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醋什么的,不懂,不过大概也能猜得到。“有事也不能见,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两个人对你的狼子野心,若是真的有事,还不光明正大的凑上来。今儿陈正敏不等父皇召见,换了身衣服就过来了,当真是寻常的拜访,用得着这么着急,是什么用心,简直就差昭告天下了。孙宜霖看着一副君子模样,那也不是个好东西……”
看李鸿渊一副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的模样,靖婉觉得很可乐,天底下最没脸说别人不是好东西的,大概就是你晋亲王了。还有你这形象,颠覆得实在是太严重了点,好像有那么点幼稚?让那些被你收拾得很惨很惨的人看到,会不会产生“被这么个人整治了简直无颜苟活”的念头。思及此,靖婉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鸿渊脸色黑成锅底,眼中的戾气仿佛要凝成实质,突然翻身而起,下床,扯过衣服就开始穿。
这好像真的生气了,靖婉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忙坐起来,也不管衣服头发一团凌乱,伸手拉他,“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李鸿渊回头看她,眼中一片冷厉,杀气腾腾。“做什么?宰了他们,本王当初果然就不该……”不该促成他们与婉婉的婚事,直接要求他老子赐婚,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大不了就是掀了他的皇位,引起兄弟夺位,掀起内外战争又如何,生灵涂炭与他何干,也省得自己现在心肝肺的疼,恨不得将那几个人挫骨扬灰。
虽然不是针对她的,靖婉都忍不住一哆嗦,赶忙起身拦住他,“刚才是我不对,你别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啊,阿渊,阿渊别随便属杀人啊。”
李鸿渊表情更冷,“你是给他们求情?甚至用上了只在床上才会用的称呼!”
靖婉想骂娘啊,不带这么曲解她的意思的,不过,现在不把他给安抚好了,靖婉真怕明早起来后,就有人到他们家报丧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么莫名其妙的要了他们的命,你父皇再宠你,肯定也会责问你,你那些兄弟,你得罪的也不少,这时候肯定会集体发难,你杀人的理由也不好说啊,总不能实话实说,到时候我就在风口浪尖了,阿渊你也不忍心是不是?”
“杀一两个人而已,我还能让人给抓到把柄了不成?本王还没废物到那种程度。”
混蛋,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要做什么,当然没有做不成的。从另一方面讲,他们好歹也算是青年才俊,留着给启元当牛做马也不错啊。”
“启元数万万人,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多他两个不多,少他两个不少。”
这是铁了心要杀人是吧?这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的,还算是正常人吗?这妥妥的有病,还病得不轻的那种。遇到这么个货,心好累啊有没有!“阿渊,我现在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我小心眼?”李鸿渊的声音徒然拔高了几分,阴恻恻的看着靖婉,冷笑一声,“婉婉都这么说了,那我干脆就把这名头坐实了。”衣服都不管了,侧身就要走。
靖婉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只想打自己嘴巴,不过也算是知道了,这位那心眼真的跟针尖似的,日后还得注意了,不能说。“我说错了,说错了,你怎么会小心眼呢,要真那样,你铁定一早就把他们宰了,阿渊最大度了。”
“我一点也不大度,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小心眼。”
靖婉想哭,谁给她支两招啊,对这男人,她真的是没辙啊。没哄好就算了,这越哄越像是火上浇油,这是什么个鬼啊。
靖婉仰着头,他就那些低着头与她对视,“不说了?不说了就撒手。”
靖婉咬咬牙,豁出去了,松手,飞快的环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上去。而某人眸光一闪,倒是略配合的低下头,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伸手,没有回吻,很坚定的告诉靖婉自己不可动摇的立场。
靖婉在唇上研磨了片刻,用鼻尖亲昵的蹭他下巴,“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阿渊真的舍得让我背上这样的冤孽债吗?”偷偷的瞄他一眼,神情似有松动,再接再厉,“而且,现在这时候,你丢下我去杀人,真的好吗?”轻轻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阿渊,我踮着脚尖好累。”所以,还得赶紧长个子,这身高差大了也不好啊。
同时,靖婉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那是她节操破碎的声音。
李鸿渊眼眸微眯,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让她贴近自己,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婉婉这话倒是在理,所谓杀人常有,美人恩不常有,岂能因为常有的事而辜负了不常有的事。”将靖婉抱起来放床上,“这样就不会累着了。”紧接着欺身而上。
铺天盖地的热情,李鸿渊下嘴可是半点不比刚进来的时候留情,大概是因为她刚才的求情,这时候很不爽要找找补回来。
靖婉要怀疑,自己今晚是不是真的会被他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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