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杜鹃去钟粹宫,秘密地把解药偷回来!”杜鹃沉吟良久,向眉尖若蹙,心急如焚的瑜嫔雨萧欠身禀告道。
“杜鹃,本宫思忖,皇贵妃高霁箐的人已经在暗中监视我们了,本宫立刻去向皇上禀告,你和雪鸢在延禧宫保护永琪!”瑜嫔雨萧含情目瞪得血红,凝视着杜鹃毅然嘱咐道。
紫禁城,日头渐西,瑜嫔雨萧回到延禧宫寝宫,突然看到钟粹宫太监进宝龇牙咧嘴,正手执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对自己凶相毕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架在宫女杜鹃的脖子之上!
“瑜主儿!我们主儿就是你害的!现在我们主儿在钟粹宫病入膏肓,奴才就要你们全延禧宫的人给我们主儿陪葬!”太监进宝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对着瑜嫔雨萧嚎叫道。
“进宝,你把杜鹃与永琪全都放了,本宫有救你们主子的法子!”瑜嫔雨萧罥烟眉一挑,含情目怒视着太监进宝,对太监进宝镇定自若地大声道。
“瑜主儿,你能救我们主儿?”太监进宝面目扭曲地问道。
“进宝,你知道娴妃娘娘在后宫之内最擅长医术,如若你放了杜鹃与永琪,本宫可以劝娴妃去钟粹宫给慧贤皇贵妃治病!”瑜嫔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太监进宝,掷地有声,气定神闲又神情自若道。
“瑜主儿,你跟着奴才去钟粹宫寝宫,奴才才能放了他们!”太监进宝凶相毕露道。
出了延禧宫寝宫,太监进宝指使几个侍卫架着杜鹃与五阿哥永琪,向钟粹宫步去,突然,钟粹宫寝宫之内突如其来地传来了震耳欲聋,接二连三地云板声!
“慧贤皇贵妃娘娘薨了!”
太监进宝如五雷轰顶,突然跪在了地下。
与雪鸢暗中埋伏在后宫甬道的海兰察与御前侍卫突如其来地都张弓搭箭,箭镞瞄准太监进宝等钟粹宫奸细,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倒了太监进宝等人!
“皇贵妃娘娘!”太监进宝倒在地下,胸口突然血如泉涌,目视着钟粹宫寝死不瞑目!
“小主,雪鸢秘密在钟粹宫寝宫偷到了高霁箐害我们五阿哥毒药的解药!”雪鸢欢呼雀跃地跑到了瑜嫔雨萧与杜鹃、五阿哥永琪的面前。
瑜嫔雨萧请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仔细端详和检查了解药,迅速给五阿哥永琪服下。
“娴妃姐姐,这次如若不是你在后宫神机妙算,妹妹与永琪岂能在延禧宫寝宫全部都毫发未伤?”瑜嫔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嫣然一笑道。
“小主,我们林家的大仇,终于报了!”杜鹃潸然泪下,热泪盈眶,凝视着罥烟眉一拧的瑜嫔雨萧,欣喜若狂,泣不成声道。
钟粹宫寝宫之内,就在瑜嫔雨萧被太监进宝等人突然袭击的同时,慧贤皇贵妃高霁箐终于在床榻之上,皇帝弘历的面前行将就木了!
“皇上,臣妾这十几年在皇上的身边竭尽全力地伺候,只是想皇上高兴,也想每日为皇上在后宫排忧解难,臣妾不想做皇贵妃,也不想做皇后,臣妾还是十几年前皇上眼前那个国色天香的高霁箐。但是皇上,最终,臣妾在这后宫为了权势,彻底的变了,与皇后、娴妃、瑜嫔明争暗斗了这十年,现在臣妾终于如梦初醒,臣妾非常想把自己的病治好,在后宫改过自新,但是臣妾突然也明白了,臣妾在这钟粹宫迟了!”面色憔悴,黯然神伤,水目盈盈凝视着皇帝弘历的慧贤皇贵妃高霁箐痛心疾首,心如刀割,眼波流转,目视着皇帝弘历肝肠寸断,泣不成声道。
“霁箐!朕明白,在这个世间,你是爱朕的,朕定会派人治好你的病!你是朕的皇贵妃!”皇帝弘历伤心欲绝地凝视着脸色非常惨白的慧贤皇贵妃高霁箐,对高霁箐哽咽道。
“皇上,臣妾不能在这个世间在皇上身边继续伺候了,到最后,臣妾明白了,那些明争暗斗,那些盛气凌人,那些荣华富贵,全部都是假的。臣妾死后,请皇上一定要册封瑜嫔为妃,一定要在后宫六宫永远善待温良贤淑的皇后富察菡萏。”皇贵妃高霁箐竭尽全力地睁着眼睛,凝视着心如刀割的皇帝弘历,郑重其事道。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霁箐,朕明白!”皇帝弘历紧紧地执住皇贵妃高霁箐的纤纤玉手。
“皇上,请皇上善待臣妾的阿玛与高家!”
后宫甬道,瑜嫔雨萧凝视着钟粹宫,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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