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叶赫紫云在储秀宫诞下了十阿哥第二年突然殁了,舒妃叶赫紫云悲痛欲绝,嘉贵妃金慧智趁机栽赃陷害瑜贵妃雨萧秘密巫蛊诅咒,散布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诞下的十二阿哥永基克死十阿哥的流言。
辰时,咸福宫大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墨云叠鬓,戴着珊瑚玛瑙钿子,身穿团龙凤纹缂丝凤袍,在女官香穗的搀扶之下,正襟危坐在软塌之上。
今日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面容憔悴,凝视着各宫妃嫔,精神恍惚。
“皇后娘娘,这秘密散布十二阿哥克死十阿哥流言的凶手一定是妄想挑唆舒妃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嘉贵妃金慧智云鬟叠翠,一脸志得意满,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福了一福,轻启丹唇,振振有词道。
“嘉贵妃,你看凶手是谁?本宫见嘉贵妃您在皇后娘娘的面前言之凿凿,不会是故意贼喊捉贼吧?”瑜贵妃雨萧身旁的纯贵妃苏倾城蛾眉倒竖,突然立了起来,杏眼怒视着嘉贵妃金慧智,冷笑道。
“纯贵妃,后宫内外都知道你与瑜贵妃雨萧是好姐妹,你在皇后娘娘的面前这般的庇护瑜贵妃雨萧,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嘉贵妃金慧智瞥着纯贵妃苏倾城,淡漠一笑道。
“舒妃十阿哥殁的事,本宫会派人在宫内查得水落石出,你们不要吵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见嘉贵妃金慧智气焰嚣张,立刻大声说道。
延禧宫,突然一群宫女太监在副总管永禄的率领之下,杀气腾腾,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闯进了寝宫,在寝宫之内盛气凌人地四处翻箱倒柜。
“启禀副总管,奴才在延禧宫内外最终搜查到了一些编造皇后娘娘十二阿哥克死十阿哥流言的信笺与巫蛊诅咒十阿哥的纸人。”延禧宫院子里,一名太监向副总管永禄打千禀告道。
“雪鸢,我们延禧宫之内岂会有这些劳什子?”杜鹃心中明白瑜贵妃雨萧被栽赃陷害了,她百思不得其解,秋波瞪得通红,执着宫女雪鸢的素手,小声问道。
“杜鹃姐姐,我们延禧宫之内不可能暗中藏匿这一些脏东西呀!”雪鸢冥思苦想,杏眼凝视着杜鹃,心急如焚。
“雪鸢,你再想想,这些脏东西岂会在你的房内找到?”杜鹃秋波凝视着迷惑不解的雪鸢,意味深长地问道。
“杜鹃姐姐,是令妃主儿!雪鸢暗中记得,令妃主儿上次来延禧宫看小主,说很想我们这些延禧宫老姐妹,送给雪鸢与荷花一些花笺,雪鸢没有想到,雪鸢暗中练字用坏的这些花笺,扔到院子里埋起来,突然被阳光一晒,现在就变成了巫蛊诅咒的证据!”雪鸢仔细看了院子里被人挖出来的巫蛊诅咒纸人与挑唆信笺,突然如梦初醒,悲愤交加地对杜鹃说道。
“凶手是令妃?”杜鹃如晴空霹雳!
“瑜贵妃巫蛊诅咒十阿哥,又散布流言挑唆舒妃与皇后娘娘的关系,这事有真凭实据,皇上,暗害十阿哥,挑唆后宫争斗的罪魁祸首就是瑜贵妃!”养心殿,副总管永禄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启禀皇上,奴婢在后宫暗查,抓到了几名被延禧宫秘密收买,散布十二阿哥缂克死十阿哥流言的宫人!”女官桃夭也向皇帝弘历欠身禀告道。
皇帝弘历怒视着永禄与女官桃夭,龙颜大怒:“一派胡言!瑜贵妃岂会巫蛊诅咒十阿哥?岂会挑唆后宫?”
延禧宫寝宫窗棂之外,晨光熹微,杜鹃打了细帘子,玉钗风动春幡急。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黯然神伤,精神恍惚,正凭栏对窗。
“小主,杜鹃也没有想到,栽赃陷害小主的凶手是令妃主儿!”杜鹃步到瑜贵妃雨萧的身旁,对雨萧一声叹息道。
“杜鹃,令妃魏馨燕昔日对孝贤皇后菡萏姐姐忠心耿耿,与我们延禧宫的人有多好,她为何也要做这栽赃陷害本宫之事?”含情目凝视着杜鹃,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贵妃雨萧伤心欲绝道。
“小主,杜鹃也没有料到,令妃魏馨燕如此卑劣!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利用我们延禧宫的熟人,秘密栽赃陷害小主,皇上这一年对小主的宠幸就少了,令妃这个小人还公然雪上加霜,添油加醋!小主,我们昔日真的看错了人!”杜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忿忿不平地对罥烟眉紧蹙的瑜贵妃雨萧大声道。
“倾城,你说是令妃故意栽赃陷害瑜贵妃雨萧?令妃是利用可以藏字的花笺栽赃延禧宫的?胡说八道,真是荒诞不经!你有令妃暗害瑜贵妃雨萧的真凭实据吗?”御花园,目视着激动万分向自己欠身禀告,为瑜贵妃雨萧打抱不平的纯贵妃苏倾城,皇帝弘历大发雷霆!
“皇上,您现在不相信雨萧了吗?您不是说雨萧是您的红颜知己吗?现在,您真的宁可相信那个卑劣的小贱人魏馨燕,也不相信雨萧吗?”纯贵妃苏倾城见皇帝弘历一脸冷漠,悲愤交加地大声道。
“李盛,送纯贵妃出御花园,回承乾宫!”皇帝弘历怒视着愤怒的纯贵妃苏倾城,冷笑一声,大声命令总管太监李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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