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坦沙!你这个二世祖,居然敢三番五次到我药剂部来找麻烦!我要你的命!”奥克玛怒吼一声,脸上满是疯狂之色。
他身上激荡出强悍的能量波动,衣袍无风自动,金色的头发如钢针般竖起,脑袋像是一个金色的刺猬一样。
贝坦沙听到这声怒喝,扭头看去,顿时大惊,奥克玛这模样实在是太吓人了,脸色狰狞如厉鬼,须发倒竖如妖魔。
周围的药剂师们也被奥克玛的怒喝所吸引,他们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心里怒吼这还是我们的副组长吗!
在平日里,奥克玛对他们还算是比较温和,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好像除了与阿洛厄的争执外,就从不发怒,但现在……
“原来是你小子,我现在怀疑你也是那批药剂的制造者!到牢里走一遭吧!”贝坦沙很快就稳定了心神,不由冷笑道。
这个奥克玛上次居然敢骂他,这次正好把他一起关进牢里。
正当贝坦沙想着把他们关到牢里怎么处置时,奥克玛突然就冲了过来,他那疯狂的模样令贝坦沙有些毛骨悚然。
“快!挡住他!”
贝坦沙朝围着迪塞尔的几个执法队成员喊道,他自己则是后退了好几步。
执法队的巫师听到贝坦沙的命令,手中长刀直砍奥克玛,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而迪塞尔见执法队的巫师攻击奥克玛,纵身一跃,跳到了远处观望起来。
“啊啊啊!你们别想阻拦我!”
奥克玛拿出一根药剂,猛地捏碎,一道透明的薄膜便将他保护起来了。
叮叮叮!
执法队巫师的刀砍在那层透明的薄膜上,发出了金铁交击之声,那护盾竟然挡住他们的攻击!
执法队的巫师眼中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旋即再次挥刀砍去,但奥克玛没有理会他们,他眼里只有贝坦沙。
“拿命来吧!”
奥克玛手中浮现一个光团,朝贝坦沙冲了过去,执法队的巫师脸色一变,手中刀刃散发出一道微茫,威力顿时大增,几下就把奥克玛身上那层透明的薄膜砍碎了。
此时奥克玛已经离贝坦沙只一步之遥,他手中的光团直击贝坦沙的头部,似乎要将他爆头一般。
贝坦沙眼中露出一抹慌乱之色,他从这光团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该死的!你疯狂吗!”
贝坦沙脸上惊怒交加,但面对生命危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拿出了一柄黑色的古朴巨锤,抡起锤子就往奥克玛手中的那个光团砸去。
轰!
光团瞬间爆炸,贝坦沙被炸的满脸焦黑,而奥克玛更是倒地不起,握着光团的那条手已经被炸断,鲜血淋漓。
执法队的巫师们倒是在光团爆炸之前避开了,完全没有任何事。
“咳咳咳!你,你该死!”
倒在地上的奥克玛大吼一声,竟再次爬了起来,一柄匕首出现在他剩下的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上。
“去死吧!哈哈哈!”
他狂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朝贝坦沙的大动脉扎了过去,宛若疯魔一般。
贝坦沙瞳孔一缩,手中的巨锤猛地一挥,把那柄匕首击飞,连带着奥克玛那条手臂也一起被击飞。
奥克玛虽然失去了两条手臂,但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张嘴朝贝坦沙的脖子咬了过去,就像是丧尸看到了活人那样。
“你这条疯狗!”
贝坦沙骂了一句,手中的巨锤已经朝奥克玛脑门上呼了过去。
砰!
西瓜炸裂的声音响起,红的白的四处飞溅,贝坦沙溅了一身的血,几块碎肉从他脸上往下滑落,他就像是一位浴血的君王一般。
奥克玛的无头尸体摇晃了几下,最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彻底没了声息。
“奥克玛!”
阿洛厄的惊呼传来,他猛地从一旁的走廊里冲了出来,脸上满是悲戚之色,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喜色。
他扑到奥克玛那无头尸体上,一时间老泪纵横:
“奥克玛,我的弟子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是这么年轻,这么优秀,你死了谁来继承我的传承啊!呜呜呜……”
阿洛厄眼泪不断的往下落,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失声痛哭。
走廊里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脸色铁青的老者,他眼中满是怒火,那绺山羊胡不断的抖动,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看到这个老者,迪塞尔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眼睛微微闪了闪。
正沐浴着鲜血的贝坦沙看到这个老者,脸都吓白了,他哆嗦着说道:
“古尔杜克部长,我,这一切都是误会,是他先向我发起攻击的……”
听到这句话,古尔杜克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寒声说道:
“贝坦沙,事已至此你还在推卸责任,原本以为你还有点担当,没想到……哼!”
有点这句话,贝坦沙顿时面无血色,不由倒退了几步,看着眼前满地的鲜血,他眼前发黑,这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中,事发突然他根本就完全没有准备。
他咬了咬牙,跪在了地上,面如死灰的说道:“大,大人,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请,请您饶,饶了我吧。”
“哼!真是可笑,你到我药剂部来杀人,怎么没有给我面子?”古尔杜克冷笑一声,缓缓向贝坦沙走了过来。
“我,我……”
贝坦沙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他发现自己没什么可以辩解的。
“哼!要不是海族即将入侵,你还有点用,我早就一巴掌毙了你!”古尔杜克走到贝坦沙面前,一脚踢了过去。
恐怖的力量将贝坦沙踢飞,他猛地撞到墙壁上,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面如金纸,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但他眼中却满是生的喜悦,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执法队,把他给我关到监狱里听候发落!”古尔杜克对着一旁的执法队巫师命令道。
“是!”
那几个身穿白袍的巫师立即收了刀,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走过去架起贝坦沙,匆忙的离开了这里。
扑在奥克玛无头尸体上的痛哭的阿洛厄看着贝坦沙被架起离开,眼中露出一丝冷笑,而迪塞尔则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本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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