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贵妃高霁箐在后宫秘密策划的栽赃陷害皇后富察菡萏的阴谋虽然没有扳倒皇后,但是成功逼皇后富察菡萏在长春宫凤体欠安,成功取代皇后富察菡萏统摄六宫。
钟粹宫,慧贵妃高霁箐戴着钿子,云鬟叠翠,正襟危坐在软塌上,她蛾眉一拧,凤目顾盼生辉,眺望着宫外,郁郁寡欢,突然,秋日的清风暗中拂面而来。
“贵妃娘娘,您现在成功在紫禁城取代了皇后统摄六宫,为何暗中仍然郁郁寡欢?”身边的宫女牡丹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牡丹,本宫也快三十了,但是在钟粹宫仍然没有为皇上诞下一名皇子,白贵人白露虽然被皇上宠幸,但是几个月了,这个丫头仍然没有怀孕。”慧贵妃高霁箐凝视着牡丹,蛾眉紧锁道。
“贵妃娘娘,您还有大阿哥。”牡丹向慧贵妃高霁箐欠身道。
慧贵妃高霁箐凤目瞥着牡丹,淡漠一笑道:“牡丹,你说大阿哥永璜?他暗中被人挑唆,现在在钟粹宫内外越来越不听本宫的话了。”
“贵妃娘娘,牡丹思忖,挑唆大阿哥这一条毒计一定不是海常在一个人想出来的,海常在的背后,一定暗中有娴妃!”牡丹冥思苦想,思虑再三,对慧贵妃高霁箐言之凿凿地推断道。
“娴妃乌拉那拉檀香!这个女人是本宫取代富察菡萏做皇后最大的心腹大患!”慧贵妃高霁箐凤目圆睁,咬牙切齿。
延禧宫寝宫,海常在雨萧正坐在软塌上专心致志地看书,杜鹃步到雨萧的面前,凝视着罥烟眉颦的海常在雨萧,忿忿不平道:“小主,不是杜鹃为小主打抱不平,皇上对小主与纯妃娘娘,太偏心了!纯嫔被皇上平反后,册封为纯妃,小主不但没有被平反,而且禁足在这寝宫!”
“杜鹃,纯妃在承乾宫有三阿哥永璋,又被押进慎刑司,皇上册封纯妃,是对自己曾经公然冤枉纯妃的补偿。”海常在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杜鹃,嫣然一笑道。
“小主,杜鹃这心里,现在也暗中五味杂陈。”杜鹃不由自主潸然泪下,对海常在雨萧泣不成声道。
“杜鹃,皇上禁足本宫,不为本宫平反,是暗中保护我们,你想,现在慧贵妃取代皇后统摄六宫,在后宫六宫之中一手遮天,皇上如若为本宫平反,慧贵妃这个毒妇在后宫对本宫岂会善罢甘休。”海常在雨萧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粲然一笑。
“小主,你心中是明白的。”杜鹃欠身道。
秋夜,窗棂之外,突如其来地冷雨敲窗,海常在雨萧眉尖若蹙,嘱咐杜鹃在寝宫点了檀香,纤纤玉指弹琴,琴音悠悠。
窗棂外,突然一个黑影。
“小主,窗棂外是?”杜鹃立刻跑了出去。
钟粹宫寝宫,慧贵妃高霁箐命尚仪局女官兰心把自己编写的后宫女诫全部都发给各宫妃嫔。
“今年河南水灾,皇上在养心殿为了救灾,寝食难安,每日都殚精竭虑,我们后宫的妃嫔,也要识大体顾大局,本宫思虑再三,今年各宫妃嫔每月的脂粉钱,内务府可以节俭三分之一。”凤目凝视着暗中交头接耳的各宫妃嫔,慧贵妃高霁箐在众目睽睽之下,装腔作势地轻启丹唇道。
“贵妃娘娘圣明!”嘉嫔金慧智与婉贵人陈玉琴先向慧贵妃高霁箐欠身,把自己耳朵戴的三只灿若云霞的耳环都放在了慧贵妃高霁箐的面前。
延禧宫寝宫,今日黎明时分,杜鹃仔细打量着小太监送来的早膳,大动肝火:“贵妃娘娘在后宫为了帮皇上赈灾,嘱咐各宫妃嫔节俭,她为皇上排忧解难,但是我们小主现在每日只有早膳,没有了晚膳,你们这是想故意害死我们小主!”
“杜鹃,只有早膳,我们延禧宫就只有早膳吧。”海常在雨萧眉尖若蹙,步到了杜鹃的面前,倏然一笑道。
御花园,今日花园之内朝霞流彩,惠风和畅,慧贵妃高霁箐珠光宝气,雍容华服,颐指气使,国色天香,在一脸谄媚的嘉嫔金慧智与舒贵人叶赫紫云的搀扶下,步在花径之上。
“进宝,那个海常在在延禧宫死了吗?”慧贵妃高霁箐凤目瞥着身边的太监进宝,气焰嚣张地问道。
“启禀贵妃娘娘,那海常在现在在延禧宫禁足,每日过的都是宫女的日子,一日只有一膳,各宫妃嫔都是她的主子,现在这后宫六宫之内,就差没嘱咐她扫地了!”太监进宝向慧贵妃高霁箐打千,一脸谄媚道。
“本宫昔日听说这海常在在后宫的性子是孤标傲世,目无下尘,本宫思忖,她如若敢来钟粹宫,亲自跪在本宫的脚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喊三声奴婢不敢了,本宫就命内务府不再克扣她的晚膳。”慧贵妃高霁箐凤目一转,又想出了一个更恶毒的虐待海常在雨萧的法子,盛气凌人地嘱咐太监进宝道。
“启禀主子,那海常在听了主子下的旨,故意在寝宫置若罔闻。”钟粹宫,次日,宫女牡丹向慧贵妃高霁箐欠身禀告道。
“进宝,你带人去延禧宫,说海常在的宫女杜鹃公然对本宫口出狂言,故意忤逆犯上,立刻押到慎刑司杖毙,如若海常在想来钟粹宫求本宫把她的狗饶了,她海常在就大喊三声奴婢不敢了!”慧贵妃高霁箐盛气凌人地仰面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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