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为什么走,有三个人猜出来了。一个是我,一个是封涛,还有一个人,整天呵呵的傻笑。那个人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危险了。我知道我不该留着他,但是他为了我断了两根手指头,我欠他的。
年后,我和奶奶还有大姑和小嫂子,我们一起去看的表哥。表哥精神状态不错,看着也比以前更强壮了。还是一脸的玩世不恭,他笑着对我们说,“快了快了,还有两年了。挺好的,就当我念体校了。”
看着越来越黑的表哥,我苦笑着说,“对啊,到时候正好咱俩一起毕业。”
奶奶瞪我俩,大姑拿我俩没办法。
过了一年,我长的有点像表哥。奶奶有我大姑和我爸两个孩子,大姑父跟我爸一样都姓张,所以表哥叫张超。关于我们亲戚的说法,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该叫堂哥,我们这里叫表哥。因为血缘关系,很多人看到我都说我俩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嫂子看到我,也是长长的出神。
我知道小嫂子想念表哥,我常常逗小嫂子开心。我穿着表哥的衣服走到小嫂子面前,然后用手指头挑她的下巴,“美女,给哥乐一个。”
小嫂子红着脸打我,说我没大没小。
奶奶家我和表哥的照片被戴季拿走了,戴季跟我说,她一次看着照片出神不是在看我表哥,而是在看我。好吧,是我多疑了,因为表哥实在太优秀了,我总觉得戴季喜欢的是表哥。
新学期开始,我们一群兄弟也特别活跃。刚刚见面,当然是互相发烟请对方抽。才过完年不久,大家口袋里的压岁钱都很多。爸妈和奶奶还有大姑都给了我不少,我拿压岁钱给戴季买了两件衣服。
衣服一件是小格子衬衫,一件是小毛衫。看小嫂子穿过一次,我觉得乖乖的戴季穿着能好看。果然,戴季穿上以后显得更乖了。
“好看吗?”戴季闪着大眼睛问我。
“媳妇儿真美。”我笑着看着戴季说。
戴季脸红,圆润的小脸看着很可爱。
钱还剩下一部分,剩下一部分我请兄弟们吃的饭。酒桌上,老三抱怨我说,“明哥,飞龙的那个什么几把老大团你退了得了,咱们兄弟天天在一起多开心啊。吗个比的,自从你加入了老大团,我们每天想见你一面都难。”
“别乱说,明哥是要当学校老大的人。不在老大团,明哥怎么当老大?”封涛瞪老三。
“吗个比,我就不信非得在老大团才能当老大。草,咱们哥几个一条心,一样能当学校老大。”老三不悦的说。
我听着老三的话笑着不吱声,封涛和老三他们是我的好兄弟,飞龙一样是我的好兄弟。如果我再退帮派,飞龙可要恨死我了。
六月份高三和高四考大学,飞龙四月份就要把老大的位置让出来。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当学校老大了,想想有点小激动。等我当了老大,我要把我的兄弟全整过来。他们是跟着我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没有他们我可受不了。
这一冬天挺难熬的,天气逐渐变暖。在学校混熟了,我们开始不穿校服。留头发方面,我们也变的随便。去监狱看过表哥,我觉得表哥的光头很不错,看着特别精神。学校不让剃光头,抓到了要回家反省。我不敢剃光头,我就把头发剃成了短短的一毫米。抓文明的时候我们惹了祸,我叫老鼠给我把头打破了。一毫米的头发能看到很明显一个疤,看着显得我挺霸气的。
其他人也是发型各异,黑子整个发型没给我气死。我说过,我看到染黄头发的我就恨,发自内心的恨。黑子学我一样剪了个一毫米,看着挺不错的。不过他脑后多出的一撮毛差点把我气死,他脑后被理发师剪出了一个OK,而且那OK还染成了黄色。
黑子兴冲冲的给我看他发型那天,我把他好一顿毒打。我一边打他一边说,“老子最恨小黄毛,你他吗给我染回来!”
“明哥,我剪头加染头花了三十呢。”黑子很委屈的对我说。
“吗个比,整点压岁钱牛比了是不?”我气的抓着黑子继续打。
黑子把OK减掉和把头发染回来的钱是我掏的,但是他之前花的钱我不管。我俩的一毫米在校园掀起了一阵流行风,很多混子都学我们剪一毫米。有的看我头上的疤觉得羡慕,他们还特意让理发师在头上剃了个疤。
走在学校里,黑子笑嘻嘻的说,“明哥,还是你够时尚,以后你剪什么头我就剪什么头。”
“那是必须的!”我看大家都学我,我挺得意的。
不过因为剪头,也有不少学生还挨了打。因为有的学生不是混子,那些真正的混子看那些假混子来气,他们觉得假混子盗版他们。
对待这种人,我们只有笑笑,反正他们不敢打我们就好。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大家生活都好,玉溪芙蓉王什么的满桌子都是,封涛抽的苏烟,可把我们羡慕的够呛。崔明雨来过我们寝室一趟,他给我们发他的烟。看着他的烟,我们全都大笑,“雨哥,你也太会过了吧?开学抽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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