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不听劝,一跃而出,站至三个匪首面前,一甩袖,负手侧对三人道:“我就是林勇,你们三个匪贼一起上吧。”
肥胖如球的三当家回首喊道:“兄弟们,听到没有,他说要一个打我们三个,我好怕?”
“当家的!割下他的舌头!挖出他眼睛下酒!”
匪众们有的扬刀叫嚣,有的口哨助威,忽然间,一道寒光射向林勇咽喉,林勇抬手,一把飞刀夹在两指间。
“还给你!”
林勇双指一抖,飞刀以比来时更快速度,原路射回,四当家瞳孔骤缩,仰身躲避,飞刀擦脸而过。四当家挺身而起,手腕连抖,数把飞刀齐射,林勇冷哼不屑,探掌往前,手腕灵动翻拨,带出一片残影,眼花缭乱。
林勇停手高举,所有飞刀都被他夹于五指间,又一甩,飞刀再次射回,这一甩看似随意,却完全封堵四当家闪避路线,四当家脸色大变,眼看只能跌落下马,一旁二当家拔刀一挥,飞刀被斩向别处,笃笃笃钉入一棵树中。
二当家收刀入鞘,道:“林队长果然名不虚传,老三老四,你们退后。”
三当家和四当家后退,二当家翻身下马,踏前一步道:“我来领教林队长高招。”
言罢目放凶光,双手五指曲张,奔行两步后高高跃起,凌空探掌抓向林勇。他的指甲尖长,宛如兽爪,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这副利爪之下。
林勇弓步踏前,举掌托抓二当家手腕,不给二当家另只手出爪的机会,浑身雄力爆发,顺势拧身一甩,将二当家甩向后方。
林勇转身,原以为二当家会摔个狗吃屎,却见二当家双臂展开,仿佛在水中拨水游泳,身形轻盈,越过一定距离后,翻身稳稳落地。
一滴血从二当家指尖滑落在地,林勇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腕处衣服破损,五条血痕隐现。刚才二当家被甩出去时,手趁势下压,抓伤林勇。
林勇看着手腕伤口,眼睛一眯,问向二当家道:“你竟然也是皮肉境武者?”
人言七煞寨只有大当家才是皮肉境,如今看来不尽不实,林勇堂堂皮肉境武者,皮肉坚实,刀剑轻易划不破,若二当家不是皮肉境,伤不到林勇。
二当家抬起手,吐舌一舔指上鲜血,阴测测道:“现在才知道,恐怕已经晚了。”
林勇不再轻敌,身形移动,瞬间来到二当家身前,双拳紧紧捏实,侧身并击,使出一招莽牛顶角。二当家自知林勇拳重,没有硬撼,仿佛大鹏展翅般往后飞掠,林勇一招击空,又如猛虎扑食般扑向二当家。
林勇似虎,招式硬桥硬马,拳劲沛然,勇猛难当,二当家似鹰,灵巧敏捷,利用身法周旋,不时找机会偷袭,竟一时难解难分,匪中也开始叫嚣,为二当家助威呐喊。
远处一个山头,一群人正在注视田路上的战斗,赫然是铁拳门的人,人群最前,摆着一张椅子,钟威坐在椅上眺望,看着好戏,对身后众人道:“记住,待会等剿匪队被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将山匪赶走,让那些百姓看看,谁才是他们的靠山。”
身后徒弟应是,冯静启位列其间,皱着眉,神情复杂。
二当家阴狠毒辣,靠着身法屡次袭中林勇,林勇身上添了好几道抓痕,染红衣衫,而林勇招式迅猛有余,敏捷不足,往往都打在空处,似乎处于下风。
可林勇终究不是废物,为扭转局面,他故意露出破绽,引二当家来攻,以皮开肉绽为代价,一手抓住二当家,一手出拳重击打中其胸腹,二当家一口逆血吐出,林勇趁势跟上拳招,拳拳到肉。
“快助二哥!驾!”
三当家双腿一夹马腹,舞棒来援,狼牙棒布满尖刺,通身猩红幽暗,显然常年饮血,他最喜欢用棒敲打反抗村民的头,然后看着对方脑袋如西瓜爆裂,浆血四溅。
三当家一棒挥至,林勇反身出拳硬挡,这三当家毕竟不是皮肉境,只见拳棒分离,林勇紧了紧手,完全大碍,可二当家则趁此间隙摆脱林勇,闪身绕至林勇身后,双爪对着林勇脖颈合拢。
林勇早有防备,向后竖肘顶开二当家,这时一道冷风从旁拂来,他本能歪头躲闪,仍旧躲闪不急,飞刀还是擦着脖子飞过,划出一条血痕。林勇一摸脖颈,分神之际,狼牙棒挥至林勇背上,打得林勇一个踉跄。
四当家把玩飞刀,三当家摆弄狼牙棒,二当家舒展筋骨,恢复伤势,三人合围林勇,一时间林勇陷入以一敌三的境地。
三个匪首交换眼神,冲向林勇,二当家专攻林勇下盘,三当家抡棒攻击上路,四当家辅以飞刀疾射,扰乱林勇心神。
三人合击之下,眼看林勇破绽越来越多,就在三当家的狼牙棒即将砸中林勇头顶时,一支箭呼啸射来,撞开狼牙棒,方青跃出树林,又对着三当家和四当家开弓连射,拖住二人,好让林勇能腾出手来对付二当家。
“老四,此人应该就是副队长,快去把他杀了!老三跟我一起杀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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