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嘉贵妃金慧智对瑜妃雨萧明目张胆地进行了陷害,瑜妃雨萧秘密巫蛊诅咒七阿哥永琮,妄想与皇后争夺太子储君之位的流言散布得宫内外人尽皆知,延禧宫在紫禁城四面楚歌!
御花园的堆秀山上,皇后富察菡萏在莺儿的搀扶下,上了堆秀山的亭子,凤目一拧,蛾眉紧锁,黯然神伤地俯视着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的紫禁城。
“皇后娘娘,翊坤宫的玫嫔小主派黄莺送来了几个可以防痘辟邪的草药香囊。”莺儿向愁容惨淡的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玫嫔傅雪琴已经在翊坤宫寝宫带发修行,本宫没有想到,这后宫之内只有她还想着本宫。”皇后富察菡萏仔细端详着草药香囊,不由得非常感动。
“皇后娘娘,是启祥宫,皇上昨晚又在暖阁嘱咐令嫔去养心殿侍寝。”突然,紫禁城萦绕着笙箫悠扬,暗暗地传到了皇后富察菡萏与宫女莺儿的耳内,莺儿撅着小嘴,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莺儿,馨燕现在是皇上册封的令嫔,本宫有她在皇上的身旁,永琮的病也就暗中都放心了。”皇后富察菡萏蛾眉一拧,盈盈水目凝视着莺儿,粲然一笑道。
“瑜妃是反了!这几日她都藏匿在延禧宫寝宫,巫蛊诅咒皇太后与皇后娘娘,皇太后,您对瑜妃克里叶特雨萧的惩治太轻了!”
“这个瑜妃在后宫完全目无下尘,目中无人!”后宫寿康宫,舒妃叶赫紫云与慎嫔喜塔腊蓉儿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请安,激动万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告了瑜妃雨萧的状。
延禧宫,在这个似乎彻底被阴暗与魔鬼的恐怖笼罩的世间,罥烟眉紧蹙的瑜妃雨萧一个人茕茕孑立在院子里,含情目怒视着这个黑暗又恐怖、颠倒黑白的世界,神情自若,朱唇暗中浮出了她倔强的笑。
这个彻底被漫山遍野的牺牲者的鲜血染红的世界!
“小主,嘉贵妃正在指使舒妃等人在皇太后的面前告小主的状,杜鹃想,嘉贵妃一定会在后宫指使她的奴才继续故意抓我们延禧宫的把柄,再利用欲加之罪何患无的真凭实据整死我们。”延禧宫,悲愤交加的杜鹃对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妃雨萧忿忿道。
“杜鹃,现在我们要在延禧宫之内坐怀不乱,嘉贵妃妄想趁七阿哥永琮出痘这个机会,在后宫指使妃嫔对我们围攻,把本宫逼死,本宫在延禧宫就是泰然自若,气定神闲,本宫要看看,嘉贵妃、舒妃、慎嫔几个跳梁小丑要怎么跳!”瑜妃雨萧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杜鹃,神情自若道。
紫禁城,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在春花的搀扶下,步在花园的花径之上遛弯,她凤目眺望着飞檐斗拱,气象万千的紫禁城,感觉到这眼前的大清皇宫,已经暗中满目疮痍!
“主子,这紫禁城后宫自打慧贤皇贵妃薨后,景阳宫嘉贵妃就在后宫颐指气使,公然胡作非为,每日都搞风搞雨,痴心妄想在后宫六宫一手遮天,瑜妃虽然被皇上专宠,但是也被嘉贵妃逼得山穷水尽。”春花向忧心如焚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禀告道。
“春花,嘉贵妃可以整瑜妃,可以把瑜妃在后宫逼得穷途末路,但是她不能在这紫禁城公然动皇后!富察菡萏是中宫皇后,在后宫六宫之内这十一年亦是德高望重,嘉贵妃金慧智这个女人现在因为皇后在后宫庇护瑜妃,指使奴才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皇后,哀家现在虽然在寿康宫寝宫之内养老,但是岂容这个嘉贵妃金慧智在后宫之内公然放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春花,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乾隆十二年元旦,紫禁城内外春寒料峭,后宫之内到处都没有昔日皇宫过年的喜气洋洋。
长春宫侧殿,忧心忡忡,心急如焚,在寝宫寝食难安的皇后富察菡萏坐在七阿哥永琮的床榻旁,面容憔悴,愁容惨淡。
“启禀皇后娘娘,七阿哥已经在寝宫昏迷了三日了,虽然痘神清走了,但是现在七阿哥的身子太弱,如若不好好地让七阿哥身上的痘痂长好,七阿哥的身子”太医院太医郑珍跪在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郑太医,本宫的七阿哥永琮的身子会怎么样?”皇后富察菡萏听了太医郑珍的禀告,如晴空霹雳,蛾眉一耸,心中暗中感觉到了不妙,凤目凝视着太医郑珍火急火燎地问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一定不可让七阿哥身上的痘痂全部都化脓。”太医郑珍向皇后富察菡萏叩首,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景阳宫寝宫,秘密监视长春宫的小太监小德子向嘉贵妃金慧智打千禀告,嘉贵妃金慧智不由得欣喜若狂!
“嘉贵妃娘娘,这次只要皇后的七阿哥在长春宫的侧殿再一次夭折,一定可以重重地打击皇后富察菡萏,皇上的嫡子夭折了,现在后宫之内,只有纯贵妃苏倾城的三阿哥永璋与六阿哥永瑢可以与嘉贵妃娘娘您的四阿哥永珹争斗,瑜妃克里叶特雨萧的封号太低,虽然皇上宠爱五阿哥永琪,但是嘉贵妃娘娘,我大清的祖制是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皇上是不能册立五阿哥永琪为储君太子的。”坐在嘉贵妃金慧智身旁的舒妃叶赫紫云美目一转,对嘉贵妃金慧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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