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苏倾城被皇帝弘历册封为纯贵妃,皇后富察菡萏与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都认为纯妃被册封纯贵妃是在后宫六宫之中成功地遏制了嘉妃金慧智等人。
乾隆十年冬,瑜妃雨萧服了太医郑珍与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给她开的方子之后,在延禧宫寝宫之内休息了几个月,慢慢地病愈了。
“启禀皇后娘娘,安贵人在景阳宫有喜了!”长春宫寝宫,莺儿向蛾眉紧蹙的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安贵人也被皇上宠幸了?莺儿,安贵人是嘉妃的人,现在嘉妃在景阳宫怀了身孕,暗中不能与本宫争宠,舒妃叶赫紫云就向嘉妃推荐安贵人。”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紧锁,凤目凝视着莺儿,心中忐忑不安道。
“皇后娘娘,嘉妃与舒妃在后宫串通一气,狼狈为奸,慎嫔、安贵人等人全都是她的人,娘娘如若不能夺回皇上的宠爱,嘉妃舒妃等人以后一定都是娘娘在后宫的心腹大患!”女官魏馨燕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毅然道。
“如若雨萧的病完全好了,本宫在这长春宫寝宫之内也就放心了。”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凝视着魏馨燕与莺儿,喟然长叹道。
延禧宫寝宫,窗棂之外,黎明时分,晨光熹微,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妃雨萧睁开眼睛,感觉到精神恍惚。
“小主,您这般郁郁寡欢,身子怎么能好呢?”杜鹃步到瑜妃雨萧的面前,情不自禁潸然泪下,盈盈水目热泪盈眶,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的瑜妃雨萧,不由自主地哽咽道。
“杜鹃,本宫的病会好的。”瑜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仔细端详着盈盈水目泪水涟涟的杜鹃,嫣然一笑道。
“小主,皇上虽然每日都来延禧宫看小主,但是这几日,景阳宫的安贵人又怀了身孕,杜鹃这心中这几日惴惴不安,如若嘉妃等人趁小主在延禧宫旧病复发,抢夺皇上的宠爱,小主在这紫禁城后宫之内就山穷水尽了。”杜鹃郑重其事地向瑜妃雨萧欠身道。
“杜鹃,本宫相信皇上!”瑜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明眸流露出了坚毅,舒然一笑,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长春宫,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几日没有来长春宫寝宫给皇后富察菡萏请安,莺儿与魏馨燕没好气地跑回长春宫,都撅着小嘴,气呼呼地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道:“皇后娘娘,娴贵妃娘娘不来向您请安,暗中去景阳宫亲自给嘉妃、安贵人两人诊脉了!”
“奴婢真没有料到,这娴贵妃娘娘在这个世间亦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莺儿忿忿道。
“娴贵妃在后宫之内最擅长医术,皇上命她去景阳宫给嘉妃诊脉,她不是见风使舵。”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弯弯,凝视着莺儿与魏馨燕,神情自若地笑道。
“启禀皇后娘娘,嘉主儿在景阳宫诞下了八阿哥,皇上龙颜大悦,亲自给嘉主儿诞下的八阿哥起名永璇,皇太后又下了懿旨,册封嘉主儿为嘉贵妃!”长春宫,次日,总管太监李盛来到寝宫,向皇后富察菡萏打千禀告道。
“皇后娘娘,嘉妃在景阳宫也成了贵妃,奴婢看,我们长春宫已经四面楚歌了!”莺儿心急如焚,向蛾眉紧锁的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莺儿姐姐,在这后宫,纯主儿虽然也被册封为纯贵妃,但是纯主儿的娘家岂有嘉主儿的娘家有权势?皇上在这后宫因为对瑜主儿爱屋及乌,也对纯主儿非常宠爱,纯主儿又为皇上诞下了三阿哥和六阿哥,皇后娘娘,为了我们的七阿哥,娘娘一定要把皇上的宠爱夺回来!”女官魏馨燕柳眉倒竖,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掷地有声道。
前朝,乾清门丹墀上的龙椅之上,清俊飘逸,风华正茂的皇帝弘历正襟危坐,在玉阶彤庭之下,一脸雄才大略,眸如寒星,俯视着文武百官。
延禧宫寝宫,凝视着窗棂之外的竹影婆娑,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只能躺在寝宫床榻之上每日病恹恹的。
“小主,皇上似乎又把小主您忘了!景阳宫那个嘉贵妃金慧智与安贵人安秋两人自打被皇上宠幸之后,在后宫盛气凌人,到处为非作歹,气焰嚣张!”杜鹃步到瑜妃雨萧的面前,气呼呼地撅着小嘴道。
“杜鹃,皇上宠幸嘉贵妃是在前朝公然笼络嘉贵妃的娘家,他不会忘了本宫的。”瑜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流露出坚毅。
“小主,皇上有三宫六院,小主在这个世间就只有一个皇上,杜鹃思忖,这对小主也太不公平了!”杜鹃眼波流转,又为瑜妃雨萧打抱不平道。
“杜鹃,本宫觉得今日自己的身子在寝宫好些了,我们出延禧宫去御花园遛弯吧。”瑜妃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杜鹃,美目盼兮。
御花园之内,花径之上,冬天的寒风暗中萦绕着冬天的花香,恍恍惚惚,朦朦胧胧地拂面而来。
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愁容惨淡,墨云叠鬓,弱柳扶风,弱不禁风的身体披着宝蓝色团花腊梅缂丝披风,在杜鹃的搀扶下,步在小径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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