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靖婉怎么会跳肚皮舞呢,全都前世她亲妈的功劳,某一天被她某个闺蜜心血来潮的拉着去学,说是能减肥,说是能塑小蛮腰,她亲妈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去跳的,她不知道,只是后来亲妈突然将她也拉去学,学就学吧,靖婉就学了,别说,她在这方面天分还是不错的,而本身也因为连瑜伽的关系底子好,学到最后,将教习的老师都给拍翻了,家里出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动荡,再后来安顿下来,闲暇的时候偶尔还会跳一跳,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初是人太小,到后来,跳这样舞那绝对是伤风败俗,被知道了,还不被骂死,毕竟,她估摸着,便是青楼女子跳舞,估计都到不了这种程度,自然就被遗忘到角落去了,在想着给某人准备生辰礼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
虽然荒废的时间有点长,然而,有些东西学会了,就会一直都记得,尽管在捡回来的最初,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来练习基本功。
靖婉毕竟不是专门编舞的人,想要符合自己要求的曲子,想要编出好看的一支舞,这段时间其实还是短的,毕竟,这事儿她不能也没法请人帮忙,不过,谁让那些乐师给力,有曲子,反而还给了她灵感,度过了最初的比较困难的阶段,后面都比较顺利。
只是,到底是靖婉自己琢磨着编排的,而且也没拘泥什么派别,只是表现出了肚皮舞最本质的东西,其他的都是随性加的,怎么协调,怎么魅惑,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从众多的穿衣镜中看,自觉效果还是不错的,别人眼中效果如何,还真不好打包票。
李鸿渊自然也明白靖婉的意思,肯定了她的付出与成果,“甚善。”
“当真?阿渊别是‘爱屋及乌’吧?”
“舞,为夫瞧过的,不知凡几,各种种类皆有,私以为,鉴赏水平还是够的。”
靖婉明白了,眉眼弯弯的笑起来,只是这笑容维持不过一息,“唔……”身体轻颤,忍不住低吟一声,一把抓住李鸿渊作怪的手上。
“这些可以容后再说,婉婉现在应该继续把礼送完才是。”李鸿渊说着,扣着她的后颈就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越发的肆意不规矩。
靖婉攀住他的颈项,迎合着他的吻,难舍难分。
李鸿渊将靖婉抱起来,行至罗汉床旁边,一脚将上面摆放酒水的玉桌蹬开,玉桌滑向边缘处,上面细长的酒瓶晃了晃,然后倒下,里面清冽的酒水洒了出来。
不过旁边二人哪还顾得什么酒不酒的,李鸿渊此刻被邪火烧得理智都快没了,只想将靖婉拆吃入腹,靖婉被他上下其手,自然也无从分心。
任务完成了,外面的乐师自然也该快速的离去了,倒是有人不知道怀着什么目的,磨磨蹭蹭的,不过,靖婉的丫鬟嬷嬷等人又怎么会给人机会,身为晋亲王府的乐师,逾越了本分,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便是你技艺再好,长得再漂亮,也是一样。
靖婉身边的人虽然不知道靖婉跳的什么舞,但是,靖婉那衣服却是她们做的,过程如何不得而知,最后的结果却能猜到一两分。
所以说,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自觉地走远了点,余者闲人免进。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不管那磨蹭的乐师是因为什么,龚嬷嬷面无表情的跟沐公公打了声招呼,该怎么处理,沐公公是这方面的行家。
而靖婉“作死”将李鸿渊撩火到这等地步,显而易见,这一场鱼水之欢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至少,在这期间,李鸿渊让龚嬷嬷进来,在浴池中换了三次水。而整个地方,有欢爱痕迹的,亦是不在少数。
也好在这池子不管是出水还是注水都比较的方便,清洗也容易,不然这换上一次水,都不是个轻省的工作,更别说一个人来完成。
龚嬷嬷每次进来倒是目不斜视,因为这种事实在是习以为常了,靖婉也不会像最初一样害羞装死,左不过就是跟某人一起,拿某些东西遮遮身体。
其实到后面,龚嬷嬷有些欲言又止,想要劝劝王爷多少克制着一些,太放纵了对王妃身子不好,没错,她只管靖婉,李鸿渊如何,与她无关,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说了也不会听,自己注意给王妃调理身体就是了。再说,也不是夜夜笙箫,某次做得狠了,之后隔的天数还是比较长,晋亲王到底不是真的没分寸。
等到活阎王收手的时候,外面已然被夜幕笼罩,晚膳时间都已经过了。
所以,这就不难看出,为啥大白天的就把“礼物”送出去,实在是如果临睡前送礼,她就没法好好睡觉了,作息规律的人,不按时睡觉,绝对会非常糟糕。
这会儿李鸿渊抱着靖婉坐在偌大的浴池中,上面还撒了一层花瓣,雾气腾腾,香飘四溢,相比这里,李鸿渊其实更喜欢在外面露天的汤泉池泡着。
水面齐胸口的位置,李鸿渊轻轻的给靖婉揉捏着腰肢,舒缓她腰部的不适,一边开口,“婉婉今日这支舞,还有谁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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