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蹄声在附近徘徊想来真的是一头走丢的骆驼,骆千墨从地面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瓶水,在荒漠中还有什么比甘甜凉爽的清水更能吸引骆驼的呢。
戈壁外果然一头骆驼在四面张望着,只是双峰间似乎拖着一个孩子,骆千墨见状赶紧过去查看。
是个女孩子,身穿一身白纱,背上有一道伤口鲜血浸染了整个衣衫,从血液凝固程度来看这个伤口产生的时间绝对不会很久。
他探了下鼻息已经没有了鼻息或者说鼻息十分微弱没有办法感受到,手指伸到了女孩颈动脉处,感受着微弱的跳动他随即一喜,还活着。
他将女孩从驼峰上抱下,已经来不及去想女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往女孩嘴里塞了几颗保命的药丸,带入戈壁内将女孩平放在地,看着伤口皱起了眉头,不多时拿出拂念手套戴在左手之上。
女孩背部的这道伤口从肩部一直延伸到了腰部,单纯依靠药粉想要在短时间内止血是不可能了,所以现在他要尝试用冰蚕丝缝合伤口。
心念一动,暗流沙在手指汇聚化为了一柄短刃将白袍隔开,看着那一道纵深的伤口骆千墨瞳孔一缩,从伤口形状来看应该是刀伤,这一击绝对是冲着要命去的。
他拳头一攥骨节作响,对一个小女孩下如此死手,若是让他逮到是谁干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吞咽一口唾沫,骆千墨用暗流沙凝聚出了一根细到极致的暗红色缝合针将冰蚕丝连在了尾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左手一抓念控发动,控制着细针开始缝合伤口。
“呼——”,好一会儿骆千墨深呼一口气,伤口已经缝合完毕在药粉的催化下已经
成功止血,只是能够最终活下来还要看这个孩子自己。
骆千墨刚要坐下休息,耳郭一动就听见一阵嘈杂的蹄声响起,随即便是说话声。
“骆驼在这儿,那人应该就在里面,中了我一刀绝不可能还能自己动弹,一定是有人接应,你们去把里面的人给我解决掉,把那个孩子带来我要亲手解决。”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透着匪气。
“是!”几道声音附和,随即刀剑出鞘声响起。
“怎么了?外面是些什么人,我怎么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啊。”富有福抱着冰寒心起身,一脸狐疑地向骆千墨问道。
“哎呀!?这......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啊?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富有福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吓了一跳,说的话让骆千墨想过去给他一拳。
“别贫了!人已经过来了,一会儿注意点别伤到这个孩子。”骆千墨压低声音示意,手中冥雷匕在握。
刚才他可是听得清楚,对于外面这些人他已经起了杀心,虽然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六七岁的孩子绝对不应该成为恩怨的牺牲品,能对这般年纪的孩子下狠手这些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听有架要打富有福立刻清醒了过来,点头示意,一柄赤红色的匕首被他反手所握,风化的戈壁中空间不大,富有福也不会傻到这种情况下再去用他的轰雷。
贴着戈壁两人站定,听着声音双方应该已经只有一墙之隔,骆千墨给了富有福一个眼神示意。
下一刻两人身形一闪几乎同时而出,那些人虽然反应也奇快但跟两人相比还差得远,匕首光影纷飞收割着生命,这些进来的人还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感觉脖颈一凉意识溃散。
仅仅两个呼吸七人便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痛苦地挣扎着,不过几秒钟便彻底没了动静。
“发生什么了,都干什么呢,赶紧回答我!”外头暴躁的声音响起,只可惜这些人永远也无法回答他了。
骆千墨和富有福缓缓走出,看着骑在骆驼上的五个人人,目光冰冷。
“你们是谁,我的手下如何了?”为首之人肤色黝黑,一柄圆月弯刀别在腰间,警惕地盯着两人示意身后的人戒备。
骆千墨冷哼一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须留名,刚才你说的话我可是听得真切,这个女孩子是我救下的,我不允许你们对她下手,若是你能就此打住收起杀心我兴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可笑,你算那根葱啊也敢管我们黑蜥佣兵团的事情,赶紧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一个喽啰开口语气中带着嘲讽。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黑蜥佣兵团的名声,我们大哥人送外号‘黑秃鹰’,耐心可是有限的,若是把我们大哥惹急了你们都得变成这沙漠的饵料,赶紧滚开。”又一个喽啰道。
骆千墨眼眸一眯,又是黑蜥佣兵团,说的是做着活物运送的送镖生意,实地里的营生现在看来似乎肮脏不堪啊。
“黑秃鹰”冷冷地看着两人,目光渐寒。
骆千墨淡然视之,杀了这“黑秃鹰”这么多手下他可不认为现在退出就能不被记恨。
“大哥,他好像......”一个喽啰在“黑秃鹰”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拿出一副画像跟骆千墨比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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