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天气也愈发的寒冷。天空中能够时不时的见到飘然落下的雪花。随着日子的渐冷,澜珊他们也逐渐迷恋上在龙都的一种全新的食物吃法。
火锅。
滚烫的汤水烫熟薄片状的食物,随后趁着刚刚烫熟的食物的最鲜嫩的时刻,粘上自己搭配的酱料送入口中。刚刚烫熟的食物送入口中,带来的出了饱腹的感觉之外,还有那突兀之间从头到脚的温暖。
澜珊跟晨耕一块吃火锅才不过是吃了两筷子,龚浩楠便从门外缓缓的来了。龚浩楠看到澜珊的那一刻,立刻就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胳膊肘,腋下,肚子,肩膀什么的。
在杀猪之前,龚浩楠就换了一身屠夫的衣裳。而完事之后也花了点小钱在澡堂里面狠狠的搓了一顿澡,搓去了身上的血腥味。所以龚浩楠这么一闻,倒是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有些什么不合时宜的味道。便走了过去,拉开了椅子笑道:“吃火锅呢?”
龚浩楠在看到澜珊之前闻了闻自己身上有没有杀猪时候留下的血腥味,澜珊看到龚浩楠之前也是急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在龚浩楠搭讪的时候,澜珊便开口道:“你也要吃吗?要的话你自己叫店小二上一双碗筷吧。”
跟澜珊的对话就此结束,龚浩楠向店小二要来了碗筷,随后在汆烫的肉片的时候看到晨耕有些搞怪的表情。
哎呀,你个小混球还想着用我杀猪的爱好来要挟我?
“小二!给我上一壶好酒!”
为了堵住晨耕的嘴,龚浩楠也是在这个店家叫了很多次好酒了,每次都要花十来枚银币,于是那店小二都养成了一旦看到龚浩楠,就把好酒摆出来的习惯。
“哎!好嘞!”
那店小二立刻端上来了酒坛子,打开了封泥。
全程一直捂着脸,透过指尖的缝隙看着情况的澜珊终于忍不住了:“龚浩楠你就别逼晨耕喝酒了,每次杀完猪之后就要灌晨耕酒喝,这样子不好的好吗。”
嗯?
听到这话,龚浩楠端着酒坛子的手有些颤抖了起来。澜珊怎么知道自己会日常去杀猪?龚浩楠可是从来都不愿意让澜珊知道这样的事情的啊!而唯一知道龚浩楠这种神奇的爱好,也见证过龚浩楠从杀猪场出来的人,也就只有晨耕了。
于是龚浩楠便把杀气四溢的目光投向了晨耕,而晨耕急忙摊开手,什么都不说的同时急忙的摊手摇头,表明自己并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澜珊。
只是晨耕这样子表示,龚浩楠会相信吗?
并不相信,于是龚浩楠“狞笑”着,拿起满载着酒精的碗伸向了晨耕。
这是咋回事啊,澜珊还以为自己给晨耕辩护的一番话会成为晨耕避免被灌酒的缘故,却不曾想到,听到澜珊的辩解,龚浩楠就更起劲了。
“哎别别别!有话好好说,不要灌酒。”澜珊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脸,一边用空出的那一只手来打扰龚浩楠想要捉弄晨耕的举措。
“珊珊,你就别拦我了。”龚浩楠还是保持着微笑对着晨耕说道。
而晨耕仓促的喊起来:“澜小姐,他是认为我告的密,让你知道他杀猪的事情!”
什么跟什么?
或许是因为澜珊他们是在这家店内的消费大户,所以晨耕跟龚浩楠二人在没有多少人的店内嬉笑打闹也没有店小二出来阻拦。于是澜珊便继续道:“那是我亲眼看到的龚浩楠去那个后厨里面杀猪的啊,并没有晨耕的告密!”
澜珊为晨耕的一顿辩解,让晨耕一下子挺直腰来,哪怕是仓促的遁逃也不逃了,只是气高指昂的看着龚浩楠。那龚浩楠也是被晨耕的得瑟而气的牙痒痒,随即咬牙切齿的把手中已经撒剩一半的酒碗递给晨耕,晨耕也不推迟,硬是一口气灌下,随后继续挑衅的望着龚浩楠,得意洋洋的摊了摊手。
你看啊,我没有告密,只是你被人发现了而已。
气的牙痒痒的龚浩楠回到吃火锅的桌子上,随后坐下喝酒汆烫食物。在澜珊夹菜的一瞬间,龚浩楠便看到澜珊脸色突兀出现的那么一道紫色的伤疤。那是从额头延伸到嘴角的伤疤。而且还是非常新鲜。
“卧槽,珊珊你的脸怎么了?!”
龚浩楠关切的声音一响起,澜珊便下意识的把手捂得更严实。然而又在理智回归的一刹那间,澜珊意识到了龚浩楠看到了自己的伤痕,便大大方方的把手放下来了。
那道伤疤确实狠,从额头上一下子划拉着到了嘴角,看上去像是剑痕,但是如果是真正的剑痕的话,恐怕澜珊在承受那一次打击的时候就直接死去,而不是顶着那么一张还能愈合的带伤疤的俏脸出现在吃火锅的餐桌上。
“这是被一把木剑砍中的结果。”被看到了破颜的伤疤的澜珊,大大方方的解释道:“我今天跟晨耕较量着剑技的时候,还以为对手不会这么无耻的冲着我的脸来砍。但是我还是自大了,对于生死相搏的情况下,砍脸对于敌人来说不是什么性价比不高的事情。所以晨耕用这个伤疤告诉了我,战斗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毕竟敌人可能什么东西都会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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