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坐下来,先是往四周环顾了一圈。
在他左边的位置,坐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穿着看起来十分的阔绰,但脸上却胡子拉渣。
其余两个穿着看起来不过就是普通人家。
秦天有些好奇,像是这样穿着光鲜亮丽的人,怎么会坐在一楼大厅内,而且还和两个身份完全与他不符的人坐在一块。
右手边都是零零散散的几个酒客,看起来就是一些正常来喝酒的客人。
这时,左手边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揽着那华服的男子肩膀,说道:“杨兄,今天你怎么来这一楼喝酒了?以前你可是带我们上包间喝酒的啊。”
原来,那被称为‘杨兄’的人名叫杨山。
之前可算是这浮屠镇内除张兴生之外,最富的人了。
平时喝酒可都是在包间的,喝一次酒随随便便就能挥霍几千功德值。
在这浮屠镇内,一功德值可以抵十凡币。
换做是凡币的话,他一顿酒可是要几万凡币了。
对于他们这些坐一楼大厅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光是杨山一顿酒的钱,就够一个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了。
所以他们现在看到杨山坐在一楼大厅内,简直就跟见了鬼一般。
而坐在杨山身边的两个,都是他的好友。
杨山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先是灌了一杯酒下肚,然后摇头说道:“唉,家道中落啊,现在只能来一楼喝酒了。”
“怎么会,杨兄家产万贯,怎么可能会忽然家道中落呢?”另外一个黄衣男子说道。
杨山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眼神中迸发出一抹滔天的怒意:“还不是姓张的那个混蛋,把我们家给害成现在这样!”
“张兴生?”布衣男子问道。
一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秦天双眸一亮,瞬间来了兴趣,耳朵都竖了起来。
杨山点头,拍桌气急败坏吼道。
“除了他还有谁,这个混蛋怎么不被那些山贼给砍死呢!”
“这次他回来非说那些山贼是我派的,还告上了官府,那狗官和张兴生勾结,就给我定了罪,把我的家产全给查封了。”
“现在我全身上下只能掏出几千凡币了!”
“这张兴生可真是好生阴险,这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怎么能说是你干的呢?”布衣男愤愤不平说道。
黄衣男也是附和:“杨兄你难道就这么算了?”
杨山一脸无奈与颓废:“不然我能怎么办?现在我的家产只剩下祖宅了。”
“我总不能把祖宅卖了,让我一家老小都流浪街头,就为了和张兴生那混蛋硬拼吧?”
“就算是硬拼,也不一定能拼过。”
“杨兄,就算硬拼不过,我们也要给你出一口恶气,帮你报仇!”黄衣男很义气地说。
听到他们这话,秦天一脸喜色,想要去掺上一脚。
这张兴生害的诗诗那么惨,不揍他一顿怎能消解心头之恨?
正当秦天打算凑过去找他们说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门外。
“你们看,这不是万金宗的钱天师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前几天我还看到一个斩妖宗的弟子去张府呢。”
秦天眉头一皱。
斩妖宗的弟子?
莫非是赵青书?
既然几天前赵青书已经找过张兴生了,那为何现在还没回去。
看来只能去找张兴生问个明白了……
秦天还在思虑的时候,黄衣男指着门口惊奇道:“你看,后面还有万金宗的弟子呢,他们这是去哪啊?”
杨山冷笑一声哼道:“哼,还能去哪啊,他们都是接了张兴生的任务,负责去保护他安全的。”
黄衣男摇头,叹息一声。
“没想到这张兴生这畜生连钱天师都请得动,现在他被这些捉妖师保护的里一层外一层,我们还怎么找他寻仇啊!”
秦天闻言,也和黄衣男一样烦恼起来。
本想问他们张兴生的住处,找张兴生问赵青书的行踪,没想到他居然找到一堆捉妖师保护。
现在还不确定赵青书是否就在张兴生府邸,贸贸然闯进去,钱天师就算不想与自己动手,可碍于任务的关系,也得意思两下了。
现在看来想要混进张兴生的府邸这个决定,是行不通了。
正当秦天还在苦恼怎么找张兴生的时候,杨山忽然开口说道。
“也不是全无机会。”
“我听说张兴生要参加黑市的拍卖会。”
布衣男恍悟,拍桌道:“对啊,拍卖会有规定的,不能携带太多人进去,到时候张兴生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被人里外保护起来了。”
黄衣男点头附和道:“对,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秦天闻言,双眼一亮,凑了过去:“几位仁兄,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什么拍卖会是什么?我挺感兴趣的。”
三人闻言,先是打量了秦天一番。
黄衣男警惕的询问道:“你去拍卖会干嘛?”
秦天咧嘴一笑,说道:“其实我目的和你们一样,也是冲着张兴生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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