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靖婉拉进怀里,扣住她后颈,委实不客气的亲了上去,往旁边的榻上一带,就直接扯她衣服。
靖婉忙推他,这大白天的,近处虽然没人伺候,门边可是有呢。
不过,李鸿渊这些年是越发的随性,如果不是靖婉给“镇着”,还真不知道能折腾多少事儿,白日宣淫这种事吧,他兴致上来了,御花园里都有他洒下的种子,就跟当初去江南一样,某些地方,幕天席地的,很是放纵。
有一就有二,然后有三有四,靖婉被闹得没脾气,这节操是跟着碎了一地地。你要跟他说,有人知道不好什么的,在他眼里,那宫女太监就根本不算是人,人都不算,还能挡着他跟自己媳妇儿亲热?找死呢吧。
靖婉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皇帝行房事,那都是有人听墙角的,就她所知,有那么些皇帝,在某些空旷的地方,一群太监围成圈儿,在圈里面就能打得火热。她的羞耻心到底是没掉光,随便暗示两句,碰到这种事,身边的人也能立即清场,至少要离开视觉听觉范围内,就好比现在,门边的人没了,门也给观上了。现在这批伺候的人,那眼力,绝对是好得不能再好。
靖婉现在二十九,说得不好听一点,奔三的人了,换成某些高门大户,那都是成了黄脸婆,再过几年,连跟丈夫同房的机会都没了,靖婉吧,单看皮肉,还跟姑娘似的水嫩又柔韧,身材也保持得相当的好,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小,该没的地方半分不多,多年来这方面都很和谐,而且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放不开的,显得越发的惑人。
就李鸿渊而言,别说是心系靖婉,不会跟别人的女人如何,就单这具身体的吸引力,他估摸着,除非是纯粹好南风的男人,否则,就算是有隐疾,见着了都能跟着上火,沉溺不可自拔,不过,这只能是他的。
夫妻二人是肉与灵的最完美结合,自然就是最极致的享受。
李鸿渊的**跟这方面的能力,那就从来没弱过,不过,靖婉现在甭管他多折腾,那都能奉陪到底,完事儿了,缓缓也就过来了,这男人在床上,嘴是最甜也是最荤的,餍足了,没少口花花调戏靖婉,靖婉当然也不是任他调戏的主儿。
下了床,穿戴整齐,靖婉亦是端庄威严,气度不凡,朝堂上混了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也无人敢小瞧她半分。
这六年下来,靖婉着人编撰的《元启字典基本得以成型,就差最后一次校订,在靖婉的打算里,等到这本字典完成之后,就准备修订律法,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不得成婚这一条是准备直接纳入其中的,有些事情,她也不打算解释,反正她是皇后,他夫君又全权支持她,那么就直接下令,没什么好说。
不仅如此,还有对孩子,对女子的保护也要加大力度,肯定不能像前世那般国家出台这样那样的保护法,但是,她只能尽力,能做多少算多少。
对于拐卖孩子的,严惩不贷,对于奸淫良家女子的,更是不可放过。
李鸿渊瞧着靖婉大致起草的东西,指背在靖婉的脸上蹭了蹭,“这女子受到玷污,想捂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拿出来让人主持公道,事情爆出来,基本上就等同于死了。”
“我知道,但是,有些人心肝太黑,玷污了女子,还到处嚷嚷,还有那些被有意无意暴露出来的,就算清白没了,甚至命没了,至少要给她们洗涮冤屈。而且有律法挟制,某些人在动手之前,至少会有点顾虑。万事开头难,说不定等多年以后,事情又会是另一个局面。”
李鸿渊知道自己媳妇儿不同,所以也就不打击他,泼他冷水了,而且,将来或许就达成了自家媳妇想要的状态呢,谁说得准呢。“最后成型的字典,昨日已经呈上来了,统共收录了四万多字,足以传世了。”
这本字典的编撰,参与的人不在少数,除了翰林院的大批官员,还有不少的士林名家大儒,对于这一本书,他们都相当的兴奋,不仅仅是可以名留青史,更因为它作用重大,在他们心目中,已经在四书五经等等一个高度了。
“是嘛,那可得好好瞧瞧。”靖婉笑道,历经六年,着实不容易。
“这本字典是你发起的,编撰的思路也是源自你,真的不以你的名字命名?”
“用你的年号挺好,你不时说我们夫妻一体吗?”
李鸿渊像是被取悦了,倾身亲了亲靖婉。
而在不久之后,《元启字典被印刷出来,首先就出现在万象藏书楼,然后统一分派到各地刊印发售,一时间,得到了非常高的认可,而且,基本是成本价,所以,对于读书人,基本是全册在手,销售之火爆,让人瞠目。
当然,这样的书籍,好好保存,用个两三代人都没问题——尽管日后肯定会修定——所以这样的情况只会是一段时间。
而书册的最后,参与编撰的人都落了名字在其上,而靖婉占据着第一列的位置,独她一人:元启帝后骆氏。
这上面虽然没有靖婉的全名,然而,在史书上,却是完完整整的记载着,包括曾经的桩桩件件。
本来以为暂时可以告一段落,结果皇后娘娘又让修订律法,朝臣们先是沉默,然后欣然领旨。
反正,这么多年,皇后娘娘就没“消停过”,习惯了习惯了,尽管辛苦点,但是能跟着在史上留名,辛苦什么的,也就抛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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