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那毕方听到夔牛的话,不禁眉头深皱。
因为那夔牛所说的话如同梦幻一般。
如果不是夔牛现在为了活命,所说的话不敢隐瞒。
毕方说不定认为他是在说梦话。
开什么玩笑?一个突然来的散修不仅将他们的雍城最高统帅耍了,而且还连耍了他两次!
而且毕方还想不出应对那神秘人的方法。
那人如同在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没有任何过往的经历可以供毕方参考。
如同初生牛犊,将不知情况的老虎猛揍了一顿。
如果得知了那人更多的信息。毕方说不定可以获得应对那人的方法。
毕方示意那夔牛继续说,那夔牛抬了抬眼皮,便继续开口道。
“打了胜仗,又击杀了一名尊者。这等功劳我自然不能让他占了,又剥夺了他的所有全力,让他做了一个百夫长副手,哈哈。”那夔牛说道将李一撤职,脸上涌出一丝得意之色,似乎将李一摆布,对他来说是极为自豪之色。
怪不得自己这几天派出鬼影密探,探得消息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吃下夔牛整个部队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毕方心底又坐定了夔牛是个十足的蠢蛋。
“那今日你的部队怎么会攻打雍城?是他下的令?”
那夔牛听到毕方的话,做出深思状。
“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人在我们迎接赏令官来时消失不见,我本想当众给他难堪,谁知道他不见了。”
夔牛的话说了一大堆,却没有说到任何点子上。如果那人离开,又如何调动部队去攻击雍城?
毕方脸上顿时露出不耐之意。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之意,“你个废物!如果再解释不清那攻打雍城部队是谁派出的!那我就直接给你个痛快!”
“我……我我!”那夔牛被毕方身上杀气一惊,顿时大惊失色。
“我知道了!当初有两个人说派出俩列军士去迎接赏令官会更加气派,我便应允了。还派出我岳丈去营寨门口迎接。可不知怎地我岳丈在赏令官来了半晌也没有出现。”
夔牛脸上露出一丝纳闷之意。
因为汝扉自己说要出营寨去迎接,可是不知怎地却没有再回归了。
“呵呵,要不说你是头猪呢,满脑子装的都是猪粪!你岳丈是那人?”毕方以为那人是这夔牛的岳丈。
因为他目前似乎最可疑。
“不不不……那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自称是散修,想要参军。修为大概元婴中期,比我相差很多。”夔牛有些摇了摇头开口道。
“那是他派的部队了。”毕方已经咬定了那个神秘人,是个极为年轻,身份可疑,甚至连修为都异常可疑之人。
“所有部队分出一半,留守雍城!要是你们再受不住,就休怪我军法处置!”那毕方决定自己派出一半部队,足以应付那人。
那人行事无端,毫无章法,如同天马行空一般,却直击他们要害。
先以雍城守军轻敌,诱敌深入,坑杀他们大股守军。
再当他们大军倾巢而出之时,那人又率领小股部队杀了回来。
等到他们回救雍城,又干脆地杀了回来。
他们如果分兵看守营寨里的夔牛所部,留太少恐怕震不住,索性全部带走。
那人又折回,定然是回救营寨里的部队!
毕方现在必须要趁李一和那部队汇合之际杀回去,至少也要留下几条人命,或者见那人一面!
但毕方必须要再留守一半部队应对那神秘人随时可能的袭击。
如果是别人,一定不敢再杀回雍城来。
但那人用兵简直毫无章法,毕方必须有所顾忌。
“将此人倒挂在城墙头示众!”毕方又下达了作战命令,一手指向那夔牛。
“不……不要啊。”夔牛顿时挣扎着,脸上露出求饶之色。
可是被蛮横地拉走,被倒挂在雍城城头上。
毕方率领近一半的雍城守军向刚刚离开的营寨飞去。
等到赶赴营寨之时,营寨里已经是空荡荡地。只留下几个夔牛的侍妾,还以为夔牛会回来解救她们。
可是他们想错了,来的又是毕方大军。
毕方已经是尽了最快的速度,赶赴夔牛部队所在的营寨。
可还是来晚一步,所有部队已经全部撤离。
营寨里却所有东西陈设依旧存在,许多极为重要的阵法武器陈设,丹药与修炼所用的纯净阴气丹他们甚至都没来的及放进储物袋里。
说明他们已经料到毕方的部队会再度折返回来。
这等事如果一次算作巧合的话,那再三出现便说明那人算计极为厉害。
毕方感觉到从没有经受过的耻辱,疯狂地发泄出来,身上的绿色火焰顿时轰隆地一下全爆发出来。
整个营寨瞬间化成一片绿色的火海。
毕方脸上的神情极为恐怖,一旁的军士皆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将整个营寨皆付诸一炬后,毕方脸上那股吃人般的神情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反而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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