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还不到一个时辰,陈凡就被叫到了宫中的大厅。
尚尔鸿正在那里哀号着哭诉。
“阿爹,真的是那个该死的教书先生打的我,今天新来的那个叫陈浮生的,您一定要严惩啊!你看都把我帅气的脸庞打成什么样儿了?”
尚德国在一旁憋着笑。
尚尔涵也是一样,不过嫡长主却是满脸寒霜。
“咦?”
陈凡来了之后看到尚尔鸿的时候做了一个诧异的表情,而后轻咦了一声,神色再度恢复如常,像是在诧异尚尔鸿为什么脸上肿的像猪头一般。
可这一幕被尚德国和嫡长主两人所洞悉。
“陈浮生,拜见嫡长主!”
之后气定神闲的朝着嫡长主行了一礼。
“先生不必如此多礼。”
嫡长主脸色缓和了一些开口道。
可尚尔鸿却不愿意了,大吼道:
“爹爹!你怎么还对他这么客气?把他绑了啊!”
“哼!孽子你给我闭嘴!”嫡长主怒叱一声随后看着陈凡开口道:
“先生,吾儿的伤可是先生所打?。”
“这……”
陈凡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尚尔鸿,此时尚尔鸿正恶狠狠的盯着陈凡,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是?嗯……是我打的,还请将军责罚。”
陈凡的认错态度还是很好的。
不过那个疑问:是?更让人觉得陈凡像是受到了威胁一般。
“爹爹!你看吧!他承认了,还不把他捆了?他竟然敢打我!而且只打脸!”尚尔鸿大喜过望,终于能够出一口恶气了。
可谁知嫡长主脸色一沉道:
“先生无需故意庇护这孽子!就算是先生所打,本将军也绝不追究,若真是先生所打,只求先生……下回下手重些,莫要打脸,毕竟是我宫中皇长子,还要出去见人。”
场中一片寂静,尚尔鸿原本逐渐放肆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陈凡也是一阵诧异,这……确定是亲生的吗?不是充话费送的?
“谨遵嫡长主教诲。”
陈凡行了一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瞥了尚尔鸿一眼。
不是我不承认啊!是承认了你爹他不信啊,我也没办法是不?
“爹啊!你是我亲爹啊,怎么能偏袒一个刚来的外人呐?”
“就让你儿子这么挨打吗?”
“我不活了我……”
尚尔鸿哀号着,作势要撞墙。
“你这个孽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让他长长教训!”
嫡长主也怒了,满脸的怒容,可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尚德政。
“还请陛下与嫡长主恕罪,皇长子的伤是我打的,教不严,师之惰。要责罚也该责罚我。”
陈凡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要替尚尔鸿挨板子。
这个举动更加让嫡长主觉得宽慰不少,看陈凡的眼神之中也越发的觉得满意,开口道:
“先生心善,可我这个儿子顽劣不堪,从小宠溺惯了,确实该教训一番,一直这个样子数年之后如何能够挑起这宫中的大梁?成为朝廷顶梁支柱?”
“日后还得请先生多加调教。”
陈凡行了一礼道:“不敢,不敢,日后小生定将鞠躬尽瘁,将皇长子调教成材,为国之栋梁。”
尚尔鸿欲哭无泪,脸都青了,看着在一旁轻笑的尚尔涵,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他告状的时候让尚尔涵作证,这丫头竟然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把他气的要死。
之后也就没有陈凡什么事情了,陈凡先退了出去,临走时朝着尚尔涵眨了眨眼睛,小姑娘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日子,陈凡的教书倒是轻松了许多,尚尔鸿也不敢再犯上作乱。
这一日,陈凡在院中独坐,面前是一副棋盘,手边还有一碟花生米,而对面则是纪青书送给陈凡的那块无事牌。
“先生,闲来无事,何不手谈一局?”
陈凡坐在那里,双手笼袖,脸上带着些许恬淡的笑意,就那么看着那块牌子,正看孩子的陈浩然似有所感,瞥了一眼独坐的陈凡,便又收回了目光。
“还是老规矩。”陈凡拿起一枚黑子‘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陈凡等了许久,可未见有动静,陈凡也不再言语,只是眸子盯着那枚黑色棋子,身体前后左右的晃悠着,偶尔拿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美美的吃着。
蓦然间,陈凡身形一顿,正襟危坐。
‘诸天炁荡荡……’
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仿佛在回荡。
紧接着整个天空之中无形的浩然之气开始实质化,并汇聚,陈凡的对面一道虚无的人影凝聚,其模样正是已经逝去的纪青书!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纪青书开口。
陈凡却是笑而不语,前后的晃荡着身体,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纪青书。
“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敢框我?”纪青书指着陈凡,相识洞悉了陈凡所想,笑着骂道。
“当初您收王诗当亲传弟子时,虽然不解,可我也没多想什么。”陈凡缓缓开口,伸出手请纪青书下子,又继续道:“可一路走来,尚小莹、王诗、尚德国、甚至陈浩然、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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