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若是被毁容了,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在风雨楼,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只能沦为最下等的泻欲工具。”
诗诗姑娘本不愿意开口,可眼看白昙手里的发簪就要划烂她的脸。
没有了容貌,想到白昙的那番话,她彻底被吓住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的确是风雨楼的色使。”
“烈女醉,可是风雨楼的独门春药?”
白昙精通医理,可烈女醉的,她之前没有见过。
“是,烈女醉是风雨楼独有的,只有色使才能保管。”
“七年前,董菀菀的烈女醉,是谁给她的?”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七年前……”
七年前,风雨楼对付唐醉,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除了经手的人和风雨的楼主之外,也就只有她这个掌管烈女醉的人才知道。
“啊。”
尖叫声瞬间消失了。
白昙手中的发簪在诗诗姑娘洁白如玉的胸膛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白昙点住了诗诗姑娘的哑穴,她痛的泪流满面,却无法呼救。
“我说过我问,你答。你再多问一句,下一次,伤的就是你的脸。”
白昙冰冷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诗诗姑娘吓得浑身发抖。
“药是楼主给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哪里敢管楼主的事。”
白昙手在诗诗姑娘咽喉上一拂,她刚能说话,就连忙说道。
“关于董菀菀,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是唐醉的表妹。除了七年前,约莫半年前,她还委托风雨楼绑架了唐醉的女儿。不过,那次任务是财使负责的,听说后来莫名其妙就失败了。”
“她是不是风雨楼的女间谍?”
白昙心底,怒火翻腾,董菀菀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
小夕,就是她的底线。
“姑娘,这事我真不知道。你知道那么多风雨楼的事,应该也知道风雨楼的规矩。楼里的成员彼此之间是不认识的,就算是聚在一起,也都是假面目示人。楼主也是这样,每个人的身份只有楼主才知道。”
“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的全都已经说了,时辰已经不早了,我要再不出去,二皇子一定会来找我。”
诗诗姑娘说完,就见白昙收起了发簪。
她松了一口气,就在她以为自己劫后余生时,白昙在她身上摸了摸,她从诗诗姑娘身上,拿出了几张银票,最后搜出了一包药。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白昙将搜出来的“烈女醉”全都倒进了茶杯里。
白昙又将茶杯送到了诗诗姑娘的嘴边,她还未开口就被白昙捏住了鼻子,逼着她将那一杯茶全都喝了下去。
药一下肚子,诗诗姑娘就感到浑身燥热不止。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白昙把她拎了起来,飞身跃了出去。
回廊上,有个人晃晃悠悠着。
“我我没醉,我还能猜,这一次我一定能赢。”
被灌得七荤八素的宇文渊,感到一阵内急,从房里走了出来,走了几步,他感到浑身发热,他解开了衣裳。
他没走几步,就感到脖子上被人打了一下,之后,他又被人拎了起来,那人左右手各拎着一人,钻入了灌木丛中。
没过多久,灌木丛中就可疑地摇晃了起来。
月上树梢,此时已经是深夜。
琼林宴也即将曲终。
白昙和水芸刚回到了宴席上,水芸就起身告辞,一名下人满脸惊慌快步走了过来,他在二皇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二皇子顿时脸色大变,他愤然起身离席,宾客见状也都纷纷告辞。
二皇子脸色铁青快步穿过回廊。
“二哥,发生了什么事儿。”
眼看二皇子脸色不对,刚回来的凤域紧随其后。
花园附近的一处灌木丛,一男一女正跪在地上。
诗诗姑娘赤着身,还有一人也一丝不挂,正是宇文渊和诗诗姑娘。
此时诗诗姑娘还有些神志不清,即便是被捆绑着,嘴里还不断发出暧昧的声音。
“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乱棍打死。”
二皇子看到眼前这一幕气的七窍生烟。
“二哥,且慢。”
凤域看了两人脸色不对劲,他当即命人将冷水泼在了两人身上。
宇文渊这才悠悠醒转的过来,一醒过来,宇文渊他看到眼前的场景,差点没吓死。
诗诗姑娘也随后醒了过来,她嘤咛了一声,忙蜷缩成一团。
“二皇子,饶命呀。”
宇文渊爬到二皇子面前。
“二殿下,妾身是被陷害的。”
诗诗姑娘也是一脸的梨花带雨。
“你们还在那里狡辩,本宫就怀疑,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说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席,原来是和宇文渊勾搭上了。贱婢,亏得本宫还这么疼爱你,甚至想将你立为王妃。”
二皇子气得脸色铁青。
他自己虽然是风流不羁,有无数的女人,却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玷污。
“草民不敢呀,草民是被人下了药,草民和诗诗姑娘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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