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这是又被甩了一脸的甜言蜜语?靖婉扑到李鸿渊身上,狠狠地咬一口,这也太犯规了。
靖婉本身咬得也不重,李鸿渊通常情况下又是个拿这个当情趣的人,自然就任由她咬,只是活阎王向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总是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因此,等到靖婉松口了,直接将人困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通,直到靖婉快不能喘息,他才松开,“婉婉就算是兴奋,也不要随便的勾引人不是,就算我是你夫君,你也应该矜持一些才是。”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还是典型中的典型。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还是好手中的好手。
靖婉喘息着平复呼吸,扯了扯这男人的脸皮,不想跟他争辩,因为争辩不过,最后惨兮兮的还是自己。
所有不太重要的正经事,到了最后,都能变得很不正经。
不过,苏家的火着实烧得莫名其妙,好在,只是损失了一些寻常的财务,倒塌的大片房舍有点麻烦,重新建造的话,苏家一大家子人估计都要挪地方,其他的地方再好,能比得上精心布置的家里边?另外就是,查来查去,也没查清起火的原因,此番种种,苏家人的脸色那是黑得不能再黑。
然而,总有人并不是那么乐观,已经决定安心养着的苏贵妃,又开始操心,让苏家人查了又查,务必确保真的没有出什么纰漏。苏家的当家人也是莫名,苏家的重要东西有些什么,放在什么地方,心里都是有数的,说没事就没事,还能有什么纰漏?这贵妃娘娘成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因为身份的问题,就算是妹妹,他也不敢说什么。
在苏家其实没什么致命的东西,尤其是苏名章出事之后,有些东西是都已经被处理掉了,唯一的大概也就祖上算计傅家的事情,可那东西,经过了好几代的人,傅家肯定是不知道的,皇上也不可能知道真相,如此,谁会去故意找那东西,但是,不是内部失火,那就只能是人为的纵火,不管纵火的人是苏家内的,还是外面的,总是目的的,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可越是未知,才越会让人不宁,让人不安。
苏贵妃莫名的心慌得厉害,总觉得,在苏家走水之后,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最后,苏贵妃还是叫自己兄长烧掉那东西,反正到了今日,留着也没啥用处,帝六世?完全没有必要继续传下去,也无需再遵照那位祖宗的意思,一定要瞧着傅家覆灭,千方百计,皇上也会那么做,但是,如果损失太大,苏贵妃也会计较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她认定了,这将来的启元江山,是她儿子的,谁都希望自己的江山富饶强大。
想得太多,苏贵妃好不容易有一点起色的身体,也再一次的衰败下去。
不管是谁,都知道,她这样下去不行,苏贵妃自己也在强行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收效甚微,实在是短时间里,发生的不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如果这人的情绪当真那么容易控制,想如何就如何,那么基本上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了。
睿亲王不能出王府,听在耳中,急在心中,最后没办法,只能让自己王妃进宫去,哪怕是明知道自己王妃在面对母妃的时候,多数时候其实是被压制,心中甚是憋屈,平时倒是无所谓,现在怀着孩子,如果心情抑郁,对腹中的胎儿可能不太好,可是他也希望,借由这孩子,能让自己母妃高兴一点。
想法倒是美好的,只是现实比较的残酷。
一开始,这方法的确还是有一定的效用的,只是并不是很好,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想也知道,在早的时候,苏贵妃就已经萌生了混淆皇家血脉的想法,足见,对于孩子的看中,并没有旁人,甚至她自己以为的那样看重。
之所以如此,盖因为时间稍长,苏贵妃又习惯性的说了一些话,拿捏了一下柳王妃,让柳王妃时刻清楚,自己与睿亲王是一体的,她丈夫不能好,那么,大家都好不了,那意思,无外乎就是让柳王妃的娘家不要临阵倒戈,若是做出什么有损睿亲王利益的事情,哪怕是撕破了脸皮,也让谁都讨不了好。
柳王妃原本就受够了苏贵妃,现在怀着孩子,依旧是各种的不消停,换了谁,心情都好不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这一次也不决定忍了,所以,直接的站起身,“儿媳瞧着,母妃还是静养为好,如此,儿媳就先行告退了。”
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媳,居然有忤逆自己的一天,苏贵妃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可是相当的精彩。这心里边,或许比靖婉最初忤逆自己还要难以接受,毕竟,靖婉一开始就没顺从过她不是。
柳王妃却莫名的痛快,果然,很多事情还是自己看不开,一旦看开了,或者说是看淡了,还有什么能够将自己束缚得喘不过气来。
苏贵妃冷笑一声,“好,好得很,本宫现在不中用了,说的话,连儿媳都不耐烦听了。”
既然做出了第一步,柳王妃觉得,这婆母也就那样,她也是个人,是个女人,是个同样需要别的男人的恩宠才能过的舒心的女人,自己肚子里这块肉,现在重要着呢,自己也不是没有娘家撑腰的,既然如此,又何须委屈自己,“母妃这些年是怎么对待儿媳的,儿媳都记在心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有可能的话,或许,儿媳也可以让你日后的孙媳尝试一下那样的滋味,不过想想,又觉得怪没意思的,将自己身上的痛苦再去施加到别人身上,大概只有那种有病的人才会这么做,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个正常人,而且,你能不能有孙媳都还未必呢,毕竟谁能保证这孩子就一定是男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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