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不是这个意思。”陆逊急忙起身施礼请罪。
孙权继续怒问道:“那汝是什么意思?”
“臣只是想说,最近几年西蜀国力、军力都有了一个极大的增长,尤其在攻占凉州、雍州大半地盘之后,其实力更不能与七八年前同日而语。
至尊,咱们不能再把西蜀看作那个僻居益州一隅之地的小国了,如今他们也算是占据了三州之地,与我东吴的国力差距已大为缩小,一旦与其断盟开战,咱们面临的压力比刘备那次还要大。
是以臣恳请至尊在称帝一事上三思后行,谈判的时候不一定要与西蜀针锋相对,为了帝业,必要的时候臣以为可以在某些地方做出让步。
此臣肺腑之言,绝无半点私心,还望至尊明鉴。”陆逊伏倒在地,一脸致诚。
孙权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亲自把陆逊扶起:“伯言何必如此,汝之忠心孤岂能不知?嗯,西蜀的确今非昔比,就如卿家所言,孤可以在适当时候做出一定的让步。”
侧头对诸葛瑾吩咐道:“不过子瑜,明日的谈判不能泄露这个口风,先强硬一把,看看费祎、陈震他们的反应。”
“谨遵至尊之命。”
馆驿内,费祎、陈震相对而坐,一边品茗,一边商讨明日的谈判事宜。
“文伟,我军没能收复长安,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如今孙权称帝在即,单凭咱们手上现有的几个筹码,恐怕无法阻止这一逆举啊。”陈震神色不好地说道。
费祎依靠在软垫上面,打了个哈欠,微笑着道:“不是好消息么?我军虽未攻下长安,可毕竟斩获颇丰,对你我而言这无论如何都是个消息。”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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