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六年春,金陵钟山,瑜贵妃雨萧与杜鹃在遛弯的路上遭到蒙面刺客的伏击,刺客把瑜贵妃雨萧围在垓心,千钧一发之际,海兰察率领御前侍卫来钟山护驾!
“乌拉那拉氏!”金陵行宫,皇帝弘历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刺客箭镞,若有所思,神情凝重,满腹狐疑。
“皇上,檀香姐姐岂会暗害臣妾,臣妾不信!”皇帝弘历身旁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手中的箭镞,掷地有声道。
“雨萧,朕也不信,檀香岂会派人刺杀你,但是这支箭镞确是乌拉那拉氏的。”皇帝弘历如若寒星的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瑜贵妃雨萧,执着雨萧的皓腻的纤纤玉手道。
“皇上,凶手派人暗杀臣妾,岂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留名?”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沉吟良久,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
“雨萧,你是说,金陵有人企图栽赃嫁祸皇后?”皇帝弘历凝视着瑜贵妃雨萧,如梦初醒。
行宫花园,湖山叠翠,嘉贵妃金慧智梳着珠光宝气的旗头,朱唇上涂着血红的胭脂,在女官春香的搀扶之下,步在花径之上。
“主子,奴婢派去钟山山麓的刺客,都逃了回来,海兰察率领御前侍卫在刺杀现场顺利地发现了乌拉那拉氏的箭镞。”太监永禄向嘉贵妃金慧智打千禀告道。
“春香,皇上与瑜贵妃雨萧这次就是不完全相信,也会对继后乌拉那拉檀香暗中猜忌,本宫挑唆瑜贵妃与继后的计划,在这行宫已经有一半成功了。”嘉贵妃金慧智凤目瞥着身旁的女官春香,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嘉贵妃,你我在这金陵行宫之内别来无恙?”让嘉贵妃金慧智始料未及的是,行宫花园,就在这时,她正巧遇见了罥烟眉紧蹙,怏怏不乐的瑜贵妃雨萧!
“雨萧妹妹别来无恙?听说前日妹妹在钟山山麓遭遇了刺客。”嘉贵妃金慧智秋波一转,故意在瑜贵妃雨萧等人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舒然一笑道。
“嘉贵妃娘娘也知道这事了,妹妹在刺杀现场,找到了一支箭镞,这箭镞之上,正巧暗中刻着乌拉那拉氏的满文!”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挑,含情目瞥着故意若无其事的嘉贵妃金慧智,一丝冷笑道。
“雨萧妹妹,凶手岂会在现场留下这刻着字的箭镞,本宫思忖,这一定是凶手故意栽赃嫁祸,挑唆妹妹与皇后娘娘。”嘉贵妃金慧智突然用纤纤玉手中的梅花花纹金丝镶边帕子捂着朱唇笑道。
“嘉贵妃,在后宫这几年,孝贤皇后薨了,大阿哥去世了,本宫现在虽然没有证据可证明凶手是你,但是本宫想对你说最后一句,嘉贵妃娘娘,在后宫罢手吧,你我姐妹都是昔日一入宫门深似海,十几年在那紫禁城见不得人的苦命女子,现在也都有了孩子,何苦再这般为了后宫的权力自相残杀?”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蛾眉紧锁,一脸尴尬,又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嘉贵妃金慧智,情真意切又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瑜贵妃,本宫明白你的话,这个世间,没有对错,没有正义,只有胜利者权力之下的臣服,本宫的身份也是八旗亲贵,身份不比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低,本宫为何不可取而代之,做大清的新皇后,母仪天下?本宫觉得,本宫比孝贤皇后富察菡萏,继后乌拉那拉檀香更好!”嘉贵妃金慧智朱唇浮出了一丝冷笑,凤目瞥着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贵妃雨萧,骄傲地扬起了下颌。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怒视着盛气凌人的嘉贵妃金慧智,神情凝重道:“嘉贵妃金慧智,本宫不会忘了你在大清后宫这十几年身上背着的血债,金慧智,这个世间,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如若你一定要害檀香姐姐,本宫只有与你在这后宫势不两立!”
“克里叶特雨萧,你以为你是后宫白莲花,在这后宫没有害过人?”嘉贵妃金慧智凤目圆睁,怒视着罥烟眉紧蹙,大义凛然,义正词严的瑜贵妃雨萧,恼羞成怒,对着瑜贵妃雨萧凶相毕露!
“嘉贵妃金慧智,民间有一句谚语,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瑜贵妃雨萧怒视着嘉贵妃金慧智,在杜鹃的搀扶之下,步去了飞澜阁。
飞澜阁上,凭栏对窗,痛心疾首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热泪盈眶,突然想起了昔日的孝贤皇后富察菡萏,不由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菡萏姐姐,在这阴暗的世间,在这后宫每日的刀光剑影,风刀霜剑之下,雨萧不会恐惧,雨萧会勇敢地与后宫的姐妹们走下去!”
飞澜阁,飞阁流丹,眺望行宫花园,亭台掩映,金陵花木扶疏。
雍容华贵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女官香穗的搀扶下,步上了假山。
“皇后娘娘,皇上这几日虽然也与娘娘一同用膳,但是似乎皇上对娘娘暗中冷淡了许多。”香穗美目盼兮,凝视着黯然神伤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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