说”
她是要说的啊,却被他拦住了不是:“我是觉得这样才更有爱啊,王妃会好得更快的。”
冷逸轩:“……”
看情形不好,丁香掀起帘子就跑:“王爷,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你把王妃照顾好。”
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这丁香什么时候也学得跟某货一样古灵精怪。不过说得好像挺有道理。他的的手热水袋怎么能比。越看越觉得自己烫红了猪爪好看,欣赏了一会又塞进了穆云舒的肚子上。
也许是伍月洒的执着让她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好死不死的丫的竟然梦到了肖宁。
还是医学院的顶楼,她没有遇到穆**,她的男神肖宁却出现了:“肖宁,我喜欢了你好久。”
“我知道,其实我也喜欢你。”他竟然接受了她的表白,还伸出一只手轻触着她的脸。
眼泪在一瞬间就唰唰的决堤了:“肖宁,你的手好暖。”
此话一出,冷逸轩就像是被孙猴子施了定身咒,整个心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扯去了一大块。
这手是我的好么,为了你,差一点就变成二师兄的手,你丫的竟然嘴里喊着肖宁。过分,穆云舒你丫的太过了。
咋觉得那么委屈呢,天太热了,眼睛热得都要出汗了。一个用力就要扯出自己的手,却被穆云舒一把抓住:“肖宁,你别走。”
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非洲难民,此时谁不走,谁就是小狗。
刚要起身,却听闻外面有人高喊了一声:“王爷,不好了,我们被山贼挡了去路了。”
的确有山贼,来得还不少。在一个为首的独眼龙的领头下,密密麻麻的站在山路间挡了一大片。每一个都手扛着大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必胜的邪恶的笑。在军师的指挥下,竟然齐刷刷的高声念起了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打劫口号。
别见这帮人瓦瓜裂枣的长的不咋地,服装也不统一。但是这口号喊的却贼拉整齐,声音洪亮甚至还喊出了高低顿挫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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