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八年秋,锦兕固伦公主在咸福宫寝宫中毒,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心急如焚,立刻从圆明园之内赶回了紫禁城咸福宫。
瑜贵妃雨萧推荐太医郑珍来咸福宫寝宫为锦兕固伦公主解毒,郑珍果不其然,最终让锦兕固伦公主在皇宫之内成功起死回生。
“雨萧,多谢你,如若不是你推荐郑太医,锦兕这次岂能在寝宫之内本宫的面前化险为夷。”咸福宫,辰时窗棂之外晨光熹微,鸟语花香,满面春风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秋波流转,凝视着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贵妃雨萧,嫣然一笑道。
“檀香姐姐,雨萧觉得锦兕中毒这个案子在后宫之内疑窦丛生,是谁暗中在锦兕的银耳羹与糕之内加了夹竹桃粉?索图大人虽然审讯了皇宫御膳房的宫女太监,但是没有找到下毒的凶手。”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道。
“雨萧,上个月我们都在圆明园,嘉贵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也在圆明园,她们是怎么指使御膳房的奴才对锦兕下毒的呢?”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盈盈水目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思虑之三,沉吟良久道。
“主儿,一定是后宫永和宫的慎嫔喜塔腊蓉儿!这个毒妇秘密收买了御膳房的奴才,企图暗害我们公主!”女官香穗忿忿道。
“皇后娘娘,暗中给锦兕固伦公主下毒的毒妇,不是慎嫔,就是瑜贵妃雨萧这个贱人!只有她秘密给锦兕固伦公主下毒,才知道怎么给公主解毒,皇后娘娘从小最擅长医术,臣妾思忖,娘娘应该知道,公主这次中毒不是很重,似乎是下毒的凶手故意为之。”瑜贵妃雨萧走后,藏匿在寝宫屏风之后的欣嫔赫舍里娉婷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欣嫔,你是本宫的人,昔日本宫命你故意去景阳宫投靠嘉贵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秘密潜伏在她们的身边,本宫信你,但是本宫不信,瑜贵妃雨萧会故意对锦兕下毒。”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凤目瞥着欣嫔赫舍里娉婷神情凝重道。
“皇后娘娘,瑜贵妃是故意贼喊捉贼,她企图利用给公主下毒,逼皇后娘娘把慎嫔喜塔腊蓉儿、令妃魏馨燕等对手都除掉。”欣嫔赫舍里娉婷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对檀香言之凿凿道。
“欣嫔,你回去,暗中继续斥候景阳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盈盈水目瞥着欣嫔赫舍里娉婷嘱咐道。
“主儿,瑜主儿为了主儿您,这几年在紫禁城之内过得真是苦呀!香穗思忖,主儿岂能怀疑瑜主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面前的女官香穗,忿忿不平地欠身劝说道。
延禧宫,乾隆十九年春,瑜贵妃雨萧的脸上,全部都是倔强与悲壮!
去年,虽然锦兕固伦公主中毒的案子,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没有相信欣嫔赫舍里娉婷的挑唆,但是后宫的舒妃叶赫紫云、慎嫔喜塔腊蓉儿、武贵人、福贵人、芳贵人、秀贵人等妃嫔串通一气,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异口同声地陷害辱骂瑜贵妃雨萧是下毒暗害锦兕固伦公主的凶手,把瑜贵妃雨萧在宫内外搞得名声狼藉。
嘉贵妃金慧智又指使宫人对延禧宫进行了穷凶极恶地围攻,搞得瑜贵妃雨萧焦头烂额。
“小主,您暗中推断,帮助嘉贵妃金慧智秘密给公主下毒,栽赃嫁祸小主的凶手是令妃魏馨燕?杜鹃觉得,令妃这个人虽然也会假仁假义,但是说她勾结嘉贵妃暗害小主,杜鹃也不信。小主,您怀疑令妃,后宫内外现在却传说令妃在皇上面前为小主说话,若是这般,宫内外的人都会说小主您心胸狭窄的。”窗棂之外,春寒料峭,花香缥缈,朝霞流彩,春风无力,杜鹃柳眉紧锁,步到瑜贵妃雨萧的面前,小声说道。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纤纤玉指正执着西洋珐琅把镜,蓦然回首,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沉吟片刻,抿嘴一笑道:“杜鹃,本宫不嫉妒令妃魏馨燕,只是这个令妃魏馨燕太好了,在皇上面前太会做人了,暗中让本宫也不得不怀疑。”
“小主所言甚善,这个世间,一些人永远大奸似忠!”杜鹃舒然一笑道。
后宫甬道,颖嫔巴林如宁执着庆嫔陆小碗的红酥手,步在小径之上,正巧遇到了延禧宫宫女雪鸢,颖嫔巴林如宁仔细端详着宫女雪鸢手中的药罐,眼波流转问道:“雪鸢,你们小主又病了吗?”
雪鸢向颖嫔巴林如宁与庆嫔陆小碗欠身禀告道:“两位小主,我们瑜主儿这病是春天秋天两季,每年都复发。”
“这都是被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那群毒妇气病的,但是雨萧姐姐在延禧宫这般吃药,对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呀。”颖嫔巴林如宁想到嘉贵妃金慧智,不由得咬碎银牙,大眼睛一转,凝视着雪鸢,为瑜贵妃雨萧打抱不平道。
“颖嫔小主,我们小主虽然身子不好,但是在延禧宫可不是一个弱柳扶风的人,你瞧,今日辰时,我们小主已经在御花园万春亭练箭了,而且颖嫔小主,昨日皇上还送了我们小主一匹白马,我们小主给白马起了一个名字叫大白,今日想去京城郊外与皇上策马驰骋!”雪鸢向颖嫔巴林如宁欠身,眉飞色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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